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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608)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前面风中已经有了王妃银铃一样的笑声,如音也没有办法,没有人教,自己也不敢去骑。她一出来就只能跟乌珍在一匹马上。

风中一阵花香,竟然是清冽透心的芳香。沈玉妙住了马,到处去找这花。朱宣倒是已经看到了,高处的山崖上,开着一丛碗口大的白花,香气是从那儿过来的。

车青看了王爷从朱禄手里接了弓箭在手上,弯弓搭箭,对准了那山崖上的香花,一声弓弦响,车青暗叫了一声可惜了,有点儿偏。

沈玉妙屏气凝神,仰头看了箭,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马缰绳,等了那花落下来。

箭似流星奔了山崖而去,朱宣也看了一下,山崖高了,这箭有点儿偏,正要再取一支箭来,那箭笔直钉在了离花半寸的山崖上,一箭扎断了花的根蔓,细碎的泥土石块夹了那花滚落了下来。

车青心想歪打正着,看了王爷纵马向前,一把接住了那花,一打马又回了来。沈玉妙已经是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看了表哥把花递了过来,忙接了过来,笑道:“多谢表哥。”朱宣在她头发上拍了拍,道:“拿着吧。”

一行一阵马蹄声,远处一支黄羊只露了个头就跑走了,本来就是来打猎,车青立即拍了马带了人追上去了。

沈玉妙大睁了眼睛,看了疾驰中的黄羊没有跑多远,一箭射倒了,不由得轻轻喝了一声采,这才相信表哥说的目力可以及远是真的。

那羊离得远,奔跑起来,沈玉妙是已经看不太清楚了。再看时,就看到黄羊倒在了地上。看了车青马上驮了那羊回来,朱宣也说了一句:“好。”

车青笑看了王妃手里的花,猎羊虽好,怎及王爷猎花的丰采。

一行人在草原上且行且走,如音是有点儿受不了乌珍了,一会儿就骑得飞快,全然不管别人头会晕。

乌珍骑了四蹄踏雪,密林草丛中撵了猎物出来,她跑得最快。眼睛又最尖,别人还没有看到树林里有什么,乌珍已经看到了。

沈玉妙看了乌珍又撵了几头鹿出来,刚想说一句:“我再不喝那鹿血。”还没有来得及说,表哥一见了猎物也是快马赶了过去。

只有沈玉妙一个人带了马站得远远的,朱禄在一旁陪了她。眼睛也在猎场上,不时嘻笑了喝一声采。

沈玉妙看了没有几箭,就没有一头站着的鹿了,表哥和车青将军倒是射的最多。然后招手命自己过去。

沈玉妙只是摇头,看了表哥自己过来了,笑着一带马,刚才快马不过瘾,这一会儿胆子大了,在马身上打了一鞭子,纵马疾驰了。

还没有跑多远,腰上一紧,人已经从马背上腾了空。在她的格格笑声中,人已经被朱宣单臂抓了过来,按在了马背上。笑问了她:“往哪里去?”

看了妙姐儿踢了两只脚,笑道:“放我起来。”这才拎了她坐到了马上,打了唿哨唤了小马回来。搂了她在怀里笑道:“还想跑。你说说你能跑到哪里去。”

沈玉妙笑得不行,大声道:“反正我不喝那个。”听了表哥这一会儿借题发挥,在耳边问了:“表哥打仗去,你外面买座小房子,妙姐儿,你胆子大的很了。你说说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沈玉妙不悦地道:“表哥,你今天这算的也是以前的帐。”眼前在取乐,表哥在扫兴。朱宣哼了一声道:“就你一个人爱往前翻吗?表哥记得住呢。”

搂了妙姐儿,看了她老实的伏在了怀里,才笑了一下。几时表哥也好好跟你算算帐,等我出了淮王这口闷气。

“王爷。”朱禄、如音等人都下了马,先用随身带的银碗接了一碗鹿血呈了过去。剩下的鹿血车青带了人在接。

朱宣揭了妙姐儿面纱,端了碗问她:“自己喝还是往下灌?”沈玉妙闭了眼睛接了碗,一口气喝了半碗,这才推开了,用丝帕捂了嘴伏在朱宣怀里过了一会儿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看得朱宣只是笑:“有这么难喝吗?”他把剩下的半碗喝了。看了朱禄又送过来了,道:“你们喝了吧,一会儿就凝了。”

沈玉妙看了这群士兵将军们听了表哥这一声,都喝的兴高采列的只是皱了眉。把面纱重新放下来,至少可以挡点儿冷风。

看了朱禄在对了如音说话:“喝了这个。”如音也是撇嘴摇头:“不喝。”然后听了朱禄悄声但对冷声冷气地骂:“喝了”

如音也学了王妃一口气灌了下去,她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吐了两口出来,又强忍了。看了乌珍喝得一嘴角血,指了她皱眉道:“你快擦擦你那嘴角。”

车青带了人把鹿茸都掰了下来,交给了朱禄。剩下的鹿肉砍了几块好的负在了马上。看了王爷笑道:“王爷请前面去,应该还有。”

一刻钟以后,沈玉妙看了这群当兵的都去了披风,寒风中象是铁打的一样。就自己也浑身暖和起来了。这都是那鹿血的功劳了。

朱宣摸了摸她的手,比出来时要温暖的多了,取笑她道:“还不喝。等回去的时候,再打几头鹿带回去。”

沈玉妙装作没有听到,看长空中时有飞雁飞过,正想说一句,雁儿回家去了。弓弦又响了一声,一头大雁笔直的掉了下来。

沈玉妙这才真正想起来自己是有点儿傻乎乎,打猎不是猎狼,狐狸这些不讨人喜欢的动物。这些温驯的鹿,大雁都有份。脑子刚转了这么一下,听了前面士兵喧哗了一声:“兔子。”只看到一道灰影闪过,又被车青将军的箭给钉在了草地上。

对于这位车青将军的箭法,沈玉妙总算是有了深刻的认识了。他只要举弓,就有动物要倒下来。

想想难怪王将军说,和车将军比箭,裤子都要输给他。今天王将军没有来,想来就是来了,也不是这位车将军的对手。

朱宣得意地道:“妙姐儿,车将军箭法不错吧。”听了在家里听了打猎去高兴的不行的妙姐儿没有回话,看了她斜倚自己怀里只是看了那兔子。笑了一声道:“你又可怜那兔子了。”

沈玉妙带了同情道:“表哥,这些已经够晚上吃的了,别再射了。”朱宣忍不住一笑道:“下次表哥打猎去,你别再跟来了。”

然后又问了:“晚上烤肉呢,香着呢,要不要吃?”沈玉妙也忍不住一笑,举起手来在朱宣胸膛上捶了一下,笑道:“表哥又欺负我。”

车青和身下的士兵们都偏了脸,但是耳朵没法堵,听了王爷与王妃嘻笑了,都是带了一丝笑意。

乌珍骑了马又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前面去了,惊起了一群鸟来。车青看了王爷一眼。朱宣把妙姐儿又拎到了小马上,道:“老实呆着。”

身后没有了表哥,一阵冷风吹来,沈玉妙裹紧了披风,看了表哥与车将军并马飞驰。乌珍在前面又惊了起来一群鸟来。

朱禄喝了一声:“好”王爷与车将军一起连珠箭,只看到鸟群中不时有鸟掉下来。沈玉妙也来了精神,刚才还觉得打猎动物可怜,这一会儿也催了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