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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35)+番外

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呢?喂,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们真的不是在说什么闺房私话啊!

朱弦气恼地回头瞪向谢冕,谢冕却伸出一手,固定住她的下颌道:“别动。”他的手温热而有力,牢牢掐住了她,她刚想挣扎,谢冕笑道,“娘子难道只戴一边耳坠就够了?”

朱弦一愣,停住挣扎的动作。谢冕又拿着另一边耳坠为她戴上。

等到戴好,他随手拨动了下耳坠的流苏,端详了一番,眸中带笑赞道:“美哉美哉。”

还是这么轻佻。朱弦冷着脸拨开他手,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谢冕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笑道:“娘子生气的模样甚美,可比那假模假样动人得多。”

他还真是什么不好听说什么啊,朱弦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瞪他道:“五爷,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谢冕笑得十分欠揍:“不说话娘子怎知为夫之心?”

朱弦咬牙,这家伙气人的本事越发长进了,她横了他一眼,心念一动,忽地转身挨近他,柔软白皙的玉手轻轻搭上他的胸前。

谢冕垂眸看她。

朱弦嘴角微挑,美目流波,宛若春水荡漾,动人心魄。她螓首微动,软绵绵地贴上他的心口位置,柔声而道:“五爷之心我自是知晓,必有回报。”她的笑容依旧灿烂,手顺势在他胸前游走。

这个小坏蛋!谢冕心中苦笑,气息渐渐不稳,她的手却已停住,恰好按在上次她咬伤之处,蓦地发力。

谢冕疼得肌肉一抽,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

朱弦挑衅地看向他,眉眼弯弯,形容得意。谢冕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三七小声的催促:“五爷,奶奶,时间差不多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暂时停战,携手并肩,言笑晏晏地出了思齐院,宛若一对最恩爱的夫妻,倒没有露出丝毫端倪。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萌萌哒存稿箱君,作者君出远门了,由本萌为大家奉上二更合一,呆会儿还会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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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门

朱家住在西门的三条巷, 那一带多是武官聚居,离敬伯府所在的铜锣巷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朱弦出了垂花门,一眼就看到了整装待发的马车,顿时目瞪口呆。

乌金木打造的车身, 琉璃的窗格, 车沿上高高挂着两盏琉璃镶金的八宝宫灯, 四匹毛色一样的乌云盖雪在前面拉车。

实在是太招摇、太奢华了!

她抽了抽嘴角,婉转地问:“伯府的马车都这么……这么惹眼吗?”

车夫恭敬地道:“这是五爷专用的马车。”

朱弦恍惚想起,似乎是曾经听说过谢冕有这么一辆马车,在京城的纨绔圈子中似乎还挺有名的。

好吧, 不愧是京城纨绔之首,光这辆马车跑出去果然就够拉风了。朱弦已经可以想见马车驶入三条巷时会引起何等的轰动了。大伯父一向崇尚俭朴, 看到这辆马车多半不会高兴。

可车都套好了,她总不能现在让人换一辆吧。她想了想,其实自己除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怕引来大伯父的说教外, 还是挺喜欢这辆漂亮的马车的。

八角扶着她上了马车。车门打开,香暖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车内彩绣辉煌,宝光耀目。车顶镶了七八颗浑圆的夜明珠,地上铺着大红织花的羊毛地毯,彩绘的壁上挂着镂空嵌宝的挂壁香炉, 紫檀木的车凳上堆着厚厚的狼皮褥子。一张雕花的玉石小方几牢牢钉在车厢底部,上面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点心蜜饯。

她在座位上坐下,只觉身下软软的, 仿佛陷入了云端,舒适极了。

谢冕可真是会享受啊。朱弦忽然觉得做一个纨绔其实也不错,没有这么多规矩名声的束缚,至少“君子昭昭”的谢晟就绝不敢坐这样一辆马车出门。

谢冕却没有上车,而是另骑了一匹马跟在车旁,两个小厮扫雪和锄禾跟在后面。

朱弦也不管他,昨晚一夜乱梦,醒来总觉得精神不济,哪怕已经睡过回笼觉还是有些犯困,索性在车上再补个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她听到三七的声音在喊她。她睁开眼,发现马车停了下来,三条巷宣威将军府到了。三七和八角帮她简单地整理了下仪容,这才打开车门。谢冕候在外面,含笑伸出一手。

两人的眼神交汇一瞬,朱弦立刻明白过来:这家伙装模作样,有意做给朱家人看。她心中暗嗤,却也不想因自己的夫妻关系让家人担心,将手放入谢冕的掌心,任他扶着自己下车。

朱弦的爹娘还在凉州任上,宣威将军府只有祖父祖母与大伯一家在。大伯父朱伯齐在天固山大营任副千户之职,今日特意告了假,带着长子朱令忠,次子朱令仁在二门迎接娇客。

见谢冕照顾朱弦,朱伯齐因朱弦嫁了他而不顺的心气顺了几分。一扭头,却又看到那辆招摇到让他眼睛疼的马车。

这辆马车在京城几乎与谢冕一样出名,豪奢华丽,惹人眼目,朱伯齐自然是听说过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几个人见过礼,朱伯齐到底还是忍不住,板着脸说了几句:“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谢冕笑嘻嘻地应是,随即迷茫地看向朱弦,悄悄问道:“伯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悄悄话还挺大声,朱弦:“……”

朱伯齐:“……”

朱伯齐的次子朱令仁只比朱弦小两岁,素来得长辈喜爱,性子活泼,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告诉谢冕道:“其实我爹打小读书也不行,这句先哲的话他实在是每天都要和我们兄弟说几遍,才说得那么溜。”

朱伯齐瞪他:“你小子能耐了,会编排老子了。”

朱令仁叫起撞天屈来,表情夸张:“我哪敢编排您,实话实说罢了。”

众人都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气氛松快起来。

朱伯齐摇了摇头:“就你调皮。”又看了一眼马车,心里叹气,到底是侄女婿,不好多说,揭过不提。

一行人进了二门。两人先去拜见朱弦的祖父,宣威将军朱鼎。

朱伯齐却没有带他们往正堂去,而是往宅子右路走去。

这个方向?朱弦眉梢微微一挑,忍不住看了谢冕一眼。谢冕疑惑地看向她。朱弦笑得幸灾乐祸,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谢冕:“……”回个门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吗?

等到了地方,谢冕终于明白朱弦为什么会是那样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了。朱伯齐带他们到的是一个小校场,一个须眉俱白,穿着布衣短打,银发长髯的老人正在场中练刀。老人彪行虎步,身姿矫健,一柄十几斤重的重铁长刀舞得如银龙夭矫,水泼不入。

正是宣威将军朱鼎。

见到一行人过来,朱鼎蓦地手一扬,长刀如流星赶月,直直向这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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