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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坠地的荆棘鸟(29)

而且,她一直盯着看,年小符,又不敢躲,心里火烧火燎的,又想着放在自己脸上的鸡蛋,年小符突然的饿了。

年小符挺直着背,好不容易挨过饥饿。她把鸡蛋移开,又看了会脸,手背碰了下脸,

问“脸,好像没有那么肿了,年年,感觉怎么样?”

她的手好凉,却又刺激着皮肤,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移开了看她手的视线,回着“没,没事,挺好的。”

她放下手,年小符瞥见她手里的鸡蛋,又看她好像没有要吃的意思,肚子的蛔虫不断诱惑着,还是说出了“穆离,那个,鸡蛋,我能吃吗?”

她,看着,说“这个,是用来敷脸的,还是不要吃,要是年年饿了,我再去煮一个。”

看她急忙要站起来,年小符连忙拉住她,看了下鸡蛋,吞咽下口水,别扭的说“不用麻烦,我,只是,想吃蛋黄。”

她,弯着嘴角,坐在被窝,说“那好,我弄给你。”

她掰开鸡蛋,年小符凑近,咬着其中一小半的蛋黄,津津有味的吃着,为什么喜欢吃蛋黄,年小符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味道比蛋黄要好,而且鸡蛋很容易填饱肚子。

吞咽下嘴里的蛋黄,还想着另一半时,她主动的递了过来,年小符低着头,张嘴咬着,她直愣愣的看着,一开始年小符还没注意,直到她越靠越近,凑到嘴边,略微嘶哑的说了声,年年,别动,我也想尝尝味道。

唇瓣轻轻的被舔舐,就像吸噬着最后的水份一样。动作却又轻轻的,这样温柔的她,太容易让年小符上瘾。

☆、第46章

温热的触觉,软软的她,奇怪的感觉充斥在脑袋里,随着她拉开距离反倒,越来越严重。

奇怪的不知自己,还有她,她闭着眼,挨近着,蹭着脸颊,温热的呼吸拍在耳后。

好一会,她才睁开眼,手指摩蹭着脸颊,鼻尖轻触着,“年年,关灯了。”

没等回应,已经漆黑一片。她挨的太近,年小符又不好乱动,嘴巴上的触觉还没消退,脸发烫的很。她也不动,只是偶尔凑过来亲一下,又想个木偶一样地不停,困惑的年小符,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心思神游。

眼睛忽地被她难得温热的手掌覆盖着,好奇的等着,她凑近着脸颊,就像被啃咬了样,她的呼吸声急促,一点也不像平时,这让年小符想起了,以前她常常因为生病而请假,紧张的喊了声“穆离,你没事吧!”

她,一下的拉开距离,沉默着,松开放在脸上的手,趴在脖颈的头,瞬间的安静,太过诡异。年小符都以为刚才是错觉,还是担心的问“穆离,你没,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抬起枕着的头,静静的看着,突地说着“年年,刚才,是不是让你讨厌了。”

“没,没有,我,就是以为,你刚才是不是不舒服。”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哭了,吓得年小符赶紧说着。

“真的吗?”她,小心的样子,一下的刺疼心。

“没有,真的没有讨厌,你别不开心。”年小符握着她变得冰凉的手指,凑在脸上。

她,转过手,反握着手,拉着,停放着放在她心口。被震惊的年小符,愣是脑袋迟钝一秒,结巴的张嘴,想说什么,可该说什么?

掌心的柔软,温热的,在清晰的跳动的是她的心脏。

她垂落的头发,轻轻的滑落,年小符也没有躲开,她缓缓靠近着,落在眉上,脸颊,细腻的吻,轻轻的,被她抱着脑袋,拉近距离,就像电视里写的催眠术,而自己就像被她催眠了样,不同以往浑身冰凉的她,她是温热的,甚至手掌都能感觉强烈的发烫。

就像梦,奇艺的梦,耳边响起的是她的,年年愿意吗?迷糊的随着心点头时,彻底的失去的思考,随着她着迷,就像坠落在深渊,除了她,再也没有其它的。

不记得什么时候才睡着的,只是迷糊的醒来时,肚子早就饿得反抗了。窗外的光,一下的让年小符惊醒,上班要迟到了!还没转动头,整个骨头就像散架了似的,还没睁开眼,身旁的她一下凑了过来,神经一下紧绷,光滑的感觉,真的是让年小符一下的大脑回神。

耳边响起了她的声音,说“醒了?不睡了吗?”她的声音,闷闷的,明明很正常的话,却还是耳朵像中毒了样,发烫着。

“恩”回着她。

静静的,好一会,年小符都以为她睡了。悄悄的转了过来,她闭着眼,散乱的长发衬托的她白皙的皮肤,更加的苍白,而她突然看过来,贴近的脸颊是她的手,是温热的。

她,眯着眼,摸着脸颊,凑了过来,有点像猫咪一样的嗅着脸颊,脸上却莫名的红晕着,说“年年,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年小符愣是把藏起来的羞愧,重新拽了出来,小声的应着她“还好”

她,轻轻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仿佛从昨夜的细节再现了般,甩开脑袋乱七八糟的想法,抓住她放在被窝外面的手,捂着,她睁开眼,眼里的笑意,让年小符的心底一下的柔软着,想着,问“那,你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她摇着头,贴着脸颊的嘴角,偷袭般的成功,就像女生之间咬耳朵说悄悄话一样,仔细认真的回着,恩,还好。

年小符闪动在脑海的画面里,她好像从不跟别人,这样说话。

☆、第47章

临近年末,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虽然不常出门,她整天的计划安排的满满的,年小符捧着温热的水杯,看着她架着镜框眼镜,看着那像密密麻麻般的英文,旁边还有一堆书规整的摆放在一旁。

记得李铃说她的那个专业,好像很复杂,好像她提过叫国际商务英语还是关于贸易,金融什么的。看着那些比高中复杂的多的专业性单词,唉。

年小符背靠着沙发,抿了口水,把杯子放到一边,盘坐着,拿着心理相关的书籍,右手握着笔,细划着。

石英钟嘀嗒着转动,偶尔窗外响起鞭炮声,还伴随着楼道里嘈杂的脚步声,小孩的哭闹声,这样的感觉有点就像滚开的水壶里,哗啦哗啦的,冒着热气。

不知不觉走神,直到她温凉的手覆盖在眼上,好奇的想,她有事吗?

她,把手移开,说“看书都能看的走神,像小傻瓜一样。”

明明是同样的人,同样的声音,就是有种莫名的觉得不一样。

脸簌地发烫,看着她那边放在茶几上合上的笔记,胡乱的问“不看了?”

她点了下头,凑近,那么自然的亲吻了下嘴角,又低下头,碰触着唇瓣,就像被猫咪揉了下,痒痒的,一不留神的被她占领了阵地。

愣是被拉回了迷糊的状态,手里的书和笔被她放在了茶几上,不远处安放在一边的眼镜静静的观赏着。被她抱着,她,歪着头靠着肩,懒懒的窝在她怀里,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这样的感觉,也很好。

“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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