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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霸气侧漏(54)+番外

风鸢沙哑地说:“我跟阿彩住一间。”

司念瞪她:“彩都没同意!”

风鸢自知理亏,没再说话,对司念瞪回去。

奕连州走上前来挡住风鸢的视线,对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希望你明白,强迫发.情期的向导,在联邦是重罪。”

风鸢哼了一声,担心地扶着彩往房间走去,把彩放在房间床上,依依不舍地望了一会儿。

司念站在门外看着她们,担心地抬头看奕连州:“彩这个样子不行,怎么办啊?”

奕连州也皱着眉头:“抑制剂最快也要半天以后才能送来,以她的信息素浓度,应该坚持不了这么久。”

风鸢走出来,眯着眼来回看她们两个,说:“你们选吧,看是要贞洁还是要救命。”

彩在屋内,忽然呻.吟了一声,朝着门外轻声说了一句:“风小姐,你进来啊……”

风鸢闻言,身体轻颤,随后对奕连州和司念露出一个倨傲的蔑视眼神,闪身进去关上了门。

司念和奕连州面面相觑,并且,很快听到了门里传来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奕连州咳嗽一声,司念舔了舔嘴唇,两人的尴尬仿佛实质,充满了整个楼道。

许久,司念憋出一句:“那个,晚安。”

奕连州点点头,眼神游移:“晚安,好梦。”

司念赶紧坐进房间,捂住胸口,大口喘着气。是受了彩的影响吗?身体变得有点奇怪了……

她的手指,抖抖索索地伸向了双腿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啧啧啧。小司念也有那啥的一天啊。

☆、心情

司念是第一次进行这种自我探索,十八岁两辈子她都从未有过如此奇妙的体验,对于这种事情,更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等她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却全是空虚和茫然。

她向导能力觉醒已经有一年了,发.情还毫无迹象。十八岁都要结束了,她在别人眼里依旧是个未成年。

还是个精神体都没孵出来的未成年。

她看向脱衣服时顺手放在床边的蛋,喃喃自语:“你究竟会是个什么东西呢?”

蛋在床头横躺着,忽然回应似的动了几下,转了半圈儿。

“啊!你刚才是不是动了!”司念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却双腿酸软没站住,跌倒在蛋旁边,伸手去拿它。

蛋似乎扭动了几下,躲开她的手,不太想被她碰的样子。

司念确定了,刚才不是眼花,蛋真的会动了!

不管里面是啥,它总算不再是个死的了,真是令人欣慰!

司念伸长胳膊把蛋一捞,捞到怀里抱住,感受着蛋壳内的微微温热,突然涌出了一种慈母般的情怀。

“蛋蛋啊!没想到你竟然真不是个死的……啊呸呸呸,这说的什么话……你赶快出来啊,妈妈……啊不,姐姐我给你取好听的名字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地摸着蛋壳,用自己的衣服在蛋上擦来擦去,乐此不疲地擦拭着蛋身并不存在的灰尘。

蛋又扭动了几下,这次能明显感觉到,里面是有一个小生命在四处乱拱!

“啊……好萌,你会不会是一只可爱的百灵鸟啊?”

司念其实也不知道百灵鸟长啥样,就是觉得名字好听,随后霸道地下了个决定:“如果你孵出来是一只鸟,你的名字就叫百灵了!”

蛋疯狂扭动着,竟然从她手里跳了出去,摇摇摆摆地乱滚了一会儿不动了。

司念满意:“反应这么大?看来你很喜欢百灵这个名字嘛!”

蛋原地蹦跶滚了两下,似乎没力气了,又安静下来。

司念进入意识海,去查看蛋的情况。

经过这两天硬闯人鱼禁地、好几次动用向导能力的事情之后,自己的意识海已经变得一望无际,无法估算其大小了。

虽然她心念一动,就可以来到意识海的某个边缘处,但司念并不知道周围的环境和建筑状况,意识海中只有人体,因而也不大可能通过建筑判断意识海大小。

不过,中心部位的藤蔓几乎已经快长成小树林了。许多条藤蔓从小小的黑洞中伸出来,根部很细,越到腰部越粗,是一群视觉上很不符合物理规律、让人很不习惯的小树。

小树之上,那颗蛋正在缓缓转动。

上次见到这颗蛋时,司念正准备发动攻击,那时候蛋在空中疯了一样的飞速旋转着,吸收着周围的蓝色精神力。

那时候她还担心了一下,但也没来得及去管它。

现在再去看,蛋的速度降下来了,原本青色的蛋身上居然缠裹了蓝色的纹路,一圈一圈,像花环一样绕着蛋身旋转而下,仿佛是精神力在它身上留下的印记。

司念感受到了这颗蛋向自己汹涌而来的生命力,非常开心。这说明,至少自己终于要有一个成形的动物精神体了。

司念度过了一个睡眠充足、美梦连连的白天。她们是清晨来到旅馆的,几个人都一觉睡到了这天黄昏时期,才醒了过来。

当然,醒来的人里不包含风鸢和彩。

那两个人的房间一直紧闭着门。奕连州敲开了司念的门,带着司念出去吃了一顿晚饭,带了一些夜宵给她们放到门口,而房门依然紧闭。

司念白天睡多了,整个人精神亢奋,都后半夜了,还在房间里转悠。她突发奇想打开门去看,只见风鸢和彩虽然依旧闭门不出,但放在门口的夜宵已经不见了,看来她们至少不会饿出惨案了。

司念知道,向导们第一次与哨兵结合通常要持续很久,也跟发.情期的长短有关。不过彩是一个混血儿,她的向导能力究竟强弱如何,发.情期又有多长,谁也不知道。

“喂,干什么呢。”身后忽然传来奕连州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

“没干什么啊。”司念心虚地转过头看着奕连州,脸上忽然露出了违背自己意愿的傻笑。

“我刚才看到旅馆前台在报道国王死去的消息了。”奕连州笑着上前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家旅馆是无水环境的,专为非水族的旅客设计。司念只穿着薄薄的一套白色睡裙,头发洗过后乱糟糟,还在枕头上蹭过许久,摸上去湿湿润润的。

而司念一双兔子一样的大眼睛,无辜地抬起眼皮看着她,让奕连州心头发痒,手下力道加重,狠狠揉了一把。

“那我们怎么办?”司念扭过头,躲开她的手,自己摸索着整理头发,问得很随意,也就是找个话题聊。

“我们明天早上就可以走了。”奕连州笑道,一边有点遗憾地看着司念的脑袋。

手感真好,还想再摸摸。

“嗯……那不跟彩她们告别了吗?”司念看向紧闭的房门,想象了一下里面正在进行的事情,忍不住又开始脸红耳热。

奕连州也看向房门,也想到了同样的事,耳朵尖也有些发红,嗓音沉了沉:“她们可能还要两天才能……结束,如果你想跟她们道别,我陪你在这里呆几天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