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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姐重生了(144)

大娘脸色有些不太好,将手里握着的瓜子壳扔在地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姑娘你就不懂了,这女人呐就算好看,可没有男人总是不行的,你想要是你师姐老了,谁来照顾她呢?”

“念儿可以照顾师姐的。”善念着急的应着。

“小姑娘你还是太年轻了。”

四周满是看热闹的人,善念提着手里的剑也不想再同这大娘说话,转头便走了。

因着路上人多,稍稍耽误了些时间,善念还有些担心。

不想远远的便瞧见医馆门前聚集昨日来的那几名男子,想着先前那大娘说的话,善念只觉得心里堵的慌。

迈步正要进医馆,其中一名男子忽地开口喊住善念。

“小姑娘,今日你家师姐怎么还不行医呢?”

善念转身看着这男子,气色正常,应当是没病的,便问道:“你没病,为何还要找师姐?”

只见众人纷纷不怀好意的笑着,这男子眼神躲避着善念的探询应着:“在下有心病,因你家师姐而起,所以特来上门诊治。”

心病?这病善念还是第一次听,好似师姐那也没听过这心病啊?

未免怕这几人是来烦师姐的,善念犹豫地又问着:“好,那你说心病的症状,我先替你去问师姐。”

这男子满是犹豫,眉眼间尽是不耐烦道:“你又不是你家师姐,何必如此多问!”

哎?这人实在是太奇怪了,先前还好好的,这会又恼怒了。

背后忽地传来开门声,师姐漫步走近着,伸手搂着善念目光这才看向这群男子,轻声说着:“她是我师妹,有何问不得?”

这男子很是尴尬,立在那台阶下,没了方才的耐心大声喧哗道:“本公子瞧上你,是你的荣幸,如此给脸不要脸!”

师姐却并未搭理他,只是伸手接过善念怀里抱着的鸡蛋低声说道:“除却不要他的性命,念儿随便动手。”

待师姐提着鸡蛋进了医馆,善念提剑看向那男子应着:“你让师姐生气了。”

不等这男子有别的反应,善念的剑

逼近这男子,不过是刺中他的手臂,便吓的这男子躺倒地上大呼。

众人见此也没了看热闹的心事,纷纷退去,善念握着剑走近,这男子向后躲着,求饶道:“你别过来,你师姐说了不杀我的。”

“不会杀你的。”

男子听到善念的回答,明显放心了许多。

可善念停在他面前,故意那剑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模样却很是认真地说着:“下回不准再来,要是再让师姐生气了,我就在你身上多刺几个窟窿哦。”

这男子好似被吓的脸色更是苍白,满点头应着。

善念这才收剑,心想果然师姐说的对,坏人都怕凶凶的人。

好像自从自己听师姐的话,带着剑出门买菜时,好像出的银子也少了好多。

转身入医馆,进厨房时,只见师姐身旁已然碎了好几个鸡蛋。

“念儿……这鸡蛋羹还是你来做吧。”师姐很是认真地说着,面色却有些红。

原来师姐也有不会的呢,好像最近已经买了好几次的鸡蛋了呢。

辗转又到晚秋时,天气转凉了许多,医馆里因着伤寒而来的病人多,师姐很是忙碌。

入夜也是很晚才睡,清晨善念小心翼翼地开门,却见到王婉和王晋。

“傻了?”王婉手里握着长鞭问着。

一旁的王晋张望着问道:“不知你师姐可在这?”

善念满是困惑的看着这两人,点头而后便去唤师姐。

师姐在见到王婉和王晋同样很是惊讶,不禁询问着:“你们是如何恢复的?”

王晋手里握着茶杯应道:“南星死之后,多亏王老道长医书精湛,将我与婉儿救治回来的。”

“温榭和魔教余党悉数都雪儿清除,武林已然太平许多,你不如同我们一块居住如何?”

师姐摇头应道:“我同她在这很好。”

王晋的目光忽地暗淡着,放下手中捧着的茶杯,不再言语。

门外忽地有脚步声临近,善念抬头去看,却见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着道服,手握拂尘,虽已是古稀之年,目光却很是敏锐。

“哎,王老头你不是说不来看看了吗?”王婉先行开口说着。

“王老道长千里迢迢赶来,不知所谓何事?”师姐面容虽未变化,可不知为何善念总觉得师姐好似在紧张。

“自刀城一遇,虽多年未见,老道却在武林听到不少关于柳姑娘的事,不知现如今柳姑娘可曾放下执念?”王老道长询问道。

师姐指尖微微紧张的摸着茶杯,低声应道:“道长,执念我是放不下的,而现如今我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能弥补那些往事罢了。”

房间骤然间安静,王老道长突的笑道:“这般已是好的了。”

“比之你那执迷不悟的师父已是好的多。”

王老道长并未待太久,只说了这几句话便离开了医馆。

一旁的王婉伸展着胳膊起身,忽地问道:“听闻穆子望在青峰剑派那场大火里被烧死,我们正欲要去同拜祭,要一道去吗?”

“不去。”师姐很是果断的说道。

王晋颇为意外的开口说着:“子望兄同雪儿不是一向关系极好吗?”

“穆子望是我杀的。”师姐淡然地说着,“当年我曾在书房与你提过,青峰剑派里有魔教之人潜藏,那人便是穆子望了。”

“他应当是假借穆子望这个名字和家世,在青峰剑派隐藏了二十多年。”

“这……实在藏的也太深了吧。”王婉很是惊讶的。

王晋叹息了声,许久才应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可惜子望兄的精湛医术。”

午时左右,王婉和王晋驾车匆匆离去,善念站在门口陪着师姐看着他们走远。

师姐伸手轻轻弹去衣袖上的灰尘,拿起一旁的扫帚,交于善念手中细声说道:“这余生的苦行,恐怕只能幸苦念儿与我同行了。”

手里握着扫帚的善念应道:“念儿不辛苦的,只要能和师姐一块……”

脑袋里突然想不出要说什么,一时停顿着的善念,愣愣的想了许久才说着:“只要能和师姐一块,念儿做什么都不辛苦的。”

师姐嘴角微微上扬,虽并未言语,善念仍旧能感觉得到今日的师姐心情是极好的。

门外严寒将至,眼见别人的衣裳一件件厚起来时,善念早早的烧起火盆,好让师姐暖和着。

若是医馆无事,师姐几乎一整日都窝在软塌之上。

善念找的医书多是寻常可见的,可师姐看的很认真,往往大半日时光一晃眼便过去了。

至于练剑这事,善念已成了习惯,每日都会花了好几个时辰。

可师姐却几乎很少碰剑,甚至避讳再去握剑,以至于几乎不陪善念练剑。

入夜善念早早的沐浴完,窝在被褥里,师姐披着衣裳翻看着医书。

善念眼巴巴的瞅着师姐总算翻看完这页时,却见师姐很是果断的翻看着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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