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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960)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如音满面春风,朱禄一如平时,一个是成亲了,我要和你成亲果然就成亲了,这几年的时间不是白白耗的,朱禄则是搔头,抱着一个人象是挺香,如音用的香粉一向是家里采买的,当然也是好的。朱禄只是觉得这身子香软。

朱寿对着乌珍,大眼瞪小眼,给我娶一个不能出门侍候的丫头,朱寿一想就要眼泪花花的流,朱禄这小子晚上有人睡,我还没有呢。

主仆几人各自心思,在春末初夏里算是悠游地上了路,最为高兴最为没有心思的当然独数毅将军,毅将军唯一的遗憾就是:“哥哥不在身边,不能帮我打鸟。”

妙姐儿在柳枝旁停下马来,随手摘下一两枝柳条,这应该不算破坏公物吧,这都是我家的。编成一个柳树花环,先给了毅将军。

朱宣就板起脸来:“嗯,只是和儿子玩上了。”前方有马蹄声响,奔马上一个大大的头先看到,铁将军马没有停稳就翻身下马来,对王爷马前回禀道:“王爷,末将迎接来迟。”

这样的马术,朱宣也是眼中有笑意,此人可以当将军。原以为只是一个捕快头子。朱宣对铁将军道:“不要惊动他们,我和王妃一起去看看去。”

又走一程,前面是十里长亭,沈玉妙总算是看到什么是念秧的人了,不过这个人生得真是不错。

朱宣和男装的妙姐儿已经是两棵玉树,再加上这个人,长亭内是三棵玉树,让多出来的那一棵玉树身边的人眼睛都直了。

多出来的那一棵玉树当然是娇嗔的,这一位通名却是姓金。念秧实是一种骗局,一个长的漂亮的男人和人勾搭,然后被人捉奸诈财物。

南平王为了防止自己的小王妃无事就乱跑出去,生动活香的给妙姐儿上了一堂课。

这是在入夜时分了,朱宣怀里抱着妙姐儿,是背对自己,妙姐儿则是拍着毅将军沉沉入睡以后,才转过身来,还在想着刚才的喧闹声。

是吃吃的笑:“表哥,刚才的声音是捉奸吧?”毅将军刚刚入睡,差一点儿就要被吵醒。手拍着儿子的妙姐儿对着朱宣取笑:“表哥你是安排好让我看这个的。”

朱宣格外的柔声,低声道:“看到没有,一个人跑出来不是好玩的,这些人都是一伙的,里面有一个是生得格外好的,可以迷惑人。要是入了港,与他同榻而眠,就有人要来捉奸了。这样就可以诈财物。”

书生们来赶考,算是螳螂捕蝉,这里面行骗的人就很多,人多的地方好行骗。沈王妃活色生香的上了一堂生动的课,当然明白自己的丈夫 ,南平王朱宣只有一个用意,一个女子单独出门不是好玩的。

既然又提起来书生,妙姐儿格外怜惜:“表哥,大多数的人都是可惜的。”朱宣当然知道,只是哄着妙姐儿不要难过道:“人受挫折,未必就是坏事情。”

房外一个声音朗声接话道:“人受挫折,未必就是坏事情,先生说的是。”窗外一个人一纵而入。

进到房里来,随身而来的风势刮得油灯有几分扑闪,只有房里睡着的两个人却是没有什么惊吓。

缩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只是睁大眼睛,大侠呀,就这么从窗子就进来了,不请自入,嗯,算是侠盗还是毛贼?

朱宣则是手在被子里安抚着妙姐儿,只是略带惊异,象是觉得这人打碎自己的鸳梦一样,慢慢才问一句:“你是谁?”

那个人黑衣蒙面,嘎嘎一声笑声:“今晚我的同伴被人抓走,我却还是不能忘掉你们这两只肥羊。”却原来是同念秧骗人的是一伙的。

这句话说完,只听到一声轻笑,却是妙姐儿发出来的,朱宣两个人睡姿都没有改变,只是说一声:“送客。”

房门打开,朱寿朱禄仗剑冲进来,窗下等候的又是铁将军。房中重新恢复平静,南平王颇为悠然地说一句:“妙姐儿,你看到了,一个人跑出来是不行的。”

沈玉妙嘻嘻而笑:“表哥,我知道了。”然后由衷地夸奖一声:“表哥真厉害,想有什么的例子就手到擒来。”

朱宣无声笑一下,表哥么,当然是看好才带你出来。不然你这个小丫头没事就觉得出门挺好玩。

这样的一场活生生的场面,让妙姐儿彻底死了没事就出走的心,再上路时只是怏怏的,朱宣心里倒有几分担心:“妙姐儿,你这个孩子,表哥在呢,难道又吓到了。”

昨儿晚上进来的那个梁上君子,看来不应该让他进来才是。

妙姐儿在*光中也是没精打采的回话:“表哥,没有吓倒,只是觉得没精神。”沈玉妙在心里窃笑,那么多出门的人都没有事情,独我出门就看到这样的事情,表哥又是好安排,以后难道只有表哥可以乱跑出来,我就不行。

夫妻两个人在这里你一招我一招地过着没完,朱宣倒是信以为真,自己的妙姐儿是多么娇弱的一个人。

“到表哥马上来吧。”朱宣只是心疼地道,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全然不是象自己想象中一样,那么柔弱。

沈玉妙还是没精打采:“不用了,表哥,我不想总是缠着你。”可见人要是心眼儿太多,是会遭报应的。

过一会儿,天色暗下来,朱寿先说一声:“王爷,只怕是有雨。”初夏时分,暴雨时常不期而至,这话刚落音,大雨滂沱而至。

眼前是一处堤岸,连个歇凉的大树也没有,看着王爷把王妃抱下马来,解下自己的外衣给王妃顶在头上,朱寿朱禄都赶快解下外衣来,一个给王妃顶在头上,一个是紧紧裹起毅将军来。

一阵风吹过来,人人都觉得凉风刺骨,朱宣看一看这雨,象是要下一会儿的样子,而衣服下面的妙姐儿,虽然淋的雨太少,可是面白如纸,已经在打寒噤。

就是说话声音也是抖抖的:“表。。。。。。哥,我。。。。。。冷的很。”坐在房内看瓢泼大雨,院内落红阵阵或许是景致,自己在这瓢泼大雨中淋一回就是两回事了。

“找避雨地方,朱禄你飞马前面去,朱寿,”朱宣沉声吩咐道:“快去找一家可以歇脚的人家来。”眼望着堤坝两旁,尽是农家,朱寿先行雨中打马去了,朱宣用外衣包住妙姐儿,抱在到马上来,往堤坝下面来。

大雨把人身上淋湿,再冷风一吹,人人都觉得透心刺骨的冷,朱宣看着怀里抱着的妙姐儿面色越来越白,伏身把妙姐儿放下地来,有几分担心地道:“在地上走一走,不停地走会暖和一些。”

沈玉妙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翻腾的,头晕得厉害,天旋地转,咬着牙,勉强地向前走,踉跄一步,就歪靠在朱宣手上。

“妙姐儿,”朱宣惊呼一声,见奴才们都围上来,大雨还是滂沱,,略一沉吟,咬牙道:“快叫医生祛寒、祛风、祛热、祛毒的药只管抓来”

朱寿这个时候回马转来,在雨中大声道:“前面有一座庄子,还有一座庙,可以避雨。”朱宣,下死劲朝马屁股上猛加一鞭,那马长嘶一声跟着朱寿后面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