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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姐重生了(128)

不忍拂了她的意, 听话的含着这蜜饯, 嘴里那药味确实淡了不少。

只是这蜜饯的味道却是太过甜腻了。

喝过药后, 身子稍稍好了些许,她却仍旧是小心的紧。

茶水都会先行经过她手,而后再给我饮用。

怕她劳累,我便对她说不必这般勤快,她却不懂而是应着:

“师姐生病,念儿想好好照顾师姐的。”

不懂她为何这般小心紧张,我仍旧是让她茶水不必倒这么勤的。

她却极其认真的回着:“可那妇人跟念儿说师姐夜间不可太操劳,多多休息才好。”

难怪她会突然这般异常,原是那妇人说的。

可惜那妇人的委婉提示,她哪里懂妇人话语里不可描述的含义是什么。

目光移至她那脖颈间衣领都遮不住的印迹时,骤然间明了,那妇人为何会向她说这般话了。

羞意染上心头,我不得不移开视线低声与她说道:“念儿这几日也尽量少出去才好。”

省的那妇人再对她说着别的,那自己又该如何向她解释呢?

这倒真是个难题。

她稚嫩的声音回着:“恩,念儿不离开的,要好好照顾师姐。”

我伸手忍不住替她扯着衣领,奈何这印迹实在是遮挡不住,不禁有些害羞,恐怕那妇人下回打量的目光更是明目张胆了。

约莫休息五六日,刀城忽地下起了大雪,我带着她又重新找了一处。

在茶楼的后巷租了一个小房间,用来暂时的居住。

她把随身物品一一放好,推开窗,灰色的明眸里映着白色的雪,更是白。

尽管她现如今已经不会受凉,可两世的习惯导致我仍旧下意识担心她受凉,伸手合上了窗同她说这话,好拉开她的注意。

同她简单的解释着为何选在这位置,顺道提起来年可能会有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她的手紧紧拉住我垂落的小手,认真的对我说道:

“念儿会好好保护师姐的。”

我是信她的,就算她可能不懂我的话,我也相信她就是单纯的想要保护我。

指尖捏着她被冻的通红的耳垂,她顺从的侧着头让我捏着。

屋内很是安静,好似隔绝窗外那风雪,我认真的同她说着:

“这场风波于重生的我而言,除却念儿,其余的我并不在意,念儿要记住这点才是。”

唯有再次失去她是我不能承受的事,其余的再来一次我也不会犹豫片刻。

她询问着师父和青峰剑派,我不想让她为师父担忧,因为师父从未把她真正的当过自己的弟子。

便只同她轻描淡写的解释着,而后搂着她坐在椅子里。

暗自想着如果到最后师父想要对她出手,那我也绝不犹豫的。

她侧头看着我,冰凉的指尖抚平着我眉间皱问着:“师姐累了么?”

累?

好像自从重生过来后,我就没有休息过,突地听着这个词,竟然很是恍惚。

轻轻闭上眼,埋头蹭着她的脸颊细声应道:“恩,有些累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能够松懈的时候呢。

同她说起那藏在青峰剑派里的人,她握着我的手问道:“师父他很疼师姐的,为什么这次不听师姐的呢?”

不由得害怕她会因为轻信师父而再次落得上一次那般下场,一想到这我紧紧的搂住了她,警告般的对她说:“念儿不可轻信任何人,就算是师父也绝不可信,他们会害你的,记住了吗?”

好在她应了我,同我说她只信师姐一个人。

我却仍未缓过神来,眼里都是恨意,恨自己怕不能护她安稳过这一生。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因着葵水缘由,身子稍稍不舒服着,便不让她开窗。

休息醒来时,见她好奇的开了木窗的一角向外看着。

我轻声唤她,她便立即合上窗,跑到身旁问着:“师姐是肚子还疼么?”

担忧她手凉,我便伸手握着她的手,侧身让她的掌心贴着我的脸,好让她稍稍暖和些。

她支支吾吾应道:“雪大……外头好多好多的雪。”

眼眸里藏不住着好奇,心中不免困惑,封岭山也每年都有雪,她怎么还是这么爱看雪呢?

询问她缘由,她认真地回着:“恩,可是念儿要在后厨干活,从来没有玩过雪。”

听着她这般认真的回着,我竟眼眸里酸涩的温热,心疼她的纯良,又责怪自己未曾再早些来救她。

她却又忽地开口说道:“不过念儿没有偷偷离开师姐哦。”

眼里望着她眼眸里并无别的情绪,我竟无法询问她过的好不好,因她或许都不懂何为好不好。

询问她是否要陪我一块躺着,她却摇头说不了。

若是平常她定然是听话,这会突然的说不,我也是满心的困惑着。

稍稍的坐了起来,她拿着两个圆枕让我好靠的舒服些,伸展着小胳膊替我盖着被褥。

神情很是专注,凝望着她那微微翘起的睫毛,目光落在她那唇瓣上。

不由得起了亲近她的念头,在她脸颊落下亲亲的一吻。

她却侧过头凑近着,大胆的主动亲了下我的唇瓣,动作如此自然引得我心忽地扑通扑通地跳着。

可那说话的声音却极轻,软软地说着:“师姐要亲亲这里才算亲亲。”

这明目张胆的调情在她这纯真的人嘴里说出来,竟让我心颤的厉害。

她丝毫未曾察觉这话里的暧昧,见她拿起一旁的医书放置在我手旁,模样很是正经。

目光不由的柔和,凝望着她,倾身而近,指尖轻轻的扯着她的垂落在一旁的手。

落下一吻,随即又接连吻了她,直至心口处不再跳动的那般厉害了,我才拉开距离。

见她呆呆的盯着,我低头翻开一旁的医书,面容已然是脸红的厉害,柔声地说道:

“这样念儿可满意了?”

“师姐的亲亲,念儿最满意了。”最是听不得她如浑然不懂□□的稚子般这般应着,而且还配合的点着头。

心中更是砰砰地跳的飞快,更别提绯红的脸颊。

反常的握着手里的医书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或许恼羞成怒大概就是这般。

对视着她那满是不解的眼神,我轻声地说着:“这般害臊的话,念儿……小声说才好。”

“恩,记住了,念儿下回特别的小声说与师姐听。”她眨了下眼,不明白的说了句。

我已然不知说什么话才好,只得想着她定然不是故意的。

辗转过了十来日,临近月底,便离除夕之夜越来越近。

不想让她一人外出,我便写了张纸条将要购置的物品都写上。

她在一旁看的认真,问着:“师姐没有什么想要的么?”

“恩。”

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侧头去看,见她在练字我便不好打扰她。

过了一会,她忽地捧着纸张,凑到身旁说着:“这是师姐的名字。”

我自然是知道这是我的名字,听着她如孩子般特意说着,不禁想笑她,目光看向她写的很规整的字,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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