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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姐重生了(136)

许久未曾同她亲近,小心翼翼落在她唇上的吻,对视着她正等着自己回答的盼望眼神。

很是认真的告诉她,我不会不要她,与她诉说着若是哪一日她不见了,我会疯了的。

也不知她是否能确切的感受到我的心意,她愣愣的说着:“念儿不会离开师姐,永远都不离开师姐的。”

“就算师姐嫌弃念儿太笨了,念儿也不离开师姐。”

这般孩子气的话语,恐怕也只有从她口中说出,才会让我枯寂的心骤然间又活了过来。

颇为感动的附在她耳旁应着:“念儿真傻,师姐也不会准你擅自离开的。”

她却呆的可爱小声询问今天能跟师姐一块睡吗?

也正因为是这样的她才更让我放不下。

六月初旬温榭对青峰剑派发动进攻,魔教教徒虽来势汹汹,可百年基业的青峰剑派也不是这一时半会能吞下的。

何况师父还未曾倒下,温榭再怎么自负,也是忌惮着师父。

暂时居住在山脚下的客栈,外头彻夜的厮杀和呐喊未曾消停过。

一直不准她离开房间,难免会让她觉的无聊,她询问着我温榭是否能够成功。

我与她解释着现下的局势,她倒是很是平静,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茶杯。

忽地有人敲门,那信便从门缝里被递了进来,她去拿了那信过来。

穆子望,我从未想过在这般关节的会收到他的信。

这不得不令我困惑着,穆子望这个时候出现是否太过突兀了呢?

那信纸写的话不过邀我赴约的简短几句话,顺带有着穆子望的气话而已。

“师姐,穆大夫他是有事吗?”她好奇的问着。

我握着她的手简单应着,心中还是颇为意外,想着为何穆子望会这般执着呢?

赴约,不过是为了让穆子望不再抱有别的想法。

一向让人猜不透的穆子望,情绪却很是失控,我早就发现她跟在身后。

眼见穆子望好似已然醉了,我不再与他聊离开竹林。

回到客栈,立在窗旁,等着她回来。

见她像个犯了错乖乖等罚的孩子立在墙角,见我没有说话,便一步步地小心移近着。

见她这般模样,我不想吓唬她伸手捧着她冷的惊人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夜风凉。”

她看着我犹豫地问着:“师姐为什么不解释,穆大夫他好像很生气。”

我搂着她说还不时候。却没有告诉她,其实我根本就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又何必将计划告知他人。

再者就算是相识多年的穆子望,我也不会太过信任,心底仍旧是保留着几分怀疑。

毕竟温榭一直未曾出手,定然是还不放心我,所以我更不能在现下这关键时候暴露自己的意图。

不想次日温榭却主动邀我,这突兀的邀请,实在是让我怀疑。

密道被泄露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只是我不明白到底是何人,居然能够在青峰剑派隐藏这般的深,以至于师父都没能找出那人。

在那大殿之外,我立在一旁巡视着四周,心想着如今这般关键时刻,那人再怎么谨慎也应该露出真面目。

就算是戏,在温榭发声之时,我不得不配合着一块出招。

未曾想过有人会在这时候对她出手,待我缓过身来时,便只见她小小的身影在我眼前消失。

来不及呼唤她,心间满是不安,诱兵之计,那人定是在针对着念儿。

一路奔去,不想还是丢了她的踪迹,那一处的血迹让我心惊。

那时我甚至都想如果她有不测,就算只剩下尸首我也要找到她。

那珠子是我绣在她袖口的,就是怕她有一日若是不见能找到她。

挟持她的那人轻功不错,珠子太过散落,我已然分不清到底那一条路才是正确的。

我怕若是晚一步,找到的她便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首。

在怀疑目标停在穆子望的药谷时,不知为何我毫不犹豫的赶去药谷。

直觉告诉我,她的失踪或许跟穆子望少不了关系。

当看见她被大火包围,宁华持剑要杀她时,我几乎是将剑身刺穿宁华的心口。

几乎踏步想要带她离开这大火,穆子望却突地出现持剑阻挡我。

眼见大火几乎要把她吞噬,我将后背露在穆子望身前,不顾一切地想要奔赴火海。

“你疯了!”穆子望突地伸手抓住我喊道。

手中的剑刺中穆子望的腹部,穆子望手捂腹部震惊地说道:

“柳绪雪你这般为了一个女子,真是疯了……”

“我说过的,那就当我疯了吧。”

我冷漠地应着。

重活两世的我,一直执着于要杀害她之人,却在这时无比悔恨着自己。

为什么要如此执着复仇呢?

明明最想要爱护的人一直就在身旁呐,我为何这般执迷不悟呢?

从未如此决断的放下手中握着的佩剑,眼见穆子望绝望的掉入火堆里,痛苦挣扎着。

转身毫不犹豫地奔向那漫天的火海之中,我想如果她活不了,对于我来说活着和死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她能活着,我定会教她最高深的内功心法,这样就不会让她一次次落入这般险境之中。

如果能再有一次如果就好了。

第九十八章

身处一片黑暗中的善念, 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黑漆漆的一片让善念觉得奇怪,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就连师姐也不见了。

明明之前外头还是一片大火, 师姐和穆大夫人呢?

一抹微光忽地在这黑暗之中亮着, 善念心急的向那光亮处奔去。

眼前一片空白, 待缓过神时,眼前是一处洞穴,那长长的枯藤垂落至地面, 这里显然不是客栈。

撑着身子坐起来, 善念看着双手上缠绕的厚厚纱布,好似自己脸颊和脖子周围也裹着纱布。

虽然感受不到疼痛, 不过善念也知道自己受伤了。

可师姐呢?

善念侧头张望着本想下去找师姐, 可看着这大半身都包扎着纱布,师姐定然是不准自己随便动的。

安分的坐在这石床上,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师姐回来, 善念只好数着从上头垂落的枯藤打发时间。

直至黄昏时,善念机警的听见外头的脚步声, 立即侧头去看。

来人却不是师姐, 而是那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红衣女子。

“师姐呢?”没能看到师姐,善念满是警惕地问道。

红衣女子只是看了眼善念却连话都不说,将手里提的东西放置在一旁而后便自顾自的做着事。

善念不解的看着, 心想难不成她听不见?

又或者是真的不会说话?

“你知道我师姐在哪吗?”便稍稍大声地说着。

山谷里回荡着一圈一圈的声音, 红衣女子好似心情不好的看了眼善念, 不耐烦地说道:

“再乱喊, 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好凶的人啊!

善念不想再问她,正打算自个去找师姐时,那红衣女子忽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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