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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964)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然后惊奇:“咦,你把她们又带回来了。”乌珍接过吃的,对如音道:“有死人,不敢住。”然后做一个鬼脸:“你身后有人。”

把如音吓得在树影中一个激冷,再看乌珍已经钻到房里去了。“你这个小鬼,”如音抱怨一声,回到自己房里。

一直调养七、八天,妙姐儿才渐渐好起来,女眷们每天都来陪伴王妃,申夫人心情阴晴不定的看着恢复血色的沈王妃,不知道和董姨娘单独说了什么,难道是说我不好,还是以后帮着董姨娘撑腰,难道她就不是正妻?

还是申大人问一声:“怎么王妃日日都让董姨娘过去,又不说什么话,呆上一会儿就让回来,只说一句明天再来。想是四姐儿有什么话要交待,你避开倒是。”果然董姨娘单独见过王妃以后,王妃再也没有说过让董姨娘再来的话。

而县尹的女眷们见王妃,就和京里别的女眷们一样,是羡慕嫉妒的表情,妙姐儿生病,朱宣时时就要陪着,就是人在前面也不时会问一声儿:“吃了药没有,不要只是坐着,哄着她睡一会儿吧。”

总算她好了,不然的话实在是让有丈夫的人看着伤心,没有伤心的人看着担心,担心自己以后找一个丈夫不是这样子体贴。

毅将军陪着父亲出门回来以后,也是第一时间拿着自己在外面买的好玩的东西来看母亲,让申夫人不得不说一句:“小王爷以后一定孝顺的人。”

妙姐儿就只是微笑,表哥就是孝顺人,儿子都要随表哥才好。

房里正在讨论民生问题,柴氏被乌珍重又带回来,也一直在王妃房里侍候,听如音正在回话:“朱禄出去看过了,这里四面有小山丘,可以种桑树,是个养蚕的好地方。”

妙姐儿听完道:“你成了亲就要出去当管事妈妈,和余丽娟商议商议,让她先在这里安一个店。”依然是用余丽娟的名义,妙姐儿不得不出头露面对着县尹的女眷来说这句话,免得以后在这里不好安身。

柴氏则是泪光盈盈地道:“王妃这样一安排,真是救下来不少人,我就会织布,只是家里没有织机,养蚕不会也可以学。一个月能挣到二、三两银子,当然大家都要活。”为钱而当节妇的人太多,被家人逼死也是为了那一年五十两银子。

只有申大人的学生逼死自己女儿是为名,因为节妇死后的这五十两年年拜祭安坟的银子是给婆家的。

县尹的女眷们走出来,这母女两个人只是奇怪,悄声道:“王妃难道还缺钱用,她既然提起来这家店,想来这家店与她有关,不会少孝敬她银子。”

一个挣个几百两,全部给王妃,她也不会要吧。

小姐则是对母亲撒娇道:“您看王妃的簪子,妈给我打一个吧,那珠子您说用不起,就依着那花样打一根簪子给我吧。”

做母亲的嗔怪道:“你要簪子要衣服,妈让你王爷面前送茶去,你怎么不去?”用自己的女儿媚上,也是官场一时的流行。

“我怎么没有去,我去了两次,王爷看着只是觉得他吓人,一个笑容都没有,其实他对着王妃笑起来多好看。”小姐也觉得冤枉。

母女两个人一起有一声抱怨:“真是的,这样宠老婆的人真是少见。难怪街头巷尾有那些传闻出来。”看到真正的沈王妃,也觉得她一定有一身媚功,没见吃个药要人哄,就是生病也用不着喝个茶贴着王爷吧。

朱宣晚上回来看到妙姐儿又好了不少,却是高兴的很:“明天咱们就回去吧,这儿也弄清楚了,妙姐儿可以不用再担心,回家去好好调养才是。”家里总是样样方便。

觉得自己完全好了的妙姐儿又有玩的心情了:“表哥带我去坐小茶馆吧,听说这里的人爱坐小茶馆,也有说书的,我好了,带我逛逛去,我好的更快一些。”

然后对朱宣一一地说自己的成果:“朱禄在这里租下房子,安排柴氏母女先住下来,回去就让余丽娟过来安排。”

朱宣含笑看着妙姐儿话又多起来,不再是前些天晕在床上话也不想说的样子,妙姐儿一面拍着毅将军,看着他在玩一个鸟哨,继续对朱宣道:“学里的先生们我今天都见了,我觉得要再派两个明白的先生为,这里民风太糊涂。”

“哪有民风糊涂这句话,傻孩子又说傻话,民风是教化而来,”朱宣纠正过来,看着妙姐儿吐一吐舌头,朱宣道:“睡吧,明儿我们慢慢走,路上饿了带你坐小茶馆去。”

一行人重新上马离去,妙姐儿磨了两天当然还是骑在自己的白马上,轻风飘摇中,依然是一个美貌的小公子。

走着走着轻风扑哧一笑的妙姐儿看一眼朱宣,表哥走到哪里就是一个靶子。今天离去时,县尹的小姐那失望的眼神,真是我见犹怜,奈何表哥无情意。

如音明白王妃笑什么,还是如音对王妃回的话:“总是没事就往王爷面前送茶送点心,插一瓶子好看的花,也送去给王爷看一看。”

行到中午,在路边的小茶馆里打尖,此地这样的小茶馆最多,中午在茶馆里要一壶茶,几个烧饼的当一顿午饭的人多的是。

茶馆里的人正在谈论新贴出来的告示:“。。。。。。蝼蚁尚且贪生,礼义孝娣是人之根本,养赡孤寡也是人之根本,上天有好生之德。。。。。。”却是按照沈王妃的意思新贴出来的。

就有人开玩笑:“以后不能死在老婆后面,不然这绿帽子戴得结实。”茶馆里一阵哄笑,又有人接话道:“夫死,妻理当殉节,这样的一个告示大为张贴,实是我辈的羞耻。。。。。”

“耻你的头,男人死了,以后殉节也不行了,这是什么世道。。。。。。”就有衣冠楚楚的秀才愤慨地道。

有老成的人就小声道:“噤声,听说呀,这是王妃的意思,我亲家是衙门里的衙役,说王妃私访到咱们这儿来了,说咱们这儿一年逼死多少人殉节。”

“官家的事情与我们无关,真的要殉节的,死也死了,只为夫妻有情,殉节为那点儿钱,为那点儿名声,死了地下也不受待见。”也有人说公道路话,但是这公道话下面一半就中听了:“再说王妃是女人,她一听女人被逼死,当然要象着女人。”

“王妃象是女人倒不大紧,只是王爷总是男人,没有听人说吗?王妃长的是赵飞燕的容貌,西施一样,象什么王昭君,不然的话,能这么胡闹?”话说着说着就变成议论王妃。

又有一个看起来就猥琐地人接上话道:“你们说的都不对,这女人能把住男人的心,就是要会媚才行。。。。。。”

沈玉妙低着头坐着听着这小茶馆里一群村人,谈论自己如何会娇媚,如何能勾住表哥。“我们走吧,”朱宣拉起妙姐儿的小手,有几分好笑地带着她出来,看着一张粉白小脸涨得通红。

上了马走两步,看到朱宣回身示意朱寿,妙姐儿才一声长叹:“算了吧,表哥,不用和他们计较了。”这样的传言一定很多,能堵住几个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