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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傅传言(7)

☆、第7章

次日,易笃卧在床上,看着窗外,一般她都是清晨就离开,纠结着,心想,都不知下次还能否再见到她,易笃这才起床,洗涑后,小吴都还哈欠连连,跟在身后,路过花园时,那刚露出头的朝阳,散射些光茫,欣欣向荣,就能那沾着露水的小草也能显现生机勃勃的活力,真是一派好气象。易笃微微停顿着,才继续往大厅走着,到时,省略掉她眼里的惊讶,坐下,捧着茶杯,易笃还是别扭的说着“今日,心情不错,起的稍微早些而已。”瞥过去的易笃,没能觉察到的是傅音眼底闪过笑意。用完饭,看傅音起身,易笃也接着起身,说“碰巧,送送你吧。”诧异的是,傅音弯着嘴角,欣然点头,到了大门时,她的丫鬟都已经做好准备,她才说着“记得按时服药,应该,很快会回来的。”易笃点着头,看着她居然又像从前一般的脸红的乘上马车,直到拐角看不见时,易笃才转身,看着大门前的牌匾,易府。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尽力的在扶持而来的,可,这好像又成了栓住她的缰绳。摇晃头,直到小吴的叫唤着,“少爷,是累了吗?要不回去休息?”易笃摇晃着头,轻呼着,说“没事,不过还是回房间吧。”路过这府中的一花一草,这府中的摆设很大的一部分都是仿照都国府邸来建设的,回到房间时,小吴都还有些担心的,赶紧端着药汤过来,摆放在面前,易笃突地笑了,虽然在小吴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喝完这药汤。环视些这房间,易笃便开口说着“小吴,我要离开这,你是否要跟着我这穷少爷?”小吴呆头呆脑的看着,脱口说着“少爷,你要去那?”易笃,摇晃着头,说“不知归处。”握着这扇子,顺手的敲打他的头,说着“明日就出发,还不去准备。”小吴倒是忠心的点头,忙上忙下,入夜时,特地又反复检查,确认无误,这才罢休。次日,当看着小吴假正经的跟些下人说着,要出去游玩,之类的。易笃也没多做解释,反正这也算是一场很久很久的游玩。应是坐了两天,才离开这小镇。易笃看着手里的地图,这峰国,以其地势多已山峰,因此有了这名。对着小吴说着,易笃就说着要不随着这从南至北的山脉沿途游玩,小吴微露出难色,说着“少爷,小的带的最多的是药,可这银两将就着还能用,可若久了,就不好说了。”易笃瞥着,这豪华的马车,示意着,小吴尴尬的看着,问着“这,是卖了?”易笃摇晃些扇子,笑些点头,说着“当然,留着多碍事。”卖了马车,小吴买了一匹马,易笃倒没什么意见。一路上除了满满的树叶,就是山脚下的小客栈,偶尔想起,这已是第五日了,不知她是否已经察觉了。坐在马匹上,摇摇晃晃的走着,小吴在前牵着马,易笃随意说着“小吴,前面就是离城了吧。”“是的,少爷。”易笃下马后,说着“那也快了,下来走走也好。”正值午时,烈日当空,好不容易到了官道,这才见着些许人影,进城时,这来来往往的人,可不是那小镇所能比拟,小吴也是这几年也是未见出镇,心思自然也是好奇。直到看到那大街上,叫卖的糖葫芦时,易笃微微一怔,不自觉叫住那小贩,小吴拽了一大把,递了过来,易笃选了一串,自个瞧着,说着“剩下的,都给你吧。”小吴张嘴就咬着,易笃却没什么味道,直到进了客栈,那表面的糖浆都快融化了,易笃看着窗外那大好的风光,咬下一颗,突地响起,以前她总是那么小口的吃着,却从不曾说过味道如何,直到自己硬是问着她,才只说了两个字,太甜。确实当那糖浆融化的时候,除了甜味却再也尝不出那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了。入夜,灯火点缀其中,易笃本想懒懒的窝在床铺上,小吴却扭怩着开口说着“少爷,还是出去走走吧。”不用他说,易笃也能知道自己最近越来越贪睡,乏力的很。最终还是随着小吴出了客栈,寻了一处小摊贩,买的是熟食,看着滚滚热汤,易笃坐了下来,耐不住介绍,叫了两碗,易笃使唤着眼色,小吴才坐了下来,两人就热吃着,味道很冲,可却真是称的上,好。用过后,端着茶杯,易笃难得惬意的品茶,不留神听着旁人的碎语,其中一人,说道“你可知不知道,福老爷得了重病,家中那千年灵芝都无力回天,可结果你猜怎么办?”另一人,回着“嗨,那还不只能准备棺材,还能怎么办?”“你可就不知,听说福老爷用他家千年灵芝,来请江湖中的傅神医啊。”“那,可真是命大!傅神医,也真是妙手回春。不过,这福老爷,可是个地头蛇,保不准,会,反咬一口”“你说,也是,毕竟,福老爷那家伙可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要钱不要命。”“唉,那就能看那傅神医,能否医治这铁公鸡了。”易笃,放下茶杯,说着“小吴,去查下福老爷,家住那里。”小吴会意的点头,随即转身。易笃也没了心思,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脑袋却想着刚才那话,傅神医,应该是她,因为偶尔也听她提过一些,没成想江湖还真是险恶,不知道她这几年是如何度过和处理这些事情的。想着想着,易笃莫名的叹息,这怎么是到那都能想起她?茶杯都被续上两杯了,小吴才赶了回来,说着“少爷,那福老爷居住在城东大富街道。”易笃这才起身,说着“小吴,明日,我们去找些事情做。”难得去向小吴解释,易笃特地去添加了些许装扮,回客栈时,小吴摆弄着,问着“少爷,这是?”易笃伸些懒腰,说“明日早起,睡吧。”小吴也只好默默的熄灭了灯,退出房间。易笃本是熟睡的,可突地梦见,她双眼红肿的,坐落在自己得床边,对着空空的床铺,失声痛苦,易笃心莫名得疼得厉害,直到,真的被疼醒,这才意识到,头又发病了,疼得厉害,侧卧着,握紧些被褥,好一会,疼痛愈演愈烈,心中一股郁闷,紧接嗓子就感觉那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微微从嘴角溢出,手指轻摸去时,易笃不用看也知道那是鲜血,起身,手抓着已经冷掉得茶杯,冲刷着那弥漫些血腥味得嘴。直到冷的发抖,易笃赶紧得裹着被子,一下子,易笃格外得害怕死去,好想,好想能够过的久一点,哪怕久一点也好,因为,是真的好想,能再多陪她一会。迷迷糊糊得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小吴正端着水盆,说着“少爷,差不多,到了你说得早起时辰。”易笃,硬撑着坐了起来,伸展着身子,轻呼气着,幸好,还活着呢。洗涑后,在小吴惊讶的眼光下,易笃把自己易容成了行走江湖的老郎中,其实这点对易笃来说也不算什么,因为长期泡在药罐子里,身上那药味实在太浓了。而且自己日常就跟老爷爷没什么两样。紧接着让小吴弄成小药童,这才出了房间,退了客房。一路悠闲得走着,到那福老爷府邸前,对着前来问话得下人,说着“本道医,因天际之命,来此为有福之人,增添年寿,祛除病魔。”这下人正想赶人,不料易笃身后,一位大肚子的人从那马车上下来,说着“道长,你好,我家老爷有请。”易笃,微微仰起那藏在大片白胡子下的嘴角,缓慢得点头,一步一停,手还被紧低着头的小吴扶着,可这样子,易笃突然担心,小吴,你可得撑住,要是露出马脚,可就有的麻烦。好在小吴忍着笑,忙低着头。到了前堂时,易笃淡然得坐着,小吴站立在一旁,不一会,那从旁边出来的那位,可谓是传言中得土财主,全身上下,无不是带着金银,手上那一大颗的金子,简直差点晃了易笃得眼,加上这一身行头,能不累吗?这老头也确实是个守财奴。好不容易到了面前,这土财主开口说着“道长,本人,历来都是行善积德,救助清贫百姓,可如今不幸身得重疾,能否医治?”这话,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吞吞吐吐的说完,看他气息都有些不稳而且,这口中之异味何其重,脸色苍白到极致,那手背,脖子上那,斑斑红点,这不摆明这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不说是感染重疾,那也是长年累积而成。易笃微向后移动着,说“本道,也是冥冥之中感悟,特来此。”看他一脸喜色,好似还真是信了,不知这可谓是病急乱投医,最后,易笃挥手,随手编写了些药方,里面其实也就是一些活血的药材,再加些少见的药材,心想,这要凑齐,怎么也得三五天吧。可惜,不凑巧的是,这人还真是个财主,药材居然都有,易笃正想溜之大吉,就已经被强压了下来,听他说着“道长,且慢走,府上可尽情招待招待。”易笃看着靠在身旁几个壮汗,心想,这下还真是只能待在这。随着管家进了院子时,身旁都还有人跟随,唉,关上房门,易笃刚坐下,看着这屋内摆设,心中暗想这土财主还真不是个好人,说不准,还真是会被灭口。不由得想着那,她要是来这,这土财主会信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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