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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533)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阮家虽然与苗人时有通婚了,可是对待不供奉的人态度一致,不行就揍他。沈王妃居然要走感化这一条路,真真是纸上谈兵。

父子两个人对坐了想对策,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阮大公子想了,幸好父亲机警,弄明白了王妃所想。

阮之陵想了,幸好我饱读了诗书,明白了王妃话里的含意,想想这个小小妇人,不过如此,话风露得也太早了些。

最后阮之陵知会了儿子:“列位大人们再来,不妨大家约定了,上殿时言语再激烈些,把王爷逼了上殿去,再行请罪就行了。你我也是为了吏治百姓一场,王爷英明,想来不必横加罪名的。”

天空上一声炸雷,大雨倾盆哗啦啦的泼了下来,大街的黄土官道被黄豆大的雨点砸起了点点洼洼。

哗啦啦一声响,毅将军把面前摆的整齐的骨牌从小桌子推了一锦榻都是,他张了两只小手笑嘻嘻看了坐在对面的母亲。

坐在地上摆弄了母亲首饰的世子朱睿不满的看了锦榻上坐着呵呵笑的毅将军一眼,对母亲道:“我再也不给他摆了,摆好了他就推倒了,人家是不容易摆好的。”

沈玉妙一笑,手执了一本书,看的也正是元魏清河太守房景伯,心里还在沉思了,阮家与苗人世代有通婚,这是好事情,可是真的让他们去感化,他们能做好吗?

万一会错了意,把苗人变成了汉人,可就是太不美了。这些道学夫子们,当然外祖父除外,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可爱,就会满嘴里之乎者也,同他们说个话,一定要有出处才能让他们信服去。

沈王妃失笑了,自己一心里不喜欢阮大人,把这位南疆大儒看得太离谱,能把少数民族变成汉人,他也没有这个本事。

然后想了,徐先生也除外,不是道学夫子,把周寒梅许了史敬功先生也除外,当然表哥也除外。

沈王妃往一旁看了里间,自己要把园子亭台的匾上的字都换了,表哥正在那里写呵。

嘴里说着再也不理骨牌的朱睿看了毅将军坐在一堆散乱的骨牌里,还是起来过去又重新理齐了,对毅将军道:“又给你理好了,你一张一张看着打好了,不要再。。。。。。。母亲,他又推倒了。”

毅将军再一次把哥哥理好的骨牌哗啦推到了,然后很高兴的笑了。朱睿看了母亲不理,自己嘀咕了:“拿了祖母的骨牌来,你又不会打,还玩这个。”

看了如音要走过来收拾,朱睿摆了手道:“不用你来,我帮弟弟收拾。”如音还是走了过来,笑着看了地上一地亮晶晶,对朱睿道:“世子爷,您这是摆的什么阵,王妃的首饰都摆在地上,小心扎了脚。”

不让收拾骨牌,如音把首饰收了起来在盒子里,放到了炕桌子上给朱睿:“在榻上玩不好吗?”

朱睿赶快冲了她道:“拿走,会扎了弟弟的。”然后又看了母亲,又嘀咕了:“不是说给我***的吗?人家都说***比较好玩。”

沈王妃讶然失笑,看了朱睿道:“安生的玩你的吧,还能玩几天。徐先生回来了,你要跟了他去读书去。”

朱睿立即仰了脸,冲了母亲笑道:“祖母说是母亲的先生,母亲,咱们一起去读书吗?”沈王妃笑了一下,用手指在朱睿额头上点了一下笑道:“好,咱们一起去。”

朱睿嘻笑着还想再说几句,听了房里父亲喊了母亲:“妙姐儿,进来。”朱睿一玩得开心就把父亲在房里的事情忘了,这下子又重新想了起来,忙低了头继续给毅将军理骨牌去,一副老实状。

沈玉妙刚一站起来,毅将军立即呀呀的,见了母亲要离开就不干了。只得抱了毅将军在手里进去了。

外面锦榻上世子朱睿又不高兴了,总是要抱着。

里间地上,摆了一地的字,朱宣写得兴起,一气写了十几幅字才停了下来,对抱了儿子的妙姐儿笑道:“看看如何?”

看了妙姐儿怀里的毅将军却是看得很高兴,伸了小手冲了地上啊啊啊,妙姐儿笑道:“毅将军夸你好呢,表哥。”

朱宣忍不住说出来了:“这是个名字吗?”毅将军倒成了名字了,人人都这么喊。

看了妙姐儿也笑得不行,用手里的丝帕为毅儿擦了口边的口水,笑道:“都喊惯了,一下子改了喊他别的,他也不答应。”

看到砚海里的墨汁只有少许了,走过去往里面加了点水,手执了墨锭轻轻研起墨来。正侧了身子看了表哥写字,不防怀里的毅将军伸出来小手来,手里本来握了的一个骨牌掉进砚海里,立时墨汁四溅了,桌子上的纸张立即就变成了花纸。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为难(八)

第四百五十四章,为难(八)

朱宣也笑了,看了毅将军丢了这块骨牌,弄了书案上狼藉了,还很是高兴,指了染了墨点的书和纸高兴的咧了小嘴对了朱宣笑。

朱宣更是乐了,对妙姐儿笑道:“捣乱呢,还让我看。”然后笑道:“你们母子还是出去吧,在这里只捣乱了。”

沈玉妙笑着抱了毅将军又重新出了来,朱睿看了母亲衣上也溅了一些墨汁点子,笑嘻嘻的对母亲道:“祖母也说毅将军最会捣乱了。”只换来母亲的嗔怪了:“最会捣乱的是你。”

说的朱睿噘了嘴低了头只是玩自己的了。毅将军从母亲怀里下来,看了哥哥又摆好的骨牌,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在朱睿的“哎呀呀”声中,再次哗啦啦推到了骨牌,这才笑嘻嘻的又坐好了,眼睛看了朱睿。

朱睿挫败的说了一声:“我再也不摆了。”

雨声中传来了说话声,刘妈妈带了人进来了,手里拿了世子的小小的野鸭子毛的油衣在手上,看了王妃笑道:“这雨下得不小,太夫人请两位小王爷回去呢。”

朱睿看了看母亲,又往里面看了看父亲,悄声地母亲道:“不是说好了,同母亲睡。”刘妈妈笑道:“太夫人想着呢,回去睡吧。”

朱宣在里面听了也是一笑,放下了笔拉了脸走了出来道:“快回去吧,免得祖母挂念了。”还在同母亲歪缠的朱睿这才垂了手应了一声,垂了头出了房门。

一个丫头背了朱睿,奶妈抱了毅将军,刘妈妈带了人打了伞,在昏黑的雨中,一行人走出了院门。

这里夫妻两个人携了手,走到廊下去看这雨,打在院中新植不久的芭蕉叶上,更是“啪啪”有声。

一枝刚开了些许的蔷薇花,在雨中绿叶是更苍翠了,可是花朵儿却垂了头。朱宣看了看天色,道:“这雨下得真不是时候,田里农收快要收了,这下子都在水里泡着了。”

妙姐儿一下子想了起来,不好意思地道:“表哥让我出城看看去,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看。”朱宣道:“明天去看吧,要是一直这么下,可不是件好事情。”

沈王妃赶快答应了,同了朱宣重新进来了,笑道:“让阮大人学房景伯,他会不会觉得我在挑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