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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101)

芙儿站在一旁轻声道:“小姐曾下令过,此事不能对公主说。”

徐暖缓过神:“那你为何?”

“因为公主是小姐信赖的人。”

芙儿嘴角上扬的说:“芙儿不得不承认,小姐在与公主相处的时候,才最像年少时的尹家小姐。”

“那个才华横溢又天真稚气的尹家小姐,才是最开心的小姐。”

待这番谈话结束时,芙儿欲离去,徐暖唤道:“芙儿,你在月儿心中其实很重要。”

“小姐说的没错,公主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芙儿并未转身,微微低声说道。

说完,芙儿便离开房间。

徐暖缓过神来时,才察觉掌心那越发像是灼烧般的痛感。

尹若月那心口处的疤痕定然是比这还要疼上百倍,那时的尹若月定是抱着必死的心。

就这般发着呆,等小杏端着药汤进来时,惊讶的说:“小姐你的手肿起来了!”

待将衣袖掀开时,徐暖才发现手臂也红透,涂上药膏之后,那灼烧感才缓解许多。

直至近黄昏,屋内点上灯盏,徐暖便知今日尹若月是不会来了。

可徐暖从没有这般迫切见尹若月一面,想要紧紧抱着那纤细的身躯,想要抚平下那紧皱的眉头,想要轻吻她那尽是说出不正经话语的红唇。

可直至第二日黄昏落下,尹若月仍旧没来,徐暖魂不守舍的模样被小杏打趣地说:“小姐,要不去请尹小姐来?”

徐暖捧着茶水不应话,毕竟只有三日就要成婚了,说不定尹若月那边正忙着呢。

未曾夜幕刚落下时,芙儿却匆匆忙忙的赶来,徐暖不解的看着,心间隐约不安起来。

“小姐已经两日未曾回来,派去的小厮一个都未曾回来。”芙儿满是担忧地说道。

徐暖放下手中的茶盏问:“今日早朝可有什么消息汇报?”

“官员一个都未曾回来。”

满朝文武百官,竟然一个都没有回来,这也太奇怪了。

造反,还是逼宫?

可有谁会越过尹若月来逼宫?

亦或是挟持,只有挟持尹若月才有兵力,皇帝还是其它王爷。

先前徐暖脑袋还一片空白,眼下又转了起来,心想很可能只是尹若月被挟持了,为避免朝堂大臣透露风声,所以索性都不放出宫。

能有这等权力做到这份上的除了皇帝徐霖恐怕没有别人,可徐霖定有同伙,否则哪来的兵权。

一旁的芙儿很是焦虑地问:“公主,小姐既然有危险,那就应该拿玉佩去救公主才是。”

“你说的对!”徐暖突的回过神来应道:“他们挟持尹若月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尹若月手里的调配兵权的玉佩。”

“芙儿,我恐怕离不开这府邸了。”

为何尹若月两日未归,都城却没有半点声响?哪怕是造反的流言都没有,就是因为那人知道尹若月身上没有玉佩,所以想要等真正有玉佩的人自乱阵脚。

“小姐外头有大匹人马围住宅院!”小杏慌张的从外头跑进来喊道。

尹若月的贴身侍女芙儿定是知道玉佩所在,所以他们就是在等芙儿带他们找到这来的。

徐暖连忙说道:“将所有门都敞开,仆人们不要惊慌,遇到官兵不要反抗,切勿伤了人命。”

“是。”小杏匆忙离开。

芙儿很是不解的问:“公主这是做什么?”

“外头的官兵是在等宫中的命令,眼下不会动手,可一旦动手,定会伤及无辜,倒不如敞开门候着。”徐暖转身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信而后连同一枚代表在镖局养的人手印件交给芙儿。

“你携带这封信从后门出去,如若有人捉你,你便佯装把信掉了下来。”

芙儿低头看着这信,不免露出惊讶道:“公主这是?”

“能策划这般周密的计划,绝不止一股势力,恐怕此次少不了徐茗和勤王的配合,猜忌总是最好的撕裂人心的方法。”

徐暖掌心微微渗透着汗渍,紧握着芙儿的手微笑道:

“记得说有重要事情要面见徐茗郡主,最好情真意切些,她不会待你怎样,这样你便能带这东西去都城任何一家镖局,里头人会告诉你的,切记你要将消息通知给周夏。”

“公主难道要一人留在这?”

“嗯。”

徐暖松开芙儿的手说:“我若走了,恐怕他们就真的确定玉佩的去处了。”

待芙儿离开房间,徐暖一人窝在这大厅,一旁的茶水还泛着薄雾,可徐暖却觉得背后一身冷汗,冷的惊人。

窗外陷入黑暗,徐暖靠着窗,手中捧着温凉的茶,小口的饮着,目光望着那都城皇宫里的灯火,不由得担忧的叹息了声。

眼下这处境倒真如当年尹家被困的场景,当初未曾能尽上一份力,眼下决不能再让当年的惨案再发生了。

决不能再让尹若月一个人去面对这奸诈的权谋斗争。

第七十三章

黎明将至时, 徐暖微眯着眼,见小杏端着水盆候在一旁, 满是担忧的说:“小姐, 明日就要成婚, 可外头的官兵却看着吓人啊。”

徐暖伸展着发麻的手臂, 梳洗着,手中握着帕巾看着水盆里的水, 低声应着:“也许就是快要成婚了, 徐茗才等不及了。”

在这一瞬间, 徐暖才响起为何有人会敢扣押尹若月, 都城内没有任何诏令居然也敢围堵私宅。

因为是徐茗和勤王在控制着都城的兵马,恐怕眼下的皇帝徐霖也被禁锢在宫中了。

这终究还是一场兵变, 只是这兵变不是为了皇位, 而是控制尹若月手中的权力。

毕竟得到尹若月手中通天的权力,皇位不也是唾手可及的事。

所以这才是勤王与徐茗合作的原因。

至于徐茗, 那自然是因为成婚在即, 她已经装不下去了吧。

徐暖将帕巾放回水盆, 忽地起身说:“不用担心,明日如若尹若月不出现,徐茗也该来了。”

至少这算是累积许久的私人恩怨。

这一日过的格外的漫长,徐暖透过窗看见围墙上小巧的鸟儿, 时而飞起时而落下, 悠闲自在。

临近傍晚时忽地下起小雨,微寒, 徐暖身上裹着薄毯,一旁的小杏添置着木炭问:“小姐,明日真的还举办婚宴么?”

“不知道。”

徐暖也不知道镖局的人是否找得到离都城的周夏,也不知道芙儿是否将讯息散播下去。

次日清早小杏跑了进来说:“小姐外头的官兵好像少了一半。”

“官员还没放出来?”徐暖从软塌坐了起来,询问。

“眼下小厮都出不去了,没法打听情况。”小杏应着。

徐暖捧着茶水,身上披着薄毯,呆呆的看着外头细密的雨说:“怕是完不成婚了。”

用完早饭后,徐暖看着这身大红嫁衣,低声说道:“这嫁衣可真好看。”

“小姐穿上也好看的。”小杏笑着说。

徐暖微笑着将嫁衣收了起来,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大厅。

临近黄昏时,房间点上灯盏,徐暖坐在一旁,见大门长廊外涌进一匹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