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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349)+番外

“妈妈,有柿子,而且很多!”

岑淮安说着从屋里走出来,手中拿着两个柿子。

熟透不能放的柿子蒋胜男和初夏说了,当天分给了些摘柿子的少年还有搬货的师傅。

那些柿子根本没办法久放,很快都会腐坏,因为当天天太晚了,蒋胜男第二天带着柿子送去了初夏家里。

剩下的柿子太多了,还能放,蒋胜男不好带着上公交,就没有带。

初夏和岑峥年也吃不完熟透的柿子,她分了些给施沁还有她医院的同事,其余的让岑峥年带去研究院了。

四合院的声音不隔音,毕竟露天的大院子,在岑淮安话音刚落时,一个黑色的头从隔壁墙上冒出来。

“嗨!你们是这家四合院的主人吗?”

岑淮安仰头望着笑容灿烂的少年:“你是我奶奶说的帮忙摘柿子的男生吗?”

“是我,还有我的朋友们。你家树上那些柿子又要熟了,还需要帮忙摘吗?”

岑淮安望向初夏,初夏一直笑着站在一边看着两人,接触到岑淮安的目光,她笑了声说:“安安,你来决定。”

少年说着:“只需要分我们几个柿子就可以了,这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岑淮安点头:“是的,你们来摘吧。”

少年闻言笑容更加灿烂,扭头冲身后一招手,他和他的朋友们又跳进了院子里。

少年对于同龄人还是比较好奇的,一边摘柿子一边问站在树下的岑淮安:“我叫窦百水,你叫什么啊?”

岑淮安也帮着接柿子,抬头说:“岑淮安。”

“你名字真好听!”

“是啊是啊。”

其他少年纷纷应声,一个浓眉大眼但是皮肤有些黑的少年说:“不像我爸,给我取名刘建设,我们那条街,和我重名的就有三!”

“还有我!”留着学生头的一个女孩说:“我爸给我起名刘红心,说是一颗红心向太阳,太土了。”

其他少年也纷纷吐槽自己那被父母随意起的名字。

初夏没有参与这些少年们的说话,看了一会儿他们摘柿子,就进屋去看西北那些家具的摆放了。

蒋外公的字依旧挂在她和岑峥年的卧室里,那字不管什么时候看,那洒脱随意的意境,依旧让人心生向往。

初夏又想起来岑峥年给她写的那幅字,她还小心收在家里,有时候想起来了便会拿出来看看。

自从两人在京城团聚后,就没再互相写过信,岑峥年也没有再用毛笔写过字。

初夏忽然起了兴致,从包里掏出来纸笔,把屋里的桌子稍微擦了下,伏在桌子上写信。

不过刚写了个岑峥年的名字,初夏就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了。

她抬头看向窗外,外面那些少年和岑淮安正欢快地摘着柿子,整个院子里都飘荡着他们快乐的声音。

初夏嘴角往上翘起,知道写什么了。

“峥年,今天我和安安来四合院看西北送来的家具了。四合院和买之前变化不大,只不过那会儿光秃秃的柿子树,现在挂满了柿子。

在这里我和安安遇到一群有趣的少年……”

初夏把之前窦柏水从墙头出来,还有几人的对话,摘柿子的场景都写进信里。

“我进了房间,再次看到了外公写的字,让我想起来了第一次去西北的情形。

那时你还连夜给我写了一幅字,现在想起那时我看到字的心情,心里还是喜悦的。幸好当时安安不知道那首诗的意思,让我少了些尴尬。

只不过遗憾的是,自从来京城后,我没再见你写过那样的字。”

等外面摘柿子结束,初夏的信也写完了,她最后写到:

“熟透的柿子被安安和几个少年摘进了筐里,他们非常开心,我望着他们,只觉得美好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可惜你没有看到这些场景,我希望下次摘柿子的时候你也在。”

初夏把写好的信折起来,从四合院回家的时候,她去店里买了信封。

岑淮安还奇怪了下,爸爸、爷爷奶奶都在京城,妈妈要给谁写信?

初夏接触到他疑惑的目光,把信封分给了他几个:“这些给你用。”

岑淮安每个月还会给梁州的邦子和西北的小伙伴们写信。

这是岑淮安一直没有断了联系的朋友,他们现在都在上高中,几人还和岑淮安约好了,等着他们考来京城,和岑淮安一起上大学。

岑淮安不再想初夏拿着的那些信纸了,他以为都是给他买的。

只可惜等他信纸用完了去问他妈妈要时,初夏摊手说:“我的也用完了。”

*

岑峥年晚上回家,在卧室桌子上看到一个信封,他以为是初夏的信,没有在意。

但他把工作演算纸放桌子上时,余光看到了信封上收信人的名字,是他自己。

岑峥年眼里露出疑惑,把信封拿起来,信封上熟悉的字体和寄信人让他眼里露出笑意。

岑峥年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来信纸,打开来,入眼就让他陷入了回忆。

他手轻轻摩挲着信封上的字体,他很久没收到过初夏的信了。

岑峥年收回思绪,从信的第一行开始往下看。

越看他脸上的笑意越止不住,脑海里浮现了初夏写的那些场景。

岑淮安和几个少年摘柿子,她进房里看家具,还有外公的字。

看到后面,岑峥年怔愣了下,随即想到收到的那封初夏说西北水果和牛羊肉好吃的那封信。

他笑着摇摇头,心里却升起愧疚,拿着手中的信便进了书房。

初夏就坐在客厅里看今天的病人病例,望见岑峥年的身影,还有他手里的信,她嘴角立马弯起来。

岑淮安正在吃苹果,注意到了初夏的笑容,他疑惑地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他爸爸的身影,他更疑惑了:妈妈在笑什么?

等到岑峥年拿着一幅写好毛笔字从书房出来时,岑淮安还在不解。

直到岑峥年笑着把那幅字送到初夏面前:“这幅字喜欢吗?”

初夏打开字时,岑淮安看到了上面写的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岑淮安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看岑峥年又看看初夏,往沙发旁边挪了挪,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低一些。

初夏只看了一眼,就立马合上了,脸上染上薄红,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仰头看着岑峥年,心情极好地点头:“喜欢!”

岑峥年坐在了她身旁:“不看完吗?”

初夏摇头,她还记得岑淮安在客厅呢:“回房再看。”

岑峥年笑着说:“好。”

岑淮安感觉自己就像客厅里的那个灯泡,又大又亮。

后面的信岑峥年也是回房里看完的,他把信小心收起来,目光落在一旁欣赏着他写的字的初夏身上。

“我也希望下次摘柿子时,我和你、安安在一起。”

只是最近岑峥年他们的工作又忙了起来,因为他们今年有个新任务,是和外国合作的,这也是华国首次研究国际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