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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12)+番外

又嫩又鲜,做菜一定很好吃。

她住的这栋家属楼采光不错,而且走廊就属于小阳台那种,阳光可以直接晒到。

有的家属筒子楼,走廊两边都是房间,走廊里又黑又暗又狭窄,还放着各家的煤火炉子、煤球,逼仄压抑。

土陶盆摆好放一边,初夏准备等岑淮安回来了和他一起种。

现在天还早,正合适把昨天买的那只土鸡杀了炖鸡汤喝。

身为一名医生,初夏连解剖人都不怕,更别说一只鸡了。

她提起来鸡就干净利落地放血、烧水、拔毛,脸上十分淡定,就是神色有点过于严肃了。

特别是她切肉时,直接拿着刀沿着骨头开始,跟庖丁解牛一样,鸡骨架和肉非常轻易就分离了。

等她分完才想起来,做肉不用这样分,直接连肉带骨头整只鸡一起炖更好。

解剖顺手了就忘了。

不过也没事,她就是分出来了骨架和鸡,鸡还是完整的,不影响。

“嗬!”同一层楼的陈奶奶买菜回来,看到初夏切的鸡,惊了下:“初夏你这鸡和骨头咋分开的?这鸡架看着还挺吓人的。”

初夏不紧不慢往鸡肉里塞着姜片葱段,随口说道:“这样容易炖。”

“这鸡架子都没肉了,你还要不?不要就给我吧。”

初夏奇怪地看她一眼,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话的?

“我当然要了,这哪里没肉了,煮煮还是能啃的。”

陈奶奶脸上的笑容有点尴尬:“一副鸡架子,初夏你咋变小气了?”

初夏理所当然点头:“我就是小气,陈奶奶你不小气也送我一副鸡架呗。”

陈奶奶腿脚麻利地走了,根本没搭理初夏这话。

邻里邻居,什么样的人都有,总有人爱占些小便宜,今天借你点葱,明天借他家点蒜。

你不给就说一句小气,给了她就还来。

但是这样的邻居,你有难的时候她也帮你,你去借她的东西她也给,让人又恨不起来。

如果要蒜初夏也就给了,鸡那么贵,她才不给呢。

鸡要先煮一下去腥,鸡架同样一起放进去煮,没有料酒,初夏今天特意买了一瓶黄酒,就是为了做菜去腥的。

过了一遍热水,把15克茯苓、15克当归、切块的山药、姜片一起放入砂锅,加清水用大火烧。

煤火炉子她早就去掉了下面堵着的口,此时火完全上了起来,正是大火。

水滚之后,把煤火炉子下的口堵上,它就变成小火慢慢开始炖汤。

茯苓山药煲土鸡需要小火煲两小时,现在距离中午还早,初夏进屋去找书。

当时原主出嫁时除了带过来一床被子,什么陪嫁也没有。

不过岑峥年倒是有一箱子书在这里,那箱子原主从来没打开过,她就不爱看书,当年读高中也是跟着浑浑噩噩读下来的。

那个时候没多少学生爱学习的,老师随便教教,不管学生也不敢管,学生主意大得很,上课干什么的都有。

原主不出格,但也不学习。

箱子上落了一层的灰,初夏用抹布擦干净打开,发现里面真多书,满满一箱子。

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都有,估计是岑峥年自己的。还有很多物理、化学的专业书,初夏随意地翻了翻,太专业了,她这个上过大学的也只知道一些词,并不理解什么意思。

毕竟她大学学的也不是物理化学,是医学,给她一本医学书她肯定讲得头头是道。

她把书放进去,把从小学到高中的书挑出来,她能用到的也就这些。

这书一股潮气,初夏琢磨着该晒晒了。

回头再说吧,她现在好累,她要休息。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茯苓山药煲土鸡的香味传得整个走廊都是。

初夏坐在门口拿着扇子,一边给自己扇着一边拿着本高一的书看着,悠闲得很。

隔壁李大姐下班回来看到她这模样一下子笑了出来。

“初夏今儿炖鸡呢?真香!”

李大姐人品不错,热心大方爽朗,初夏挺喜欢她的。

她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和安安身子骨差,就准备炖点鸡汤补补。”

李大姐立马赞同地点头:“对,鸡汤养人,你们是该好好补补。”

随着下班的人一个个回来,初夏的煲土鸡也差不多了,她用毛巾包着砂锅端屋里,将铝壶重新坐煤火炉子上,锁了门去育红班接岑淮安。

谁知道一过去老师就给她告了一状。

岑淮安和人打架了,还是他先下的手,把人家小胖墩打得“嗷嗷”直哭。

岑淮安头扭到一边,脸上倔强得很,而老师另外一边的胖男孩一脸委屈,脸上都是泪痕,还有伤。

“安安,你告诉我,今天你是为什么打架?”

岑淮安也很委屈,倔强的委屈,指着小胖墩还十分生气:“他抢我糖,我就剩那一个了。”

老师在一旁说:“那你也不能打人啊,小孩子打人是不对的。”

初夏皱眉看着岑淮安,直接问:“安安,你分给别的小朋友糖果了没?”

岑淮安不吭声了,头往旁边一扭,也不看初夏。

得了,不用他回答她也知道了,糖都叫他自己吃光了。

初夏正要说话,一个胖胖的穿着黑皮鞋的女人“哒哒哒”跑过来,一脸天塌了的模样。

“我的臣臣哪,你这是咋啦?你要心疼死妈妈啊!”

第10章

胖胖的女人捧着胖男孩的脸,哭得惊天动地,好像胖男孩受了特别重的伤一样,命悬一线了。

初夏有点尴尬,老师也手足无措,两人对视一眼,初夏移开目光摸了摸自己鼻子。

虽说这小胖孩抢了自己儿子糖,但被打成这样,也确实有点可怜。

一颗糖引发的血案。

老师赶紧安慰胖女人:“臣臣妈妈,你别哭了,臣臣我检查了,就是脸上被指甲挠了几下,没事的。”

臣臣妈妈不听,还一直哭:“我的儿啊,你受罪了,妈妈不该送你来育红班啊。”

她站起来,从老师看到岑淮安再看向初夏,明白了,立马对着初夏怒气冲冲:“好啊!就是你儿子打的臣臣吧!你怎么教育的小孩儿,你看把我家臣臣打得,都破相了!在家我和他爸都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

“臣臣妈妈,你冷静点,这是安安妈妈,我们先解决问题好吗?”

老师赶紧站在臣臣妈和初夏中间,生怕两个家长打起来,臣臣妈看着太凶了。

“解决什么解决?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必须给我个说法!”

“那个……臣臣妈妈。”老师尴尬地看一眼臣臣妈妈,又看一眼初夏说:“是臣臣先抢了安安的最后一颗奶糖,安安生气了,才打起来的。”

“什么?!”臣臣妈妈一愣,脸上露出尴尬,她一扭,怒瞪着臣臣:“你真抢人奶糖吃了?”

臣臣扁着嘴“嗯”一声:“奶糖好香,我没忍住。”

“我在家是怎么说的?不许再吃糖!更不许抢别人的东西!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你个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