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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123)+番外

这小混蛋!欲/火夹杂着怒火冲突而起,他再忍不住,猛地回身将她掀翻,按倒在车凳上。她眼波氤氲,言笑生媚,含情脉脉地喊了声:“郎君。”双腿抬起,欲缠绕上他劲瘦的腰身。

谢冕深吸一口气,趁还把持得住,眼疾手快地点了她的睡穴。

终于清静了!他长舒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竟已是一身大汗淋漓。

她在睡梦中也不安稳,无意识地抓着衣服,扭动着身体,显然药效还在。他不由皱起眉来:究竟是什么媚药,竟有这样大的效力?想到下药的人,他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念念只是把他打晕,实在太便宜了他些。若不叫他好好长长记性,以后只怕还会惦念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见她实在难受,他抱起她,搂入怀中,她立刻如藤曼般缠绕上来,蹭得他一身火气却无可奈何。他伸手去拉开她手,她却发出“嘶”的一声。他觉得不对劲,翻开她手掌一看,神色一变。

她的掌心血迹斑斑,伤痕无数,赫然都是指甲的掐痕。

念念她……他的心顿时又酸又疼,暗暗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赶到,害她受了这样的苦。

马车很快驶进一座宅子,一直到垂花门处。谢冕抱了朱弦下车,径直进了内宅。一路上,丫鬟仆妇见到他,纷纷恭敬地施礼。

谢冕直接将人抱进了正房,郑时早就接到了消息,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他年纪已大,也不需避嫌,直接过来帮朱弦把脉。

“她中了两种媚药,一种还算普通,另一种……‘醉春光’?”郑时脸色一变,神情凝重起来,告诉谢冕道,“这药听说是从南疆传来的,女子一旦中此药,情热如火,难以自抑,必要与人交合方能解。”

谢冕问:“可有别的法子能解?”

郑时道:“有是有,可是……”

谢冕见他似有顾忌,直接道:“您有话直说无妨。”

“‘醉春光’药性极为霸道,解药却只能选用镇定寒凉之药中和,缓缓生效,非但拔除药性周期长,而且……”

“而且什么?”谢冕追问。

郑时叹道:“持续用寒凉之药,固能见效,但终究对身体不好,媚药解除后,怕要大病一场。”

谢冕的神色顿时阴郁下来。

郑时是少数几个知道谢冕练功禁忌之人,不由犹豫地看向他道:“五郎,你作何打算?”是选择自己功力大减,还是让妻子大病一场?这委实是两难的选择。至于找旁人代劳,想来谢冕心再宽,也不至于要亲自选择给自己戴绿帽子。

谢冕没有回答他,要了干净的水和巾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朱弦掌心的血迹,又沉默地帮她上药,包扎。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到即使睡着,依旧不甚安稳的朱弦面上,忽地漾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熟知他的郑时心里一咯噔,提醒道:“她即使大病一场,我也有把握可以将她调理好;可你若在这关键时刻失了功力,麻烦可就大了。”

谢冕摇摇头阻止他说下去:“郑老,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她是我的妻子,我总不能一直让她一人。至于功力……”他苦笑道,“再练就是。”

郑时叹气:“你啊!”哪有他说得这么简单,自己虽然不练内功,但也知道,一旦破功,非但内力全失,身体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可这是谢冕的选择,他也无法置喙。

*

朱弦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她跑到了沙漠中,烈日灼灼,烤得她浑身都要散架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想跳下去,却被鱼郎拉住。她跟着鱼郎到了一个地方,好好的没多久,鱼郎居然变成了两个,她正糊涂着,忽然整个人都腾空了。

她被蒙在黑暗中,感到了令人安心的气息环绕住她。那气息清凉而诱人,很快让她躁动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贴近一点,再近一点。她如愿以偿地碰到了,体内燥热的火焰似乎也因这贴近而熄灭了些,她舒服地喟叹一声,手儿不安分地摸索着,终于穿过层层柔软的织物,触碰到了让她从心底都感到满足的柔滑而富有弹性的温热之物。

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知道鱼郎似乎变得分外诱人,她只想将他一口吞吃入腹,可他却讨厌得很,几次三番想要推开她。后来,她的身体忽然被定住了,她扭动着,呢喃着,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蓬火越烧越旺,却始终不得纾解,几乎想要哭出来了,神智越来越模糊。

浑浑噩噩间不知多久,禁锢忽然被解除,而让她垂涎欲滴的清凉源回到了她身边。

仿佛有什么束缚一层层从她身上被解去,她感到了凉意,温热而柔软的碰触不断地落在她面上、唇上、耳边、颈边……一路往下,极尽温柔。她不耐烦这温吞的接触,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绕住他,扭动着身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奇怪的是,她缠绕住的他明明是火热的,却奇异地让她身体中的火焰稍稍退却了下去。她欢喜极了,因此缠绕得更紧,两只手胡乱地摸索着,却听到了对方一声隐忍的闷哼声,有什么抵在了她的身下。

危险而陌生的感觉生起,可随即又被更为强烈的渴望和兴奋和兴奋感压过。隐隐约约间,她知道,这正是能让她不那么难受的灵丹妙药,难耐地抵着他动了动。他倒抽一口凉气,随即她感到有什么冲入她体内,一阵剧痛,仿佛有一把宝剑直接劈开了她的身体。

她疼得一下子绷紧了身子,下一刻,劈开她身体之物瞬间疲软,有什么持续不断地在浇灌她。

燥热的春意如潮水瞬间消退大半,她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充满了懊恼、羞愧、无措的凤眼。

“鱼郎?”她茫然地望向对方,这才发现两人此时竟是裸裎相对,他伏在她身上,白皙而线条优美的上身微微抬起,额角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他的身材可真漂亮啊!宽阔的肩,劲瘦的腰,毫不张扬又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让她几乎看呆了眼。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她着了康王的道儿,所以,他现在是在做她的解药?可刚刚那情况……她若有所悟地向下瞄去,原来他的隐疾不是“不行”,而是“神速”?

她的心中顿时充满了同情:可怜的鱼郎,听说男儿家最忌讳这方面被质疑,难怪他一直不肯和她圆房。可这一次,为了救她,他还是自曝其短了。她心中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想了想,体贴地不提这回事,问他:“要不要叫水?”身下又是疼,又是黏黏腻腻的感觉奇怪,她只想快些清洗干净。她推了推他,想叫他翻下去不要压着她。

他却一动不动,面色古怪地看着她,轻声问道:“媚药解了?”

体内那让人疯狂的热意与空虚之感消退了不少,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她不确定地道:“解了大半了吧。”

他微微皱眉:“那就是没有全解喽?”

她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了。”推开他想要下床。才挪动一点,蓦地被他拉了回来,重新压在身下,两人再次肌肤相触,呼吸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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