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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姐重生了(92)

她不应话,也不能应话,因为人蛊根本就不会说话,更不会有自己的想法。

我伸手拿着一块糕点当着她面吃着,她也毫不在意,只是呆呆的坐在哪,因为没有喝血而显得有些虚弱。

推开门,另一侧被仍旧角落里的南星,奄奄一息的看向我,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该杀那个将你师妹交给我的内鬼,我只是动手而已。”

“那你也该死。”我忽略南星眼里的厌恶说着。

南星绝望的看向我,仿佛我才是令她害怕的厉鬼。

我好笑的看着南星,而后不给她一丝希望的合上门。

转身便去给她,把脉时,她忽地咬住我的手腕顿时流淌着鲜血。

我却没有阻止她,只是让她喝了几口血,突然想着若是就这样一直养着她,好像也不错。

伸手点住她的穴位,打算让她昏睡一会。

正要出门时,却看见一弟子匆忙跑出这院子,我转身看见屋里的她,眉间微皱着。

她如若被发现了,后果定是极其严重的。

我尽力去追,却在一处角落里看到那弟子的尸体,一剑致命,是个用剑高手。

并未感到安全,我甚至觉得更加危险了,因为有他人知道善念的存在了。

急忙赶回院子,她已经不在了,南星却还在。

我只觉得全身皆是冰凉,怔怔的看向手腕还未包扎的伤口,仿佛这都是假的。

“大师姐,掌门要事请你去大殿相商。”

这忽地响起的话语,让我缓过神,我提步前去大殿。

大殿内只有师父一人,师父仿佛老了许多,目光看向我说道:“徒儿,青峰剑派明日恐怕不保,今夜携众弟子向曲东国赶去,二弟子乃曲东国三皇子,想来魔教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

“是,师父。”

“切记保密,此时青峰剑派人多嘴杂,你也退下吧。”

师父竟然不知善念的存在,那整个温岭山还会有谁会劫走她?

难道真有魔教藏在青峰剑派的奸细?

那为何不将南星一块劫走?

我想不明白,直至一行人彻夜离开温岭山,好似师父也不知情。

大意的我,未曾想过师父突然间撤出温岭山,或许只是为了让我无暇顾及,以便继续他的计划而已。

而我彻彻底底的被师父蒙在鼓里,猜不透师父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第六十七章 (师姐视角六)

赶到曲东国后,获得暂时的安宁,师父却开始教授自己新的习武之法。

我寻不到她的消息,心本就担忧着,便对师父直白的说道:“师父,念儿我将她带回温岭山,可她却不见了。”

“她无事,为师拿她另有安排。”师父果然早已知情,淡然的应道。

我正欲上前再询问时,师父忽地一阵急促咳嗽,打断我想要说的话。

穆子望忽地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汤药说道:“掌门,药已熬好了。”

师父接过汤药喝着,似是好了些许,长舒了口气,望向这方说着:“为师身体已是不行了,为了让徒儿护住青峰剑派这一脉,所以替徒儿寻了一增长的功力古法。”

说完,师父递了另一碗暗沉的药汤说道:“这是特意给你准备的药汤,能让你功力在短时间迅速增长。”

师父殷切的目光迫使着我没有多想,便喝了这药汤。

心想念儿她既然在师父这,那应是没有生命之危。

仅仅三个月我的功力骤然大涨,这般进步的速度实在是超出想象。

师父满意的将掌门之印交于我手中,说道:“魔教一心灭我门派,百年基业就靠明日徒儿同温榭的一战了。”

一旁的数位长老同寄予厚望的数位江湖人士,我却觉得这些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看着手心里的掌门之印,我脑袋里想着若是等打败温榭,便带念儿离开温岭山,随意去哪都好,只要不再陷入这江湖的恩怨情仇就好。

这夜我豁然开朗,次日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准备迎战。

高崖之上,温榭持剑立在那方,我俯视着那山下的正派人士和魔教教徒。

“堂堂百年门派竟然在大难之前让一个女子来迎敌,清风那老头真是舍不得自己那半条老命。”温榭嘲讽的说道。

我持剑不语,只是先行朝他进攻。

温榭武功不低,几招下来,剑锋竟然未曾近过温榭的衣。

寒风冷冽的在耳旁响起,时间消耗的越久,我便越不利。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崖之前并无火把,稍有差池便是胜负。

温榭忽地从袖中连发暗镖,我心思一转,佯装避开暗镖,从而没有避开温榭随之刺来的剑。

反而伸手为掌去挡剑,剑锋锋利剑锋直直的刺穿我的掌心,忍着疼迅速将手中的剑穿过温榭的心口。

温榭根本就来不及躲避,他手中的剑还正在我的掌心无法使用。

鲜血滴落了一地,温榭似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心口上的剑,嘴角似是嘲讽的上扬着说道:“女人呐,果然还真是狠。”

我随即拔出剑,温榭向后退着,口中溢出鲜血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以为正派就一定是好人吗?你会后悔的!”

语毕,温榭从高处掉落,在魔教教徒面前没了气。

一干魔教教徒纷纷乱了分寸,旗杆也倒下,厮杀和呐喊再度响起。

我转身俯视着底下那奋力厮杀魔教教徒的青峰剑派弟子和江湖人士,他们面容上的神情和他们口中的魔教教徒又有什么区别。

谁是好的,谁又是坏的,这些对于我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深夜我携带众弟子回庄上时,师父和各位江湖人士已然在大门口候着。

当夜师父便设宴褒奖参与战斗的青峰剑派弟子,我一手握着酒杯,额头看向被包扎的掌心,竟不知这到底值不值得。

只想着等宴会结束,便向师父提带念儿一块离开。

宴会中途有江湖人士将温榭尸首抬了上来鞭尸,众人纷纷点头,只见那温榭的尸首血肉横飞,场面何等血腥。

可那座上众人竟无视这令人恶心的场面,仍旧豪饮相庆,那映在墙面后的影子反倒更像是厉鬼。

我放下酒杯,从一侧出了大殿,外头的风中没有那般浓重的血腥,只是鼻尖微凉,伸手去接,雪白的竟是下雪了。

那一侧小径上有两弟子匆忙赶来,嘴里还嘀咕着:“哎,掌门真是偏心,咱哥俩整日看守着那快死的人,要不是听到今日有宴会,再晚些可能酒都喝不上了。”

“你们俩站住!”我心有困惑,便喊住他们。

“师父让你们看守的人可是一女孩?”我心里忐忑不安的问着。

这两弟子犹豫的对看着,恭敬的回着:“看不清是男还是女的,不过身形好像确实很小。”

心间越发急躁,脚步逼近着问道:“她在哪?还有你们方才说快要死了是什么意思?”

“大师姐,掌门有令不能透露……”

未曾他们说完,我已拨出了剑,搁在这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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