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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姐重生了(118)

从未觉得这般想要与她更加亲近些才好, 细细地亲吻着她的唇,才得以稍稍安心些。

次日我本是在熟睡中,因她伸手触碰我脸颊, 我恍惚的醒了过来。

伸手握住她一夜都未曾暖和过的手轻声唤着她。

恶作剧的她却无辜的对我眨眼, 软软地声音应着:“师姐?”

目光移至她那微微红肿的唇瓣时,不禁凑近着, 鬼迷心窍般的吻住那粉嫩的唇瓣。

她呆呆的还来不及闭上眼眸, 视线静静的望着我。

拉开距离时,气息已然紊乱, 她却一点也没受影响, 指尖轻捏着她的小耳垂。

突然想着,若是可以的话, 真的像带她就这样离开青峰剑派, 躲避武林之间的纠纷。

可心中仍旧是想找出上一世害她的那人,我望着她说道:

“一个月,师姐就带念儿离开青峰剑派, 好吗?”

若是还不能找出那内鬼, 也不能再让她留在青峰剑派, 否则师父迟早会发现她的。

不想她却开口询问:“那藏在青峰剑派的人师姐也不查了吗?”

我同她稍稍解释, 目光停止她那诱人的红唇上时,有些心虚地起身。

顾自的穿着衣裳,不想她却摸着自己的有些红肿的唇瓣询问怎么办?

无法将目光与她对视,仿佛自己做了不轨之事,低声与她应道:“待会用热帕巾敷一下,说不定会消肿些的。”

她果然认真的捂着帕巾敷着唇瓣,只露着探究的眼望着我。

仿佛在无声的谴责着我这虚张作势的凶手。

心乱的我,低头胡乱翻阅着书籍,偶尔端着一旁她乘着的热茶喝着。

窗外雾气缭绕,仿若仙境,因挨不住她这般盯着的目光,我只得唤她过来。

她凑到身旁,手里还握着湿嗒嗒的帕巾好奇的问着:“还肿么?”

指尖触碰着她的唇瓣,本只是想替她揉着,可当回过神时,觉察这动作又实在是太过暧昧了,眼神极不自然地移开说着:“恩。”

“不过,念儿不摸的话,应该明日就能消肿了。”

她不曾应话,我倒觉得松了口气,生怕她询问缘由,那就真的不知如何解释了。

门外忽地有人喊话,我才反应过来,簌地收回手,同她交代几句后,我才离开院子。

前往大殿,我并未多想,只是见这弟子神色颇为不对劲,我心中有些不安,便询问他师父所为何事。

不想这弟子却含糊不清,忽地听见有人说着火时,我侧头去看偏见火烟冒出的方向正是我居住的院子。

而她还一个人在那等着我回去。

眼见那弟子逃去,我也无心去追一心直奔院子。

在见到这已然被大火吞噬的院子时,我真怕她会傻傻的待在里头。

毫不犹豫的闯进这院子,却发现里头并没有人时,我心稍稍松了口气。

好在我在一处破开的窗那寻到昏倒的她,她胳膊上伤口很深,暗紫色的血迹将她那身衣裳染的极其的重。

将她搂在怀里,我唤着她的名字,她已然没有半点反应。

带她去见穆子望时,她的面容已经是极其难看。

软骨散的毒,不会要了她的性命,只是她实在太虚弱。

本来人蛊就应该饮血,可因我的刻意为之,她几乎都没有再喝过我的血。

尽管听穆子望她会醒的,我仍是擅自在她每日服下的药里掺入我的血液。

庆幸这是有用的,她恢复的快多了。

不能见风,我便将门窗都封住了,整日我几乎都在这她身旁。

就这般望着像是睡着了般的她,像是说着傻话般的一遍遍的唤着她。

想着若是她听见了,她总是会应的,毕竟她那么听话,怎么可能会不应我。

等到她醒来时,我却不相信地看着她,掌心摸着她不似那般苍白的脸颊细声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断断续续地应着:“念儿……动……不了……”

听着她因太久未曾说话而有些低哑嗓音,我同她解释着是因为中了软骨散症状,不出三个月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怕她多想,我便转移她的注意,询问她是否听见伤她的人模样。

当从她那得知那人是宁华时,我心中其实是困惑的。

因为宁华的性情急躁,根本不善于潜伏青峰剑派这么多年的魔教中人。

不过即使她是这般说,不管如何我也先将宁华这事记在心上才是。

缓过神来,方才想起一旁的药汤,扶起躺着的她,让她服下。

等到她喝完药汤,我将她搂在怀里,与她说着话。

她缓缓的眨着眼,窝在我怀里没有应话,大概是因为刚醒还没有缓过神来。

脸颊蹭着她的脸,鼻尖溢满的是她身上浓重的药汤味,她本就廋小的身躯好像更加的纤细。

脑海里浮现她昏倒在院子在的场景,那一刻我险些以为她已被杀害。

磕磕绊绊地跪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几乎都忘了要去探她的气息,只是倔强的唤着她。

她却没有半点反应,脸颊没有半点血色,仿佛之前还好好的一个人突然间就没了气息。

眼眶不知觉的湿热,她怔怔地看着我软软地喊道:“师姐?”

我轻声应着,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开口同我说:“在梦里……听到师姐……喊念儿了,念儿……想应……的。”

深呼吸着,平缓着气息与她说着:“那念儿听见师姐说什么了吗?”

她说没听清,我下意识的捂紧着她的冰凉的手,明明不是在寒冬她的手却冷的很。

“那念儿想知道吗?”贴近着她脸颊说道。

“想。”她很是好奇的应着,

“师姐说如果念儿还不醒来就不娶念儿了。”我逗着她这般说着。

她却没有一点紧张的神情,而是呆呆的问着:

“那念儿……醒来了,师姐还娶念儿吗?”

原本是想逗她,不想她直接这般询问着我,反倒让我不好意思欺负她。

她忽地抿紧着唇瓣,小心翼翼地探望着我的神情,低落地说道:“念儿……是不是……醒来的……太晚了,师姐不娶……念儿了么?”

这话语多令人心疼,我后悔自己方才为什么要逗她。

明知她就这般纯真无邪,还这般欺负大病初愈的她,实在是不该的。

指尖挑起她下巴,迫使着她低垂的小脸与我对视,清晰的看见她困惑的眼眸。

不由得只好对她说自己是为了怕她不醒才这么说的。

她却未曾理解我的意思,仍旧问着:“那师姐会娶念儿的么?”

“当然会娶念儿”

说这话时,我猜想我的脸颊定是红透了的。

果然得到这个回答之后,她便安分多了。

眉头也不再皱着,我暗自松了口气,指尖轻刮着她的手背。

安静的同她待在这屋子里,直到伺候她擦洗时。

她那不停歇的眼一直停在我身上,解着她衣带的手竟哆嗦着。

不得已只得拿布条覆盖住她那张望的眼眸,省的被她看的自己像是在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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