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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是暴君(169)+番外

轻城的身躯渐渐颤栗起来,在赵玺触碰到某处时,终于忍不住挥手打了过去。

赵玺眉开眼笑:“你醒着。”

轻城牙痒:“你的手在做什么?我便是睡着了也被你闹醒了。”

赵玺道:“我也不想乱动的,只是它太想你了,自己动了起来。”

这回答可真够无耻的。她气得捶他,他却趁机捉住她手,放到唇边,用下巴蹭着她的手,眼巴巴地道:“你都醒了,要不然我们再试一次?”

轻城被他的胡渣刮得又疼又痒,剩下的睡意也被他闹得全都飞了,气呼呼地看着他道:“再试一次啊?”

赵玺眼睛亮晶晶,满含期待地看着她。

轻城道:“可以。”

赵玺大喜,兴奋地亲了她的香唇一口。

轻城推开他:“不过地点得我定,不能在马车里。”

他们的第一次,自然不能在马车草草成就。赵玺一口答应:“你想在哪里都可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轻城似笑非笑:“那地点就定在西北吧。”

赵玺:“……”姐姐学坏了,居然挖坑给他跳!

轻城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小样儿,看你还带不带我去西北?

赵玺呆愣了一会儿,见她笑容得意,明眸璀璨,心中一荡,忽然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轻城大惊,一边抵挡他的手一边气道:“你做什么?你刚刚答应我的。”

赵玺一脸诚恳地道:“我知道,我答应你的,不做就是。但其它的可以练习起来,以免到时正式做的时候再让你受罪。”

什么跟什么,还可以这样吗?

轻城愣神间,已被他得手,扯开了外衫,露出里面浅粉色绣并蒂莲的薄绸裹肚。赵玺怕她冷,扯过旁边自己的斗篷将她罩住,自己蒙头钻了进去。

轻城的身子又开始颤栗,雪白的肌肤迅速染上绯色,推拒他的手也渐渐无力。气恼道:“这些究竟是谁教的你?”明明昨夜他还不会这些手段。

赵玺正忙着,含含糊糊地道:“我向千里请教了几招。”

他居然拿他们的房事去请教姜重!轻城羞得无地自容,偏偏这个冤家每动作一会儿,还不时钻出来认真问她问题:

“这样如何,舒服还是难受?”

“这个力道是重了还是轻了?”

“你喜欢亲这里还是刚刚那里?”

……

当真是一副认真钻研,努力练习的态度。轻城哪里好意思答,问到后来,她恼羞成怒,绵软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脑袋道:“你敢再问一句,就给我下车去!”

赵玺心中畅美,见她羞恼,当真不问了,只留神观察她的反应。

一路旖旎无限。

等到车驾回到荣王府,轻城已软成一滩水。赵玺的学习能力真是惊人,刚开始还莽莽撞撞地弄疼了她,观察到她的反应后立刻做出改变,几次之后,竟是寻到了她的软肋,弄得她手足发软,娇态毕现,只得任他施为。

此刻,她脸儿绯红,目若含波,发丝凌乱,上身只余一件裹肚。感觉到车驾停下,她恍然回神,看着自己的模样几乎要哭出来:“混蛋,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今日进宫觐见,发型繁复,去英王府时虽然换下了大礼服,可发型没改,这会儿,她自己可梳不好头。可若是叫服侍的进来,岂不是等于昭告天下,她和赵玺在马车里做了什么好事?更糟的是,外衫被他强行脱下时还扯破了!

赵玺的衣冠倒还算整齐,只是脸红了些,呼吸急促了些。见她焦急,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想笑,安慰她道:“别急,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轻城诧异,然而她正六神无主,不免期待地看向他。赵玺将斗篷展开一抖,将她兜头罩住、裹紧。随即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轻城大惊:“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赵玺老神在在,“王妃睡着了,我抱回内室,不是天经地义?难道还有人敢窥视我们不成?”说罢,抱着轻城直接下了马车,去往正房内室。

轻城眼前黑乎乎一片,忽地觉得这个经历似曾相识。去年她去跟着姜羡鱼去探访文大家,撞到了赵玺,也是这样被他罩住头脸,抱上了马车。

当初的窘迫记忆犹新,没想到不过一年时间,自己竟然嫁给了他,又遭遇了类似的尴尬。轻城忍不住想笑,心情倒莫名地轻松起来。

眼前骤然一亮,罩住头脸的斗篷被掀开。轻城眨了眨眼,发现他们已回到了内室,心下稍定,正要叫布谷几个进来帮她梳妆打理。

赵玺堵住她唇,又好一阵亲昵,才放开她,哑着嗓子道:“都说你睡着了,这个时候叫她们进来做什么?”

这倒也是。

赵玺已动手帮她散发。

轻城哭笑不得:“你这又是做什么?”

赵玺亲了亲她的发顶:“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去西北吗?我答应你就是。”

轻城惊喜:“当真?”

“当真。”他咬着她的耳朵,气息有些乱,“我们的‘再试一次’是不是可以提早了?”

轻城又好气又好笑:“你不进宫去见父皇?”他要代英王出征,总得先和宣武帝通通气。

“不急。”赵玺摸索着去解她裹肚的带子,“人生大事要紧。”

轻城啼笑皆非,心中却是绵软一片,终究低下头,含羞带怯地轻轻“嗯”了一声。

到底还是遂了他的意。

第108章

轻城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她一个人躺在拔步床上,身边空荡荡的,不见人影。她摸了摸旁边的被窝,是冷的,显然赵玺已离开了不少时间。

傍晚时的那场欢事不期然地浮上脑海,他强悍的身体,滴落的汗珠,隐忍的表情,以及埋入她身体时的喜悦与激动,最后释放时的松弛与欢喜……

她叹了口气:不知这种事有什么意思,叫男子这般趋之若鹜?若不是到最后她实在吃不消,他大概还不会这么快放过她。夏夫人还说女子也能得趣,她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纵然做足了准备,不像第一晚那么疼痛,他进入后她,还是感觉到了极度的胀痛与不适,差点再次叫停。

让她意驰神摇,心中甜蜜的,只有他事前的爱抚与事后清理时的体贴,总算稍稍弥补了过程中她受的罪。

此刻,她浑身筋骨都是酸软的,下面还疼着,虽然饿,却懒洋洋的不想动弹,随口叫了声:“布谷。”

很快烛火亮起,布谷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公主。”

她懒懒地问:“蛮奴什么时候走的?”

布谷回道:“快戌时了。王爷说,他今夜可能来不及赶回来,让您好好休息,不必等他。”

轻城算了算时辰,快戌时才走,等他赶到宫里和宣武帝碰完面,宫里也该下钥了,他确实赶不及回来。

她又叹了口气,忽然有些没情没绪的。他在时,嫌弃他粘人;他忽然不在了,虽然知道他是去做正事,可新婚第二夜就不能在一起,她总觉得心头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