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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快穿里的真夫妻(15)

相巧一脸委屈状:“小姐,正是如此。”

“那,这就不对了。”吴洛萌把亵衣扔回给她:“你看看这衣服带子,平整顺滑。别说扯了,就是你天天穿的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这里都是女人,不信的,都回去脱下来自己看看。相巧,你这件一看就是没上过身的。”

吴洛萌这话说的毫无心理压力,可听得这一院子的大媳妇小姑娘,全都红了脸低了头。就是那小鹿也是听得“小鹿乱撞”了。谁说都是女的了,我不是男的吗,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啊。

小鹿这头还在扭捏着他的少年小心思,只听得相巧说话了:“兴许是他浆洗熨烫了呢?”哎哟,我去。心里冒出这四个字的除了小奴才,还有捡他回来的女主子。

路择之本来还想为自己叫下冤,最终没有出声,败在了对方的不要脸上。吴洛萌压根就没接相巧的话,你有脸说我都没脸听。

“对了,不是还有封信吗?”吴洛萌想起那封信当时被她顺手放在床上了。她开口:“相琼……”

“对,还有信,小姐,奴婢知道在哪,我去拿。”相巧抢下话来。做这陷害这事时,她是按照对她家小姐以前的认知来做的。所以,施行的时候压根没走心。亵衣这么小的细节都被发现了,那封明显与小鹿字迹不符的信,可不能再让它出现了。

“还是我去吧。”一直没有出声的相琼在一旁说道。说完她还走过去,摁了下相巧的肩。相巧倒是不再坚持了,吴洛萌不由得打量了相琼一眼,她当然知道相巧那丫头抢着去,是为了毁灭证据。可这相琼……治不治小奴才的罪关键也不在这封信上,吴洛萌打算先不动声色,看看这秦府里到底藏了多少“祸水”。

“你去吧。”相琼得了吩咐转身出了院子。她这一去,院子里一下静了,旁的人见秦灵不开口,自然也都噤了声。一个个都垂头站好,只不过平静无波的表情下,都暗暗在想,大小姐怎的变得这样厉害,连相巧都一点面子不给,往常任有点眼色的都看得出来,这相巧可是有点欺主。

想到这,有那实在好奇的,拿眼偷偷打量秦灵。吴洛萌倚在一把四方椅里,暂无事可做就打量起“自己”的手来。这古代的千金小姐看来真是养尊处优,双手的每个指甲都好长,修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上面还涂着丹寇,真是美美的。虽不是自己的手,可美好的东西谁不爱看呢。望着眼前的这双柔荑,吴洛萌觉得自己的跟这一比,只能叫爪。她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这一笑可不打紧,吓得那几个偷看她的心里一颤,慌忙的低了头,从此更是眼观鼻,口观心。不能怪她们小胆,只是这秦大小姐,从没露出过如此表情,你看她,先是漫不经心的摆弄着双手,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随后那一笑,不知谁要倒霉遭她算计了。

吴洛萌哪里知道,她只嘲讽的一笑,笑的还是自己,竟让这帮人脑补出了这许多。手摆弄够了,她又开始看手上的镯子,右手上的是个玉镯,相比吴洛萌在现代见到的那些,这个镯子有些白,仔细再看,里面似乎随着手的摆动,有红丝游过。她想秦府的宝贝疙瘩带着的应该是次不了的。可再好也没用,吴洛萌又不懂,看了看就不感兴趣了。视线移回到左手腕上,别说也奇了怪了,她竟不觉得那丑镯有多丑了,相反越发的顺眼了起来。难道是看的时间长了。习惯,真是厉害的东西。

就像她对大人,她越来越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忍着不敲镯,尽量自己能解决的就不打扰他,可是真想跟他说说话啊。吴洛萌想着,手就在那镯上抚了起来,她也不敲就是摸摸。相琼的出现打断了她。

人回来了,信也拿来了。这后面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叫人拿来纸和笔,又差人去给小奴才松绑。这过程中,相巧很安静,再没有出声反对。倒是让人去松绑时,下人有些犹豫。吴洛萌小手一挥,“不碍的,我捡回的人,我信他不会伤我。”这时不刷好感度更待何时。果不其然,那小奴才眼眶红了,脸上颇有些激动之色。

拿着两张纸,吴洛萌假模似样的比对了下,然后扔给了相巧,“你自己看看,这能是一个人写的。”

相巧还负隅顽抗的狡辩:“许是他怕落了罪证,成心写成这样也未可知。”

“那可就是你的一面之词了,你虽是我房里的,但什么事都要讲个证据。你凭白无辜的怎可毁了一个人的清名。”吴洛萌觉得这场闹剧该收场了。这古代的凳子真硬,坐得她尾巴骨疼。

“是呀,小姐,那您说我为什么要自毁女孩家的清誉来污蔑他呢。我跟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对付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相巧把身子跪得笔直,问着秦灵。

吴洛萌被这相巧噎了一下,敛了眉眼,正待再要开口这际,旁边的相琼说道:“相巧,小姐之言句句是理,给你做主那是要逮住真凶,如是草草断了是小鹿所为,放跑了真凶怎办。别人还则罢了,你既是小姐房里的人,怎可不解小姐的心。”

吴洛萌又被噎了一下,两下都不轻。这就是秦灵屋里的唯二的两个大丫鬟啊,真是开眼开眼。她看着相琼,这个又是哪里傻?哪里憨了?敢情这小姐房里,傻的只有那大小姐。

相巧听完相琼所言,立马放软了身段,也不再自称我了。哭唧唧道:“奴婢哪里会不明白小姐,只是任一清白女子遇到这事,都难免悲愤。还望小姐原谅奴婢则个吧。”

唉,本以为在古代当主子,怎么也比在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好混吧,最起码任务做起来不用束手束脚的,必竟手握着权//力呢。可现实呢,依然束手束脚。

吴洛萌不管这些,站了起来,揉了揉尾巴骨。可她这一站,满院的人都看向了她。相琼更是急忙道:“相巧,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当时天黑,根本就没看清人。”

相巧马上从善如流:“你这么一说,我现在也不太确定了,兴许是我看错了人。当时天黑,我又太害怕……小姐,您别生气,都是奴婢的错。”

吴洛萌决定收回刚才的话,古代当主子就是好啊,她只是站起来一下,她们就认为她生气了,不用自己再说什么,就有人替她把话儿铺好了,那她也别端着了,顺坡下呗。

“嗯,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你也是受害人。下次,当然也不能再有下次了,吩嘱下去,以后府里要加强巡罗,再不能出这种事情。”吴洛萌才不管这话她说不说得了,反正她是主子,是主子那就要气场强,不能怂。从此奴大欺主这小火苗,吴洛萌就替秦灵把它灭了。

“行了,别跪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再有了线索,你再来报我。”相巧磕头谢过才站起来。看来是跪得有点久了,膝盖都不能打弯了。吴洛萌这现代妞,还真看不得这个,相巧可恨归可恨,可眼见这……“去敷一敷吧,今晚上不用你伺侯了。”吴洛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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