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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649)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搂了幼子,想了出去的朱睿,沈玉妙心里不无几分心疼,都还是个孩子,表哥逼得太很。难道表哥小时候侯爷世子,也是这样过来的。想想表哥平时不怎么说他小时候的事情,表哥少年之时,有没有喜欢的人,有没有因为订了亲而不得不斩断的绮思。

房里一片欢笑声,提起了姚夫人,尹夫人再也忍不住说起了去绣春坊的事情,先交待了周亦玉:“不要告诉尹勇。”

王爷王妃一家来了四人都到了薛府,薛名时百般挽留,才留到了吃了晚饭,再留不住,才送了王爷一家四人出府。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夕拾(十)(欢迎宗师)

第四百七十八章,夕拾(十)(欢迎宗师)

朱睿坐到了马车里,再也不是那么板了小脸了,而是拉了母亲格格叽叽说席间的事情:“父亲喝酒呢,我说家里妹妹还想着呢。父亲才不喝了。”

毅将军不甘示弱:“我和母亲坐在一起吃饭。”马车旁的南平王在马上听了马车里的说话声音,也是微微一笑。

回到了王府,朱宣往书房里看了看,对妙姐儿道:“今年京里信多,我再去看一看有没有信。你要不要陪了表哥?”

沈玉妙也看了一眼书房,周围月色浸润了,笑着吩咐了跟的人:“先送了小王爷回房去。”跟了朱宣漫步往书房里来。

书房里当值的小厮们都坐在外间,看到王爷王妃来了,忙打了帘子让了进去。沈玉妙先往书案看了一看,果然是有几封信。

朱宣大步走过去,随手拿起了上面的一封,接着下面的那一封信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沈玉妙咦了一声,敏感的她立即走过去,拿了起来看了,信封上只写了王爷亲启,是女人笔迹。

拆开了里面倒出来一个紫色的方胜,打开了来是八个字:“思君念君,我心融融。”

沈玉妙冷了脸,手里拿了方胜看了朱宣,两只眼睛象两只黑葡萄,分明是责问了:这还有什么话说,又抓了一个现形的。

这可不是象是拿到了凤罗公主的情诗,还会还给表哥。

朱宣低了头只看了一眼,一点儿内疚的神色都没有,只是往外面喊了:“让朱喜、朱寿进来。”外面的小厮们答应了,不一会儿,朱喜、朱寿进了来。

朱宣把装了方胜的信封在桌面上推了推,面无表情:“这封信是几时来的?”朱喜、朱寿一进来,沈玉妙当了他们有些难为情,手里拿了方胜,转身坐到了一旁生气去了。

还以为在封地上,不去姨娘房里就可以放心了。表哥白天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朱喜、朱寿对看了一眼,也是奇怪,都不承认:“奴才没有送这个进来。”朱宣冷了脸:“那是怎么进来的?”朱喜与朱寿都说不是。

一旁坐着的沈玉妙越听越生气,听了朱宣盘问完了,朱喜、朱寿出去了。这才站了起来,把手里信紧紧握了,对了朱宣端正行了礼:“我先回房去了。”再对了表哥,肯定质问他。

气狠了的沈玉妙一个字都不想对朱宣说。

朱宣还是没有什么内疚的样子,脸上一如刚才。也冷冷道:“去吧。表哥忙完了就回去。”听起来更有理的样子。

走出了房门的沈玉妙月下看了手里的那个方胜,又闻了一闻,月下不高兴的走了几步,突然明白了。停了脚步回身来看了亮了灯的书房,想要回去,又转身还是回房去了。一面心里想了:表哥这么大的人了,还做这样幼稚少年才做的事情。。。。。。

她既然想明白了,当然步子轻快的回房去了。等表哥回房里来再和他说话去。

朱宣房里看信回信,朱喜与朱寿两个人在房外对看了,都是指责的眼光。朱喜以为是朱寿接的,朱寿以为是朱喜接的。京里的贵夫人也是会有一些信来,不过这种信都是单独给了王爷,怎么就这样光明正大放到了桌子上,难道不知道王妃时常出入书房。

两个人心里都埋怨了对方。对着看了,朱喜才小声说了一句:“你胆子也太大了。”朱寿立即小声回了:“是你吧。”

朱喜立即急了:“要让王妃听到了,会高兴吗,一定是你,你满府里招惹丫头,是最不怕王妃说的一个。”朱寿这一点风流都随了王爷去,何况为王爷传几封信,从来跑在前面。那些贵夫人的丫头们,朱寿也从不放过。

招惹丫头们是不怕王妃说,可是这一件事情上朱寿矢口否认了,态度坚决:“不是我。”两个人坐下来,心里还是怀疑了对方,新进的小厮们都不会平白往里间进。王爷出门去了,朱寿晚上留下来当值。

朱喜还是怀疑了朱寿,看了王爷还在里面写信,小声道:“是你你就承认了吧。兄弟我守口如瓶。”

朱寿急了,道:“真的不是我。”朱喜眼神转为鄙视了:“你瞒到底好了。晚上是你在家,书房里别人能随便进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朱喜与朱寿都是一震,同时看了对方,然后都明白了。。。。。。。

听见里面王爷让磨墨,朱寿进去砚了墨,再出来时,对了朱喜面色都白了,小声道:“怎么办,王妃一定是认为是我放的。你老婆是王妃房里的丫头,我又从来不招王妃待见,一定是认为是我。”

朱喜面带了同情看了朱寿,嘴角边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事情怎么这么好笑。朱喜强迫朱寿认帐:“只有你认了是最好,你也明白,说是我放的,王妃也未必信。你就认了吧。”

朱寿可怜之极,小声道:“可我,也不愿意再招王妃不高兴呀。”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的王妃本来就是王爷的掌中宝,朱寿从来知道得罪不起。

朱喜忍了笑,继续强迫朱寿承担这件事情:“你不认帐谁认帐呢,你是最合适的人了。”这天大的冤枉压在了头上,朱寿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面带了可怜看了朱喜。与平时沾花惹草的轻松相是大不相同。

朱宣本来是想早点儿回去的,一回信就又回到了深夜,这才站了起来往房里走。

青石甬道上月光微点了,踏在上面漫然回房的南平王心情可以用雀跃来形容了。

是我放,当然是我放的那封叠成了方胜的情信除了是我放的,还能有谁。那是以前收到的一封情信,撕去了日期与落款,南平王亲手叠成了一个方胜。

此时月下的南平王,一身云衣,更显得飘然出尘了。象个小孩子一样,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书房军机重地,平白进来了一封信找不到头,我的大好头颅也可以不用要了。朱宣微笑了,眼看着表哥不联姻了,象是要被妙姐儿那个小丫头欺负了。这还了得。有了孩子就不把表哥放在心里了。

看了这一会儿也是夜静更深了,今天晚上一定又是没心没肺的睡去了,如果是不睡,也肯定在生气等了我回房去找事情。表哥能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