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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坠地的荆棘鸟(27)

“恩,暂时不想睡。”捂着她刚才松开的手。

“哦,那要不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她装作老奶奶一样的声调说着。

年小符忍不住笑着,摇头。想着,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穆离,为什么感觉你一直都找工作?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一点好奇而已。”

“没关系,只是因为,我需要钱而已。”她,轻松简单的说着。

年小符听着她的话,想着她,缺钱吗?

不知不觉的就叹息了一声,她额头挨着头撞了下,担心的问“怎么?”

年小符犹豫着,转身,平躺着,说“穆离”

她很快的就回了声“恩”

“你很缺钱吗?”年小符忐忑的问着

“嗯,这个嘛,钱永远也不会嫌多,当然够我们两个用,就刚好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在说很普通的事情一样。可年小符却还是不争气的,脸发烫的厉害,她移开手,突然停放在脸颊上,年小符讶异的说“穆离,你,”

“我猜想,年年啊,肯定会脸红的。”这样的她,有点古灵精怪,年小符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外婆有留钱给我读书和平时用的。”年小符拿回她放在脸上的手,一边揉着,一边说着。

“恩,我知道,可总会用完的,不是吗?”

这样的话,外婆也说过。外婆离开的时候紧紧抓着手腕,说,年年乖,外婆人老了,钱不多,省着点用,虽然不多,省省也能用到年年二十多岁。年小符一直记得,除了必须费用,不敢乱花一分钱。

大约是因为走神,沉默了一会,她有些紧张的说着“我没别的意思,年年,只是,计划的让我们,以后过的更好些。”

眼眶的湿润,让年小符回神,轻靠着她的脖颈,小声的说“恩,我知道了。”

以后,未来,还有她说的我们,这一切的意义都不一样。

她环抱着,吻在额头,蹭着脸颊,她的呼吸形成雾气,拍在脸上,温热之后,变成凉凉的一片。

“那好了,睡吗?”她,停留在耳畔,问着。

“恩。”

清晨,窗外的亮光,尤其的刺眼。闭着眼时,她,悄悄移开手,撑起手腕,起床。悉索的穿衣声后,拉链声响起后,脚步声渐渐的远了。

慢慢睁开眼,被窝还很温暖,打开放在一旁的手机,现在才6点54而已。转身,望着衣柜,发呆。直到她再次走进卧室,拿着背包,回头,讶异的停了下,走近,手摸着额头,说“怎么那么早醒了?”

她盘起了长发,好像还化了点淡妆的她,看起来比平时要更好看些,只是夹杂在其中的一点香味有点异样。

脑袋来不及反应,脱口而出,说“穆离,我跟你一起去工作好吗?”

她,眼里显现着明显的困惑,随后,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会,说“真的,想好了?”

年小符缩在被窝里,露出脑袋,点着头,问“可以吗?”

她手伸进被窝,抓住年小符温暖的胳膊,说“小懒猪,那,还不快点起来,不能第一天就迟到。”

年小符弯着嘴角,笑着,坐起来接过她递来外套,她拿着梳子,帮忙梳理着头发,在她低下头时,年小符拉住她的手腕,凑近她的耳边,唇轻轻的停留在脸颊边,拉开距离,扭怩的说“谢谢。”因为你,我想去尝试着,去计划,那个我们俩个人的未来。

☆、第44章

因为她的推荐,年小符和她在一家餐厅工作。因为分组不同,偶尔在休息间才能一块见面。不过对于这份工作,年小符还是非常有干劲的,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安排,居然碰见那个短发女生,年小符硬是深呼吸反复核查过,确定无误,才接受这消息。心里莫名庆幸着,幸好自己也来了。

虽然她好像几乎都不曾跟那个短发女生说话过,在年小符的印象里有段时间她不是和那个短发女生经常接触吗?而且还有那次亲密的接触,想想,年小符就感觉心里被陈年老醋泡过一样,当然李铃知道后,嬉笑的形容成小富吃醋啦,尴尬的,都不敢再提这件事。

餐厅很大,部门分的组也很多,可因此也有一部分人趁机偷懒。年小符告诫着自己尽力的做好自己就好了,可不好的就是,可怜的几个空闲座位,年小符常常站着两三个小时,就没地方坐下来休息过,主管又很严格。好不容易下午1点多休息时,年小符躺倒在休息间里,她随后进来,坐在旁边,手轻按着小腿,说“是不是太累了?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年小符有点不好意思躺下,半坐着,看她低着头,冰凉的手,很有规律按着小腿。想着她也累了一天,这下都没有休息,她不更累了?

年小符握住她的手,弯曲着腿跪坐着,说“差不多了,我也帮你捶捶吧。”

她点头,笔直的坐着,尝试性的按着她的肩,又捶了会背。她好像真的舒服了些,放松的往后靠着,年小符直挺着背,好让她靠的舒服些,她侧着头,呼吸声轻轻的响着,感觉她真的好累啊。

回想那天晚上,她说要回家看看。结果却莫名奇妙的跟着她一起到了她家。明明是晚上九点了,进到她家时,她爸妈在看电视,除了她说了声,我回来了。她爸妈应了声,就不再过问,就连自己的出现也没在意,尴尬的跟着她进了卧室,她勉强的笑着说“我去拿点牛奶给你喝。”不等回应,很快的转身,笔直的背影,被门掩盖。

洗涑后,她窝在被窝,手脚冰凉的很。却不像平时说话,只是紧紧的挨着,甚至刻意压低了呼吸声,年小符心底一紧,感觉她在压抑着难受,捧着她紧放在心口的手,挨近着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的情绪就像是隐忍在崖壁边,最终总会爆发,她极力隐忍的情绪,变成温热的泪,不仅沾湿了枕头,也让年小符的肩膀上的衣服湿透了。

回神时,她靠了过来,突然的咬了下耳垂,年小符禁不住的颤抖了下,她弯着嘴角,扬起嘴角,最终印在柔软的唇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呼吸急促,年小符有些慌乱,半仰着头,呼吸交错,萦绕白雾,她抿嘴笑着,而年小符随着她一起笑着。

额头被她手指轻轻一点,回神,看她低头整理着褶皱,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年年,是不是有人在针对你?”

年小符心扑的悬起,困惑的看着她,说“没有啊?”

她,手挽起散落下来的长发,眼眉婉转,说“那就好。回家用热水泡泡,对腿才好。”

“恩,我们一起泡。”

年小符没有多想的回着。

休息的时间短的可怜,她轻捏了下耳垂,鼓励着说“加油,回家,给你吃好吃的。”

年小符回到工作岗位,发现那座位还有空的,刚想走过去,结果就被人坐了,这样太明显了,年小符再不理解,就白学心理学了。这个女的眼神不怀好意,年小符想换了地方,看那个染了栗色头发的女生又快速的换脸,跟那个短发女生聊天,看起来很愉快的样子,心想原来她们认识。识趣的走到另一边,想着,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小团体。好吧,年小符没有其它的意思,心想大不了,以后不坐那位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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