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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55)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徐从安低了头不看沈居安的表情,王爷这是什么话。

沈居安见朱宣还在等自己回答,只能回答他:“四房里还没有动静。”奇怪,朱宣的几个姨娘都没有动静,这小子还不如自己。

朱宣就点头道:“这也是纲常道理。”沈居安的话又一次被噎回去。

吃了饭回来,徐从安说送沈居安,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左近无人,沈居安转又求徐从安:“不管怎么说,也拜了徐先生,请徐先生照顾妙姐儿。”夜下再三长揖。

徐从安一直在想了刚才王爷说的话,对沈居安道:“沈老爷放心,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沈居安只能听着,能有什么事情呢。这话好象是溥衍。

送了沈居安进了住的地方,徐从安就离开了,慢慢踱步想想王爷刚才说的话,也有些纳闷。又回到了朱宣的书房。

书房里朱宣正坐在桌前执笔写信,见他又进来,有些不耐烦:“近来我竟然是忙得很。”

徐从安倒不怕看他脸色,站住了,笑道:“王爷刚才应该安慰沈老爷才是,怎么反而跟他提纲常道理。”你以前一天见我几次,也没有烦过,就今天晚上烦。

朱宣停了笔,反问徐从安:“那我应该说什么。”

你倒来问我,徐从安也带了气:“王爷您要么明天就把那几个一起纳进来,别这么折磨人。”

朱宣倒笑了,笑容从脸上只一掠而过,侧头想了想:“明天不是吉日。”然后反问:“我折磨谁?”

徐从安站不住了,连个坐也不给。翻身往外走,走到书房门口才回身又说了一句:“妙姐儿还是个孩子。”你生气她胡打听,你只管教训就是了。让人闷在心里最难过。

朱宣重新拿起笔来写信,也回了他一句:“我比你知道。”

“王爷,”徐从安也固执。朱宣挑了挑眉,只能回答他:“过几天去赏菊。”这算什么回答。

真是气死人!徐从安只能出去,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了,再进去也碰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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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牛刀

沈居安这个时候也在见客,来的是易南珍。

别了徐从安,回到房里就看到桌子上有贴子,也有礼物,跟来的家人说是庄家送的,贴子署名也是庄家。

然后易南珍来了。沈居安看了走进来的这位作妇人打扮的年青女子,容长脸儿,是个秀气的眉眼儿。正在疑惑,年青女子拜了下来:“易南珍给沈老爷请安。”

这么晚,沈居安再一次为玉妙担心了,朱宣这次纳的姨娘可不是个安份的。但晚上来一定有事。

他示意家人出去在门外守着,也不可以走远了,虽然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带了个小丫头来。

听说沈居安来了,易南珍觉得自己一定要见见沈老爷。姑娘搬回了王府,庄绮绢就能见到姑娘了,遇到过她一次,虽然是招呼,还是冷笑儿,已经结了冤家,怎么样也不能让她进来。

易南珍欠身对沈居安道:“姑娘宽厚仁德,沈老爷可不能看着姑娘被那些人欺负。自从知道了那些商户乱打主意,我日夜忧心,就是没处给您请安去,幸好您来了,可以好好的为姑娘作主。”

沈居安气都不打一处来,你不欺负我女儿就不错了,他拂袖道:“沈某是王爷治下小民,王爷要做什么,沈某哪能拦得了。”

你都是姨娘了,去吹枕头风好了。我还能怎样。

玉妙第二天就知道了朱宣回沈居安的话,纲常道理,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了。

晚上无人时,又坐起来哭了一回。春暖这次没有装睡,也坐着忧愁地看着她。

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房外有人,悄悄的出了院子到了朱宣的书房。

已经是四更过了,那人一敲门,朱喜立即就开了门去禀报了朱宣。朱宣听完了赏钱给她,一个人负手站到了檐下,默默地看了天上的星空。

去劝?还是不去?徐从安说的话:“别折磨人,还是个孩子。”

上一次打听自己行踪,突然出现在她房里,把妙姐儿吓了一跳,脸色都有些发白。

回过头来见朱喜还在等自己,挥手让他去了。朱宣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重新回到房里,从暗阁里取了一个黄色绸缎裹着的东西出来,在灯下闪着锦光,打开来里面是一道密旨。

“南诏小国,屡犯天颜,闻卿欲一举而绝后患,朕心宽慰。尔镇守南疆,数载辛劳,料南诏一时无大战事也。岁末可进京来,商谈国事。”下面署了皇上的小印。

就是徐从安也以为自己要醇酒美人了,以为自己奏折被驳,那南诏国王呢?他也这样想吗?

重新把密旨收好,已经睡不着了,外面星光满空,妙姐儿应该哭完了,不过也不一定。想想书房里的那一次大哭,足有一顿饭的时间,哪里来许多眼泪。偏又不和我说。

偷跑去朱宣处的人回到玉妙住的院子里,又在玉妙房外听了一回,才进了自己房里,却是杜妈妈。

“姑娘哭完了?”房里还有别人,说话的是祝妈妈。两个人平时是在一起做伴。

杜妈妈也不点灯,悄悄上了对面自己的床,睡下来才小声道:“好象在和春暖说话。”

祝妈妈叹气:“春暖那个丫头,我提醒了她几次,她也不明白。现在她出不了府了,各处也打听不来,这几天总算安静了。”

杜妈妈也道:“可不是,王爷居然没有动她。想来总是跟姑娘的人,还有大管家和朱福未成的这门亲。要是换了别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祝妈妈想了朱子才,声音里有一丝笑意,对杜妈妈道:“春暖去了哪里,大管家没多久没到了。竟然现在不防姑娘只防了她,倒是邢妈妈对她提了提也明白了,邢妈妈也和春暖点了一点,竟然还是个不明白。”

杜妈妈也叹气:“年青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只要责任小些,就好了。”

祝妈妈也道:“可不是,出了事情,京里老太太那里我怎么交待。就是你,还不是要对王爷有交待。”

杜妈妈笑:“还是老人中用些。这些小孩子们还早着呢。”又提起祝妈妈来:“我和你还不能比,你的出身到底不同。”

祝妈妈含糊着:“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在王府里吃一碗饭。”

沈居安本来要走,又放心不下玉妙,朱宣又邀他一起赏菊再走。就留下来再看看几天再说,平时看了朱宣对玉妙很好,又很疑惑。

今年的赏菊成了大事情,王爷说了,大家平日里辛苦,有要跟了姑娘去逛的只管去,就是朱宣自己,也在那里请了将领们和城里的商户们。

易南珍愣住了,问雪柳:“真的也请了庄姑娘她们?”

雪柳点头道:“她们正在姑娘房里道谢呢。又问姑娘那天穿什么衣服,一定是想避开颜色。”

易南珍五内如焚,问雪柳道:“你也去打听姑娘穿什么衣服,再去打听了庄姑娘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