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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982)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表哥来接我。”妙姐儿开始抱怨:“就是这样接的吗?”至少也要一身战甲迎出营外吧。沈玉妙把自己高高噘着的嘴到朱宣面前:“表哥,你这叫接人吗?”

然后道:“我要看表哥银甲银盔,就象在京里看到过的一次,很好看。”朱宣这才明白过来,笑着把手里棋子丢了,把妙姐儿揽入怀里,含笑道:“你这个小丫头,这样就不叫来接你。”

南平王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道:“一定要出营把你抱进来才是接吗?”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七章,治家(九)

第五百四十七章,治家(九)

妙姐儿在前杜威的大帐中看一眼,现在是朱宣的地方了,也没有看到有朱宣的战甲在,只看到朱宣一身的单衫单薄地贴在身上,这样的季节虽然不太热了,在军帐中当然是一身汗,衣衫一半贴在身上,可以看到身上隆起的肌肉。

“表哥,”妙姐儿用手在朱宣手臂上不住抚摸,朱宣过上一会儿才道:“这里是军营。”妙姐儿只是脸红,但是手还是继续在朱宣身上摸来摸去,摸起来很过瘾。

帐外传来朱寿的回话声:“杜将军押着作乱的人作来了。”朱宣漫不经心地道:“让他先关着吧,再在这里好好清理两天,等我回去再见这个大胆的人。”

这才看着身边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妙姐儿道:“再不把手拿开,表哥不客气了。”沈玉妙这才笑一声把手拿开,对朱宣道:“表哥,你又怕什么?”

朱宣承认道:“怕被这些当兵的笑话。”在这里同妻子狎玩,保不齐会不会被人听到。朱宣想起来周亦玉的另一个笑话,对妙姐儿笑道:“她自己的士兵就听过她的军帐。。。。。。”

“周夫人见我一次,就要说一次,”妙姐儿也无计可施地道:“许大人真是一个好人。”娶了周将军一直就这么过,让人越看越同情。

朱宣哼哼笑两声,把眼睛重新放在棋局上:“周将军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没有被踹出门来。”想来也是许连翔踹她。

就是许连翔想对周亦玉婚内**都做不到,力气上也不是对手。沈玉妙手捧着腮,听着耳边的棋子不时落在棋盘上的时间,突然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就睡在这里吗?”

“不啊,”朱宣又摸出一枚棋子道:“一会儿就走,等一等。”于是朱宣继续打自己的棋局,妙姐儿继续想着周亦玉。

只到朱寿重新帐外回话,朱宣才不紧不慢地道:“进来。”朱寿大步走进来:“杜将军已经会齐四方山寨的人,正在传谕王爷的钧命。”

“让他们,这次参与叛逆的人,都上缴议罪的供奉上来,再有就是各处头人那里来一个人,去王府里服侍。”朱宣轻描淡写的让别人一家交出一个人质来。

朱寿答应出去,妙姐儿只是道:“就是不交人出来,表哥也不担心他们再叛逆,何必再养着这些人。”

“让他们也心疼一下,哼,”朱宣对于这次的发动大军还是很不高兴,对妙姐儿道:“不让他们心疼,还以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南平王夫妻再上路回到王府时,已经有至少五名人质先到了王府。房里顾冰晶出来迎接,怯生生地把茶水送到朱宣手里,这个英俊的公公并不让人望之可亲,满朝中的传言。时而看着他仿佛还年青,时而看着未来公公又板着脸让人害怕。

“你回房去吧。”沈玉妙换过衣服,对顾冰晶体贴地道:“去园子里玩一会儿也行,不用在这里侍候。歇着吧。”

直到顾冰晶走出去,朱宣倒是很满意地对妙姐儿道:“你要留着住过了年就住着,看着倒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这一会儿已经是夜晚,拿起小金剪刀把烛光剔得更亮,沈玉妙才道:“又接到一封母亲来的信,说顾家象是吵闹比较多。母亲也说多留一段时间,这样小的孩子,整天就听吵闹去了。”

朱宣歪在迎枕上,享受着绿窗外的夜风,听着妙姐儿在耳边絮语,只是微微一笑:“那个时候表哥接你来,也是心疼你在家里听吵闹。”斜眼看看妙姐儿,再道:“刚接来的时候进园子就是住在这里,还是觉得这里好是不是?”

窗外绿窗纷杂,房子都隐在花丛中,沈玉妙夸奖朱宣一下道:“这房子是后来表哥又盖的?”朱宣懒洋洋的回答:“是啊,没有接你以前,这是表哥盖给自己住的,你一来表哥足有两年没有进来。哼,小丫头。”无意识的哼上一声,只换来妙姐儿低低的一声笑声。

夫妻相对歪在榻上,原以为就这么歪着要睡去,朱宣又坐起来,对妙姐儿道:“拿纸笔来,给京里写一封信。”

丫头们一应都在门外,沈玉妙自己取过纸笔来,研好墨,听着朱宣口述开始落笔,写完后以后再念一遍,朱宣这才点点头,有几分感叹地道:“舔犊之心,人皆有之。”

这是一封为梁王世子开脱的信,世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梁王也想为儿子开脱一下。朱宣这才告诉妙姐儿:“梁王此时没有人敢去见他,他手下人扣压船只让我前去,就是说这件事情。”

见证过不知道多少家这样争斗的朱宣,只是感叹,感叹完了也就抛开了。“是,表哥,”沈玉妙把信封好,这才道:“梁王家里还有出息的吗?”

“宣德夫人的弟弟聪,我一向就觉得他不错。”并不是答应过赵氏夫人和昭阳郡主朱宣才有这样的想法,一直以来南平王在梁王诸子中选的就聪王爷。

妙姐儿再合上砚台对朱宣道:“给金尼夫人选的儿媳是一向归顺的一位头人之女,我见过的。”朱宣眼里这都不是大事情:“给他成了亲再让他走。”

如此星辰如此夜,南平王歪在锦榻上和自己的妙姐儿低声在谈论朝事。另一方小天地里,一嘎格头人透过小小的铁窗也往外看着月色。

自从把自己押来这里,就一直关押着,南平王没有一点儿要见自己的意思。嘎格头人想起自己的父亲,被自己气得卧病在床,而自己的母亲,则是在南平王大军攻山的时候流箭射中。

再想一想桐花?

她死了,难道是南平王妃害死了她,想到这里,嘎格头人双手紧紧握住铁窗,恨声道:“天对我不公平。。。。。。”

这几声恨天怨地的嘶声,只换来狱卒的几声怒骂:“鬼叫什么,不让人睡觉。”

又过了足足有半个月,天气开始转冷,朱宣才见了这个叛逆的人,让自己莫名动用军队,朱宣觉得此人不配。

等到押进来以后,坐在大殿上一侧的妙姐儿只是低叹一声,不过半个月的光景,这个人足地老了二十岁不止。

一个官员站起来,用苗语和汉语宣读两次王爷对这位阶下囚头人的最后裁定:“。。。。。。无视君父,罪名一;不孝亲父,罪名二;滥杀兄弟,罪名三;。。。。。”

年青能干,但有些疯狂的嘎格头人听完以后,又被人带出去,从此被南平王拘禁在小小的铁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