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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都有病啊(23)

楚允没理他,走过去把音响关掉。周阔顺手关了门倚在门框上,他扫了她一眼,“还是这件啊,你这品味,小学生水平。”楚允一开始没听懂,她以前穿的练功服比她现在这身暴露多了,所以没有自己是穿着内衣站在周阔面前的认知。

还可能是刚跳完,大脑有些缺氧,但当氧气充足,智商上线后,楚允才明白周阔在说什么。她忙把西装小外套穿上。等等,什么叫还是这件?再再一次楚允在周阔面前脑子不灵光了。

“你给我换的?”质问脱口而出,问完又后悔了,这种事情怎好问得太清楚,装大傻都来不及呢。杨欣,你给我等着,还有什么比学舌都学不利索的助理更令人糟心的吗?

周阔难得没借机撩她,不是他不想,而是每当周阔想起在被他锁上的病房里,她安静的躺在那…...他就有点把持不住。

当时面对这无声的诱惑,他找的理由冠冕堂皇,护士扔给我的,她的女助理又没在。他最后只脱掉她那浸了水沉重的戏服,最后一层没下去手,毕竟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

周阔对情趣//内衣没有偏好,可也是个有正常审美的男人,像楚允这种小学生款他应该是不屑一看的,可偏偏这种被他不屑的还是入了眼,他忽略着那上面印着的小黄鸭,竟产生了冲动,这种事自然是不能与外人道。

于是他转了话风:“我以为你应该先对我说声谢谢。”他顿顿,“看着也不像是个没礼貌的,饭桌上不是谢谢的挺起劲儿的吗?”

楚允咬唇,这心眼小的也是没谁了。感谢还是要的,他也算当得。“谢谢。”楚允道了谢,打算离开。周阔在人从他身边要走过去时,一把拽住顺势抵在墙上,又是“叭”的一声,楚允的后背由于惯性把灯的开光摁灭了。

灯管电流的声音消失了,屋里出奇的静,楚允清楚的听到周阔粗重的呼吸声,而周阔也能清楚的听见怀里人过快的心跳声。他吻了下来,黑暗中第一下没找准,他应该是吻在了她的脸上,顺着下来他的唇掠过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楚允被周阔那一拳能打死个普通人的大手钳着,分毫动不了。终于那男人吻上了她的唇,楚允唯一能做的就是紧闭牙关,在她觉得自己牙都咬疼,下鄂绷的都酸了时,周阔依然只是将两片唇覆在一起,再没下一步动作。

覆了不知多久,他离开了,楚允那空出来的嘴出了声:“你的……初吻?”如果此时有灯,楚允一定会看到周阔的大红脸,那不是害羞,是恼羞成怒。

然后周阔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他真的不会接吻,这次他凑过来的太猛,导致楚允的嘴被他磕得生疼。她知道自己在周阔面前习惯性脑抽又犯了,真是自作自受。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到一半,去看了《神奇动物在哪里》,回来后,继续码。请看在我娱乐都不忘更新的份上,收个藏吧。

另:不要问我楚允跳的是哪个版本的“劳伦斯先生”,你们喜欢哪个,她放的就是哪个。

☆、总裁说:未完,继续。

周阔这回是把人紧紧的挤在了墙上,两人之间几乎是没有缝隙,他那双专业级别的“拳击手”,伸到她的头发里,把她的头死死的固定住。

楚允真是没辙了,这么个没有章法又带着蛮力的吻法,她真的承受不来。她一狠心启开了唇,引导他,安抚他,暴躁的野兽渐渐平静了下来。就在楚允觉得她找对方向时,那男人却突然开了窍一般,再次化身为勇猛的野兽。

楚允能感受到周阔下面的擦/枪/走火,她有点心悸,再加上吻的时间太长了,她需要呼吸,口腔也需要休息,这TMD的还有完没完了。怒从胆边生,好吧,今天我就再教你一招,楚允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好疼,楚允眼泪都快下来了,不是不会吗,这也太速成了吧。他竟鸡贼地察觉出了她的意图,在她咬下的那瞬间,退了出去。

应该是咬破了,楚允尝到了血腥味,她正要用手去抚她的唇,周阔快她一步,伸出舌来绕了一圈。这就是血的味道啊,还不错。

看着这男人露出舌尖,一脸满足的坏笑,楚允不得不承认,真是相当的勾人,只可惜她对他没兴趣。周阔长得是帅,可这款偏巧不是楚允的菜,最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他习惯于高高在上,用不尊重人的态度轻描淡写的就想买了她,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每每想起都另人不舒服。

男//色当前,楚允遐想,如果是她花钱跟他来上那么一夜,这种品质的她倒可以接受。想象一下身份换了,感觉竟也不一样了。

不想跟他再独处在一个空间了,“哎哟。”楚允捂着嘴蹲了下来,“周总,我不好受,可能是刚才蹦的,我得回去歇着了,怕是又要烧了。”

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借着月光,周阔能看到她的头旋。又来了,这是要开始装相了,“哦?是吗?你不会把我也传上了吧?”传上也是你活该,是你强迫的好吗?周阔好像有读心术,“下次不要带着病好为人师。”语气听上去一本正经不带一丝戏谑。

楚允决定不跟他打嘴仗,起身开门,周阔跟在她后面。出来后楚允就傻眼了,外面的那道铁门被人锁上了,周围一片静悄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这怎么办啊?”楚允本能的向周阔求助,周阔不以为然:“早上就有人来开门了,呶,这边有沙发,那边还有好几个‘卧室’。”

楚允拿起电话打给小杨,彩铃响到出来了提示音也没有人接,打了几遍都如此,看来是玩嗨了哪里还听得到电话。她终于认命的不再拨号,想想对周阔说:“你打电话找个人来?”周阔还真听她的打了,情况跟她一样,没人接。

此时在一片“轰隆隆,哐苍苍”的吵闹酒吧里,敬业的赵小实助理,依然没有忘记把总裁专线的那支手机放在紧贴胸口的口袋里,而他另一支手机则躺在包里尽情的“唱”着,无人问津。

见状楚允想,只能一会再试试了。她回到练功房那间棚摁下开关,灯没有亮,看来是拉了闸。楚允退回到铁门边倚着它坐下来,看着外面的月光。周阔找了个沙发坐,看着那离他八丈远的人说:“有椅子坐,你倚着那干嘛?”

“我怕黑。”

周阔:“……刚才蒙眼关灯跳舞的不是你?”

“那不一样,我怕的是鬼。”

周阔:“……我看你是病得不清,难道你不应该更怕我?”周阔盯向楚允的方向问着。

楚允转过头向周阔看去,他说得没错,从她这望去,那男人黑色的衣黑色的发,掩在了夜色中,只那对眸子发着幽幽的光。嗯,确实挺吓人。

楚允默了默,不知是不是因为夜色撩人,还是她真的烧没退净,她跟周阔开始说起了实话:“我主治医生说了,一个成年人怕鬼,是因为内心住着一个没有长大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这是由童年创伤造成的,如果不能自我觉醒再次成长,终其一生都除不了心里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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