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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坠地的荆棘鸟(32)

很少看她穿黑色的长外套,散落的长发,都被掩饰在其中,捧着温热的杯子,一股药味弥漫着,喝完药。

她拉着手,担心的说“怎么手,还那么凉,不知道会不会发烧?”

最后被她灌了一大杯的温水,拉进了被窝。

她的怀抱,香香的,真好。实在不习惯刚才的那个男生,虽然有点眼熟,

而且她们还说他是穆离的男朋友,才不是!

慢慢的抱得她越来越紧,她担心的,用手捧起埋在她怀抱里的脸,说“怎么了?年年。”

即使闭着眼,年小符也还是知道,眼泪还是没有忍住,温热的呼吸停在脸颊,眼上,软软的湿润让年小符舍不得,哽咽着,哭出声。

她慌张的抱着像哄着小孩,贴在耳畔说“乖,别哭,说给穆离听听。”

哽咽着,零零散散的听着她说的话,好不容易停了哭泣,她小心伸手擦着眼泪,挨着她的脖子,说“穆离”

“恩”

闷了好一会,她的手轻拍着背,闷闷声音的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摇着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直到停在她的干涩的嘴唇上,刚想靠上去,她错开,说“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

虽然她这样的说,可年小符还是凑近,说“就一下下。”

“那,年年告诉我,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好吗?”

看着她,年小符摇头,不想去提,耳边响起她轻轻的叹息,耳垂被她手轻轻的捏着,她挨的很近,小声的说“不想告诉我,对吗?”

时间就像静止了,她,安静的可怕。侧过身看她时,才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好像睡着了般,看着发白的天花板,像是捂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却握得那么紧,不愿张开,她突然的说了句“真的不愿意告诉我?”

她睁开的眼里的水雾,就像真的要流泪。年小符害怕看到她这样,就像心狠狠的被刺了一刀,捧着她的手,放到嘴巴边,亲吻着手背,深呼吸着,说“我,听到,她们说,你,有,有,男朋友了。”

她挣脱开手,捧着脸,对视着眼,说“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年年的。”

“可,穆离跟那个讨厌的人,一起回来的。”年小符鼻子一酸,说着。

她,静静的看着,弯着嘴角,却又叹息着,在凑近前说“唉,不管了。”

停留在嘴角的唇瓣,轻轻的,转眼,她撑着手,鼻尖滑过脸颊,脖颈间,被她碰触的地方像电流一样的酥麻,香香的她,温柔的她,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关于她的,年小符不想离开她,更舍不得她离开,真的,真的不想。情不自禁的喊着她的名字,穆离,穆离,眼泪也莫名奇妙的流淌了下来。

顺着脸颊流淌的泪,还没落,就已经被她亲吻着掩盖,歪侧着头,尽量的贴近着她。

她嘶哑的声音,诱惑般的说着“要记住我爱你,只爱你,你不准忘记,无论是年小符,还是年年,都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第49章

温热的被窝让年小符有点觉得热,幸好旁边的她身体凉凉的,抱起来也舒服。迷糊着蹭着,脑袋一下的清醒过来,光滑的触感,额,脑袋突然的冒汗,刚想把头冒出来,结果宿舍门一下的开了,灯簌地的亮,还没来得及闭眼,她的手已经盖在眼上。

耳边回响着她的室友的声音,说着“没想到,这时候穆离还没回来。”

另一个笑着说“小蜜,人家约会去了,你不会是嫌自己单身太久,嫉妒了?”

“才不是,这可是作为室友基本的,责任。”

“好好,懒得跟你扯,我先去洗涑了。”

“恩。”接着没了说话声。

她悄悄的移开手,笑着,用手指放在嘴边,示意着小声点。

尴尬的事,是穿衣服,床又不大,她侧着身套上衣服,递着衣服过来,年小符才慌张的意识到这尴尬的场景,低着头,慌乱的拿着内衣,侧躺着也不是很方便,一折腾下来,还是她凑近着,转过身,让她弄好的。

基本整理好后,她伸手整理了下头发,手挂了下鼻头,顺手似的捏了下脸颊,弯着嘴角,小声的说着“小傻瓜。”

看她坐了起来套上外套,底下的室友,突然疑惑的说“穆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好了一些,回着“4,5点多的时候,和朋友睡了一觉,刚刚才醒。”

她的手摇晃着手臂,示意着起来,可年小符却有点不想动。迟疑着,结果她转过身,手毫不犹豫的被她拉了起来,脑袋晕乎乎的,靠着她的肩,她微凉的手尖,戳着脸,说“起来,居然只穿短袖,再不起来,不想吃饭饭了,小懒猪。”

一听,肚子好像真的咕咕的回应了她。下床,她看了看窗外,打开衣柜拿了件外套硬是罩在身上,最后实在是非常不合适,再加上年小符再三保证下,才没穿外套,出门了。

握着她的手,走在路上,人来人往的,风轻轻的吹过,凉爽的很舒服。

吃完饭后,没事的跟着她慢悠悠的走着,半路她突然的拿出手机,说“今晚睡这吧?”

“恩,好。”正好,明天也没什么事。

“那我发短信告诉李铃一声。”她手指飞快的划过屏幕,很快被放回口袋。

静默的时间过的好快,转眼已经逛了大半个学校,原路返回时,年小符突然的想吃冰激凌,眼巴巴的看了她好一会,才尝到冰凉甜甜的冰棒。

意外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的细雨,咬着凉凉冰棒的年小符,看着面前这个男的,心里就莫名的填堵,好在没说两句,就被她拉着错开那个男生的道路,闷闷的含着冰激凌,她,走在长廊里,手拨弄着长发,好一会,她才说“我的手疼,年年。”

年小符松开拉着她的手,后悔的刚才没注意,咬着冰棒,双手揉着她发红的地方,她乖乖的站着不动,只是另一只手拿着被咬在嘴里的冰棒,看着嘴巴,细细的说“这样,嘴巴都被冰的红红的了。”

温软的,香香的,这样像触电一样的感觉,在她轻轻的舔舐下,格外的强烈。

松开后,被她揽在怀里,坐在休息椅上,精致的小路灯,并不能照亮些什么,只是增添着韵味。她歪着头,枕在肩上,非常慎重的说“年年,我室友她们说的那些,都是她们猜测的,你可不准信。”

“我知道了,就是,看到你跟他一起回来,我才,那样认为。”别扭的看着围着小路灯周围的小飞蛾。

“那是意外,以后我一定会备伞,不会再这样的。”

“而且,那个人还是我们同一个高中的,年年就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这一说,迟钝的年小符还真是对那个男的,隐约的熟悉感,慢慢的浮现出来,说“哦,他,他,那个学生会的,那个男的,他怎么会在这?”

她,点着头,平稳的说“我也不知道,后来在学生会里无意中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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