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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120)+番外

朱弦定定地看着他,如受蛊惑,一步步慢慢向他走近,慢慢弯下腰去。

康王心中得意之极,“醉春光”的药力有多厉害他是知道的,非但有催情之效,还能迷惑神智,任你贞洁烈妇,中了这药,也会变为淫/娃/荡/妇。眼看这觊觎已久的美人儿终于入了他的瓠,插翅难飞,对即将到来的销魂蚀骨他简直已经迫不及待了。嫁给了别人又如何,终究还是要在他身下承欢。

随着她的接近,女子特有的体香幽幽袭来,沁入心脾,康王心旌摇荡,正自想入非非,蓦地后脑勺一疼,遭到重击,顿时眼前金星乱冒,晕死过去。

妇人大惊,叫了声“王爷”,扑过来要查看情况。却见朱弦手一扬一抓,姿势优美之极,恰对着她咽喉扣来。妇人心头一凛,硬生生止住了身形,闪身避开。朱弦的手已顺势变招,如兰花盛开的五指拂过她胸前,她顿时被定住,一动也动不得了。

妇人骇得面无人色,这养尊处优的伯府少奶奶竟然会传说中的点穴功夫,怎么可能!她心中不由暗暗叫苦:知道对方懂点武艺,却没想到身手这般高强,定力也是如此之强,在“醉春光”的药力下还能保持清醒。早知如此,她无论如何都要劝说王爷不要轻易算计对方。如今偷鸡不着蚀把米,她和王爷都被制住,对方羞怒之下要伤他们或者取他们性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朱弦却顾不得找他们算账,她现在的情形很不好,火烧火燎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她只觉得浑身热得快要爆炸了,力气一点点流失,几乎连站都要站不稳,而男子的气息对她来说简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刚刚若不是掐碎掌心,依靠疼痛勉强保持一点清醒,她差点就在药力的作用下一把扑倒康王了。

她心中暗暗懊恼:是她太轻敌了,小看了康王的龌龊无下限。

此时,见妇人已被她制住,她目光扫去,一眼看到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她扑过去,放在手中掂了掂,又闻了闻气味,确定是冷茶,毫不迟疑地咕嘟嘟一口灌下。冰冷的茶水入腹,火热的感觉终于稍退。

妇人见状,忍不住道:“没用的,这药性厉害得很,即使现在暂时压下去了,呆会儿反弹会更厉害。”

朱弦根本不理她说什么,沉着脸道:“我妹妹在哪里?”

妇人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刚想说话,朱弦嘶哑的声音响起:“若你再敢骗我,休怪我让你尝尝‘分筋错骨手’的厉害了。”她现在状态不妙,必须速战速决。

妇人脸色大变:“分筋错骨手”也是江湖传闻中一种极厉害的酷刑,据说能叫人全身筋骨错位,痛苦不堪,任你铁打的好汉也要求饶。

朱弦撑着桌子,一边默默运功试图逼出药力,一边冷冷地看着妇人。

妇人头上汗珠滚滚滴下,到底还是惧了,指了指外面道:“就在隔壁室内。”

朱弦道:“你若敢骗我……”

妇人道:“我断不敢有一字虚言,否则任凭奶奶处置。”

朱弦没精力和她啰嗦,依旧一个手刀将她劈晕,走到隔壁。隔壁和刚刚的偏室布置一模一样,妇人果然没有骗她,娟娘小小的身子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她勉力保持清醒,检查了下发现娟娘没有大碍,背起她向外走去。候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的金瓶见状大喜,忙过来接过娟娘。

雷九狐疑地问道:“王爷呢?”刚刚室内传来几声可疑的声响,他心中就犯起了嘀咕,可康王一早就叮嘱过,让他们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得入内,他再心焦也只能忍着。可这会儿朱弦背着小姑娘出来了,康王却不见踪影,叫他怎能不起疑心。

朱弦道:“他在里面。”冷茶到底没什么效果,刚刚压下去的火焰又开始蔓延,她心知不妙,吩咐金瓶背着娟娘先回她的思齐院,转身就要离开。

雷九越发起疑,喝道:“站住!”又叫同伴进去查看康王的情况。

朱弦咬了咬唇,喝令金瓶先走,雷九过来阻拦,她冷笑一声,顾不得藏拙,内力运转,直接一掌击向雷九背心。

掌未至,劲风先到,雷九骇然之下不敢硬接,连忙闪避开来。金瓶心知情况紧急,见雷九让开,背着娟娘撒腿就跑。

雷九心急,朱弦的出手却越发凌厉。她心知自己支持不了多久,见雷九身手不弱,一招刚过,便卖了一个破绽来。雷九大喜,直攻破绽,欲要将她拿下,却见她招式陡然一变,刚刚的破绽赫然是个陷阱。他猝不及防之下,只觉她柔软的五指拂过他胸口几处要穴,气血凝滞,顿时也晕了过去。

朱弦微微松了口气,趁进去查看情况的护卫还未出来,迅速离开。

刚刚压下去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以比第一次更迅猛的势态迅速烧遍全身,她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渐渐模糊不清,双腿一软,差点跌落在地。

不行,照这样下去,她根本坚持不到思齐院。她再次用力掐住掌心,借着掌心的疼痛勉强维持几分清醒,看到自己正经过一个小小的荷花池。她咬了咬牙,就要往里面跳。

忽然,一双如玉雕就的手从旁伸过来,紧紧拉住了她,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阿弦,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身子因那手的接触颤抖起来,恍恍惚惚间只觉那声音亲切而熟悉,茫然地看了过去。

她看到了一对含笑的凤眼。“鱼郎?”她下意识地叫着,身体自有意识,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臂,心中迷糊:他的声音怎么好像有些变了?她求证般问道,“是你吗,你来救我了?”

对方的手臂似乎僵了僵,片刻后,那声音才轻轻答了一个“嗯”字。

她松懈下来,一阵阵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汪汪地告状道:“康王那个混蛋,竟敢算计我,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那声音染上了笑意,顺着她道:“好,我们把他碎尸万段。”

她满意了,可随即又被浑身的火焰烧得难以忍耐,迷迷糊糊地盯着他道:“鱼郎,我好难受,我好难受。”脑中仿佛一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着,只是这一点接触不够,还要再多些。

那声音柔声道:“我知道。”

她乞求地道:“你帮帮我,帮帮我。”她不知道她在渴求什么,可莫名地就是知道,他一定能帮她。

“好,我帮你。”他似乎笑了,声音越发温柔,“不过这里不行,你跟我来。”拉着她往一个方向而去。她被他拉得跌跌撞撞的,忍不住抱怨道:“你慢点。”

那声音笑道:“太慢了你不是等不得吗?”

她被他说得面如火烧,又觉得他说得果然有理,咬牙紧紧跟上。

好不容易踉踉跄跄进了一间屋子,她模模糊糊间完全看不清屋中布置,只觉屋子里香气氤氲,沁人心脾,可香气入鼻,身体里如无数虫蚁爬过的难耐感却更强烈了。

他掩上门,一步步向她走近。她虚软无力地扶着床柱,只觉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眼前越发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站在她面前几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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