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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104)+番外

黄鹂急道:“我有要紧事要立刻禀告五爷。”三七冲里面努了努嘴。这时黄鹂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看了看大亮的天色,不由红了脸。但这个时候她是万万不敢进去打扰的,再焦急也只有安静地等在一侧。

内室中,门窗紧闭, 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纸照入,屋内整个光线都显得朦朦胧胧的。朱弦仰躺在床铺上, 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男子强健而灼热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与她严丝合缝,毫无间隙, 她甚至能感受得到他胸腔中心脏有力的跳动,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撬开她红唇的动作强势而不容拒绝,侵入她口中激烈地扫荡着,气势汹汹,用力得几乎让她疼痛起来。她起先还忍耐着, 渐渐被他堵得气都透不过来,不由恼意渐生,暗暗骂了声混蛋, 挣扎着将手抵到他胸前,欲要发力推开他。

刚推了他一下,谢冕若有所觉,顺着她的手势放松了她几分,上身稍稍抬起。朱弦樱唇终于暂得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的空气来。

她喘息着,微恼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由心头一悸:他近在咫尺,眸若流波,唇艳如火,玉白的面容潮红一片,乌黑的发不知何时已散开,如流水倾泻,垂落在她雪白的玉颈畔。原本紧紧扣住的领口因刚刚的纠缠有些散开,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与白皙如瓷的肌肤,委实诱人犯罪。

他见她目光如定,不由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头稍稍一偏。随着他的动作,墨发拂动她脖颈间的肌肤,带来轻微的痒意。她因那痒一个哆嗦,腾出手去拨开他的发,却听到他轻轻问道:“念念,你想和我和离吗?”

她闻言一怔,指尖无意识地将他的发绕住,恼道:“你这么混蛋,我当然要和你和离!”

谢冕捉住她手,慢条斯理地将乌发从她手上解开,忽地低下头将她指尖一口吞入,雪白的牙齿轻轻扣住指肉,欲合未合,舌尖却缓缓地抵住她指腹,轻言悄语地问:“真的?”

她紧紧盯着他含住她指尖的动作,心里有些发虚,嘴上却不服输地道:“自然是真的。”

他眸光骤然一冷,恶狠狠地一口咬下。剧痛钻心,她疼得眼角泪花都出来了,猛地抽手,怒道:“你做什么?”纤柔的中指指尖上,赫然留下两个齿印。

谢冕抿了抿唇,眼神晦暗地扫过她刚刚被他咬过的指尖,用一种令人脊背生凉的语气幽幽开口道:“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朱弦气堵:“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她火气也上来了,用力推了推他,“你太重了,快起来!”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稍稍支起身体,却依旧牢牢把她圈在身下,凤眸之中光芒幽暗,望着她愤怒的神情喃喃道:“念念,我知道你生气,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可是,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明知道对不起你,我也不想放你离开。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

朱弦本还在和他赌着气,闻言疑惑起来,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又怎么叫好不容易找到了她?

她狐疑地看向他,蓦地又想起周夫人说他的话,心中一震:越想越觉得周夫人说的大概不是空穴来风,他其实根本无法做她真正的丈夫,所以才感到歉疚,觉得对不起她?在秋韶院,他气成这样,也是因为被周夫人戳中痛处了吧。

难怪他每次到紧要关头就会停下来,他不是故意欺负她,而是真的难以为继吧,又不好意思告诉她实情。毕竟,这对一个男子来说,可以说是最大的耻辱了。

是了,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他在伯府有众多姬妾,却在从卫无镜私宅出来的马车上,确凿无疑地对她说只要她一个,还说内功有禁忌。什么禁忌啊,应该就是和他做出风流倜傥的模样目的一样,多半是为了掩盖这个秘密。

朱弦的心中不由升起几许同情与不忍,怒火倒消散了几分,正色道:“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怎么会离开你?”既然嫁给了他,她自然不会无缘无故中途抛弃他。

他晦暗的眸中骤然闪现一道光芒:“真的?”

他竟还敢置疑她!她白了他一眼,气还未全消,懒得多说,又推了推他,想从他的禁锢下脱身。

他却一动不动,低垂着眼睫,掩去目中幽暗的光芒,落寞地道:“即使你是骗我的,我也很开心。”

这人!朱弦皱眉,心却因他这一句忽地软了下来。她望着他精致而略带忧郁的面容,冲动忽起,微微抬起头,红艳艳的唇主动覆上了他的,调皮的舌轻轻卷过。

谢冕身子一震,面上瞬间潮红一片,一动不动地任她轻薄。她笨拙地舔舐了他几下,觉着这样的安抚差不多了,正要撤退。他却不容她退缩,蓦地反客为主,噙住她的红唇,灵巧的舌长驱直入,直接攻入她的领地,开始攻城掠寨。

他压得太紧,动作太凶猛,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般。朱弦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不适地挣扎了下,反遭到他更为坚决的镇压。她想到他先前的落寞,心再也硬不起来了:他极有可能是有问题的,现在这样也许是尝试挽回自尊?她是不是不应该挫伤他尝试的积极性?

她顿时有些犹豫不决,原本挣扎的动作稍稍缓和下来,任由他强势的唇舌在她口中肆虐掠夺。她闭上眼,放软身子,双臂抬起,配合地缠上他劲瘦的腰。

得到她的鼓励,他呼吸越发粗重,不再满足于她香甜的檀口,唇舌一路向下,虔诚地膜拜着她嫩滑的肌肤。一只手不知何时抓住了她轻薄的外衫,用力一扯。

清脆的裂帛之声响起,她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微微抬起身子,全身紧绷,望着眼前的美景,眼神越来越暗。

美人如画,躺在大红的锦被间,乌发披散,白里透红的肌肤娇嫩鲜艳如三月桃花,眼波盈盈,仿佛倒映着满天星空,潋滟生辉,再往下,是秾纤合度、峰峦起伏的娇躯……

大概是没有了外衣覆盖,她有些冷,微微瑟缩了下,他眼神骤深,再次压下,火热的大掌、热情的唇舌同时覆上,辗转流连。

朱弦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和从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有一簇簇小小的火苗从他掠夺过的地方燃起,古怪而战栗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叫她连脚趾尖都蜷缩起来了。

不知何时,她身上只剩一件与新婚时穿的差不多式样的蝶戏牡丹的裹肚。肚兜上大红的牡丹大如碗口,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蝴蝶恰恰停在高耸的某处。

谢冕喘息一声,毫不迟疑地含住了色彩斑斓的蝴蝶。

濡湿的感觉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舌头嬉戏拨弄的动作,顿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都颤抖起来。

这太过了,他怎么能这样?她强忍住那一波波越来越强烈的酥麻之感,气喘吁吁地伸手去推他。他却抓住她手,将她手指一根根细细吻遍,喃喃道:“念念,念念,你别离开我。”她被他唤得心都揉成一团,想到他的隐痛,再狠不下心拒绝他,只得无助地闭上眼,任他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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