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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880)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刘大人听县官声音一下子变软了,气恼之余,也想听一听朱寿是做什么的?朱寿嘿嘿一笑道:”我是南平王帐下薛名时将军处当差的,陪薛将军奉命到此,我是奉命赌博,和我一起赌博的人就是这两位。”手一指刘大人和尚薄田。

县官不说话了,觉得自己象是趟入了一江混水中,南平王帐下的大将薛名时,也是朝中有名气的将领,他奉命来此一定是有公干,不是自己这样的官职可以过问的。看一眼刘大人,心中忿恨,这话不该我来问才是。

幸好刘大人开始问话了:“逃走的那个是薛将军?”朱寿劈面就是一句:“你放屁你才逃走呢,你不逃走,为什么一起赌博,只抓到我没有抓到你。”

“对呀,”荣俊也想起来了,这个刘大人换了官服,一下子有些认不出来了,荣俊手指着刘大人道:“刚才是有一个人是你呀。”

刘大人有几分狼狈,怒斥道:“低头”民见官还抬着头,本来是不放心县官一个人审,怕最后不合自己心意,没有想到朱寿一上堂就咆哮,口口声声指认自己,弄得这些低头的书生们都抬着眼睛看着自己,而且觉得越看越象。

(春闱也有乡试,参加乡试的是童生,所以不要再有人就此指认,是不是秀才,或是秀才见官,应不应该低头,这是网文,只能说一句,喜欢就看)

县官只觉得脑子嗡嗡地响,刘大人口口声声催促:“有五品的大人奉命赌博的吗?如果真的是薛将军,为什么不敢留下来,此人定是刁民,快动大刑。”朱寿口口声声指认:“这是你设的局,我们故意陪你玩呢,你想见薛将军,你又是什么官职?”

陪着抓来的几个书生目瞪口呆看着这公堂上难得一见的奇景,一个人身穿官服,头戴官帽,一会儿看着象一起赌博的人,一会儿看了那官帽,又觉得不象,只是口口声声要动刑;朱寿站在公堂上,一会儿也没有消停。

县官和颜悦色地先对衙役们道:“给这位大人搬一个座儿来。”刘大人气得眼前发晕,这就是承认朱寿的官职了,依着刘大人,把朱寿一带上堂来,就一顿大刑了帐,就是他再有文书拿出来,也说他是假冒的,几个赶考的书生非亲非故,未必就敢出头,也没有出头的证据。没有想到这人胆量惊人,上堂就咆哮。

而这位县官又实在是无用,正在心里骂他,听着县官转脸对自己也是笑容满面:“啊,大人,我看此事有待商榷。”对着刘大人气呼呼的脸,县官一时福至心来,小声地提醒一句:“这位大人是五品的武官,或许来的不是薛将军,是南平王也未必。”

这一会儿,已经有了一把椅子坐得舒服的朱寿忍不住微笑,无心之语一下子言中。抬眼看着刘大人倒吸一口气,然后立即反驳:“贵县这话不对,南平王怎么会来到这里?”一位王爷私访,除非是奉了圣命,想来想去,没有派南平王来的道理。

县官微笑看着刘大人,以目传神,晋王爷背后做了什么,或许做了让皇上不得不派大大员下来的事情,你刘大人也未必知道。

一心想在晋王面前邀功的刘大人,看一眼大模大样坐着的朱寿,心里恨上来,正在说话,朱寿一看他那眼神变狠,立刻先说话了:“你这个蠢才,你想刑讯结果了我,你也不想一想,我是一个人来的吗?你能黑得了我就算你今天把我结果在这里,明儿你怎么死有没有想过,我主人一定活剐你,一定株你满门”朱寿又开始咆哮了。

朱寿这么生气原因无二,他被抓的时候,挨了一个巴掌,到现在脸上还在疼,所以朱寿一看到这几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刘大人又气结一回。县官一看这两个人又要开始一回,夜已四更,觉不睡在这里得罪人,不管是晋王,还是南平王帐下的大将,自己个个都得罪不起。县官当即站起来:“眼前事情不清,请这位大人回原客店住着,着人看管,候着事情清楚再议。”然后一挥袖子:“退堂。”

朱寿得意洋洋身后跟着看管的人往客店走的时候,朱宣在山里已经避开身后的追兵,一个旧庙里安了身。这一会儿身后已经聚拢得有五、七个人。朱宣这才把妙姐儿放下来。

后来的人都骑着马过来,解下马褥子在庙内寻一个干净的地方铺好。沈玉妙怀里抱着毅将军哄他睡着放下来,看着那还仅剩的睡卧的地方,对朱宣道:“表哥,你来睡一会儿。”背着我跑了半天,又走了这么远。

这一会儿不是凌晨也是快天亮了。朱宣对妙姐儿道:“你睡吧。”按着妙姐儿睡下来,沈玉妙小声问一句:“朱寿,不知道如何?”

朱宣安慰妙姐儿:“他向来机灵,不会有事。明天就会有人去保他。”只是今夜是什么样子,朱宣还不知道,如果自己留在那里,只怕当时就会有拒捕一事,就要动手把自己黑在那里。自己离开,只留下朱寿一个人,只要不是糊涂人,都不会黑了朱寿。

可是,就怕遇到糊涂人朱宣心里也不无担心。坐在马褥子上,手抚在妙姐儿脸上,柔声道:“睡吧。”然后又说一句:“别怕。”

沈玉妙嗯一声,把朱宣的手拿住握在自己手上,轻声道:“我不怕。”

吃了这个大亏的朱宣在心里只是思量,晋王不惜一切要把来私访的人弄一身脏,只怕其中有隐情。

或者晋王自已在弄私盐,或是他私铸兵器,或是他别有居心。户部侍郎被刺,受益的人不只一个,可是矛头只指向晋王一个人,晋王一向胆小忧柔,这一次却象是胆大的很。朱宣只是猜测了,行刺的人未必就是晋王。

京中行刺不是一下子就布置好的,过年的时候京里治安更严,就是平时行刺,安排退路也要几天,难道如伊丹一样,还有一个类似西昌侯府的地方给刺客去躲吗?

回过身看看妙姐儿和孩子已经睡熟,朱宣伏身在妙姐儿脸上亲了一口,一开始是不太情愿带上妙姐儿出来,现在一点儿不后悔。就应该带她出来,娇纵可以,稀里糊涂可是不行。

手指抚在妙姐儿娇嫩的皮肤上,朱宣微微一笑,跟着表哥好不好,担惊又受怕。没点儿胆量的人还不能跟着我。

再接着想自己的,行刺户部侍郎的人只能是知道晋王要上书皇上的人,才能在几天里就安排好此事。

有哪些人知道这件事情呢,还真不少,比如我,北平王,靖海王,梁王,楚王,淮王,小蜀王和不在京的申扬王,以上诸人家里都可以藏人。

朱宣觉得自己象是大概捕捉到一点儿思绪,却又断了。他站起来走到外面去,看天边一丝蒙蒙亮,天已经快亮了。

此时此刻的朱宣只希望朱寿能机灵点儿,眼前亏吃点儿没什么,这个时辰希望他还在,去保朱寿的人总要下午才到。朱宣心里担足了心。

回身再找别的人,如音在香案下睡着,乌珍跑在香案上正在呼呼大睡。朱禄与几个跟的人在院子里守卫,都没有睡。眼前就只缺朱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