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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70)+番外

薛太医?朱弦一愣,朱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和太医搭上关系了?难道……想到一个可能,她脸色渐渐不好了,询问地看向三七。

三七苦着脸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天使“兔小白”的雷,感谢小天使“紫伊小树”,“清蒸鲈鱼”,“茶茶茶”,“蓝冰”,“叼着骨头的猫大爷”,“初七是个大晴天”,“懒兜兜”,“黎晓”,“孟九九”灌溉营养液 ,群么(づ ̄ 3 ̄)づ

另:看到有说改名要加更的,这两天卡文太厉害,加不了,要不就发小红包吧,今明两天,在本章留下2分评的小天使都有O(∩_∩)O

第48章 探病

卫氏将带来的药材交代给三七, 拉着朱弦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面现忧色:“怎么忽然就病了?你祖母在家急得恨不得亲自来瞧,我们好不容易才拦下来。”

朱弦笑着安慰她:“这不快好了吗?您就别担心了,回去也让祖母宽宽心。”她自己也觉得这一病来得莫名其妙, 无从解释。

卫氏问在一边服侍的石竹道:“我怎么看着大姑奶奶的脸色还是不大好?”

石竹恭敬地回道:“奶奶的身子还没有全恢复, 五爷特意请了郑老来看过。郑老说了, 还要几天才能全好。”

“郑老?”卫氏神色微动,“是那位被称为‘神医’的郑时郑大夫吗?”

石竹道:“正是。”

卫氏动容:“姑爷竟能请动他来,这可是多少达官贵人都请不到的神医啊。既然郑老看过了说能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只是大姑奶奶这一病了身子虚, 需要多补补。”她转过头嘱咐三七道,“我带来的药材中有上好的燕窝, 你们拿了来给大姑奶奶煮粥,每日都用,最是滋补不过。若是不够了,再打发人回去取。”

石竹应下。

朱弦道:“大伯母您真是的, 我自有嫁妆,哪能再吃用家里的。”上好的燕窝价值不菲,将军府虽然富裕,但也不能这么贴补出嫁的女儿,说出去也不好听。

卫氏欲言又止。

朱弦笑道:“您就放心吧, 我的身体一向好得很,很快就没事啦。”

卫氏叹气:阿弦的身子本来确实一直很好,可自三年前那件事后, 她受了重伤又染上风寒,一条命几乎去掉大半条,这身子就亏损了。也难怪那人听到她病了会这么紧张。

可阿弦现在已为人妇,这话她提都不能在阿弦面前提,卫氏想着,转移了话题道:“芳娘娟娘在家也一直挂心着你,好不容易见了,你们姐妹好好叙叙话。”自己起身招了石竹去外间,详细询问朱弦的病况,回去好向丁太夫人和某人交代。

见母亲出去了,娟娘立刻活泛起来,笑眯眯地凑到朱弦面前道:“大姐,你知道吗,玉蜓表姐这回可要气死了。”

有八卦可听,朱弦立刻竖起了耳朵。

娟娘道:“姐夫果然言而有信,让世子夫人给我们几个都下了伯府春宴的帖子。玉蜓表姐本来满心欢喜地要来参加,连新衣都裁了。姨祖母却说她马上要嫁人了,不便见客,把她拘在家里做针线。听说她气得哭了好几场呢。”

朱弦笑而不语。韩老夫人怎么可能让韩玉蜓来谢家。谢家出于礼仪,帖子不能独漏了韩玉蜓一个。可发生过那种事,韩家再大剌剌地让韩玉蜓出现在她面前给她添堵,那就太没眼色了。

芳娘迟疑道:“可我却听说是因为玉蜓的婚事真的要定了。”

“哦?”朱弦起了兴趣,“可听说是哪家?”

芳娘压低声音道:“听说几家门当户对的都被拒了,姨祖母和韩家表舅打定了主意要把她嫁入乡绅人家,表舅母为此闹了几场。玉蜓哭也多半是为此,倒不一定是为了春宴。”

娟娘微微一嗤:“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那天被玉蜓得逞了,非但大姐遭殃,她和姐姐也落不着好。

朱弦赞同。玉蜓所为,多亏当初遇事的是她,也多亏谢冕豁达,若换了一个人,岂不是要被害得身败名裂?便是想嫁入一乡绅人家求一世安稳都不可得,还要连累家中姐妹。嗯,这样想来,她这个夫君也不是没有好处嘛。

娟娘却又转了话题,神神秘秘地道:“大姐,你知道这回是谁护送我们来的吗?”

朱弦心中早有猜测,面上却故意逗娟娘玩,配合着她胡乱猜了几个人。娟娘否认了几个人,忍不住了,拉着朱弦的手笑道:“是舅舅啦。他正好来府上做客,听说你病了,面上没什么反应,一转身就请了太医来看你啦。”

*

红漆彩绘的回廊下,青年白袍如雪,负手而立,正和一个穿着太医冠带,形容拘谨的中年男子说话,两个带刀护卫不远不近地守卫在一侧。听到门帘掀动的动静,青年如剑的乌眉微微一动,眸若寒星,直直看了过来,逼人的气势顿时扑面而来。

谢冕眉梢微挑,随即唇边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步迎了出去,拱手道:“卫大人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卫无镜目光如箭,射到谢冕面上,淡淡道:“我家好好的人嫁入你谢家,这才几天,就得了重病,我怎么能不来看看?”

这话说的,谢冕一脸疑惑:“卫大人说的是二婶吗?二婶什么时候病了,我怎么不知道?”谢江的妻子卫氏也是宗室女,只不过和皇家的血脉隔得远了,家里也无半点爵位权势,可和越王府算起来的的确确未出五服。

卫无镜不为所动:“谢五,休要装疯卖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谢冕目光落在卫无镜面上,青年棱角分明的面上神情冷硬,气势迫人。

谢冕唇边的笑意更浓了,懒洋洋地倚着廊柱,漫不经心地道:“那我就更不懂了,卫大人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他不过是隔房的舅舅,与朱弦全无血缘关系,怎么轮都轮不到他为朱弦出头?

“立场?”卫无镜冷哼一声,“念念也算是我的甥女,难道我竟问不得?”

“原来卫大人也知娘子是甥女啊……”谢冕笑得意味深长。

“你们谢家就是这样待客的?”卫无镜俊朗逼人的面容一瞬间冷若冰霜,第一次正视起面前风流俊逸的男子:倒是小看了他,看着行事散漫不羁,倒是油盐不进,把他的话头堵得死死的。

谢冕丝毫不怕他的冷脸,笑嘻嘻地道:“来者是客,卫大人难得光临,我们自要好好招待。只是,不该卫大人关心的人卫大人也就不用过问了。”

卫无镜的目光骤然凌厉。

谢冕恍若不见,伸出一手示意道:“卫大人,请。”

卫无镜的神色阴沉起来,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没有移步,也没有开口说话。

谢冕也不勉强,笑道:“卫大人要是觉得我这院中景致还堪入目,想要赏景,也只管自便。”

卫无镜暗暗深吸了口气,神色越发阴沉,口气反倒缓和下来,指了指身边因两人的唇枪舌战垂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不见的男子介绍道:“这位是薛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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