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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522)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徐从安笑别了他们,径直走到了来,问了人说在园子**玩乐呢,徐从安笑道:“那我这里等了,不去扰了游兴。”

王爷还有心情**玩乐,真是难得。这是他多少年没有心情和时间玩乐的东西了。王爷这个人,一会儿要联姻,一会儿又变了,他随便动一动心思,弄得别人都精神紧张,如履薄冰。徐从安在书房里舒服的坐了下来,让人泡壶好茶来,我也要好好享受一下,马上就要快马奔驰了, 不是好滋味啊。

又过了一个时辰,才看到王爷一个人往书房里来,徐从安笑迎了,取笑道:“从安恭候多时了,听说王爷游兴逸,不可前去打扰了。”

朱宣听他取笑,道:“知情识趣者,从安兄也。”徐从安一听,我又成了从安兄了,忙笑道:“只要不遇到曹刿,我向来是知情识趣,会看人眼色的。”

朱宣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为他正了名:“你这个曹刿,是个好曹刿,论的好。”至此,徐从安也扳回了自己心里的一口气。

听了王爷又吩咐了:“你对世子如此关怀,等你回来了,世子就交给你了。也到了认字的年龄了。”

徐从安赶快答应了,又笑道:“教的不好,不知军棍多少?”朱宣看了他也歪缠不清了,心里想了,妙姐儿歪缠,也是你教出来的吧。

板了脸道:“你自己去查军规去吧。”徐从安忍不住一笑,军规上哪有教不好世子领多少军棍的规矩去。

朱宣看了徐从安,静静交待了:“见了夫人,替我问候一声儿。”徐从安这才收了取笑的神色,郑重的答应了,对朱宣道:“我这一去,一定探听了达玛王爷府上现今如何,是哪一位公子为首,不过听说了那位南诏公主也不是好说话的。”

朱宣悠然道:“一个女人再不好说话,她手里没有兵权,又能怎样。你去看稳了,我这个兵符,一直也想了归还了他们呢。”

看了徐从安答应了,朱宣站了起来,沉声道:“此去吐蕃,路途遥远,多多保重。”徐从安也肃然的应了一声:“是。”

正文 第四百五十章,为难(四)

第四百五十章,为难(四)

阮大人听完了儿子和几位官员的回话,神情也不能说是很高兴,他只说了一声:“我知道了。”阮家在南疆一向是诗文之家,经史之家,当然有一些护家的家丁,阮大人对了阮大公子道:“王妃未必就有兵权在手里,今天吕大人请了三爷朱辉去喝酒,说王爷精神还好,只是一心躲烦想要修养,所以才不会客。

这沈王妃所做的事情王爷应该是都知道的。”

几位官员一起埋怨了:“老大人啊,王爷英明,当然是知道的。可是沈王妃一向是娇纵了的,又有了世子,得宠是该当的。就怕她见了王爷只是一味要权,王爷当了人固然是英武果断,这枕头风下是什么样子可就不知道了。”

又有几位官员只说了半句话:“自古英雄难过美人美,何况这美人。。。。。。”下半句是何况这美人并不是那种成亲前与王爷不相识的美人,是王爷成亲前就一直带在了身边娇惯的人。

没有人不知道王爷宠王妃。

关键是这位沈王妃她在背后吹的是什么枕头风,王爷又是不是那位过不了美人关的英雄?

阮大人听了官员们从前朝的女主当权开始说,一直把历朝历代的吹枕头风的女人们都说了一个遍。

妹喜、妲已、褒姒都隐隐提了出来。阮大人没有禁止这一群道学夫子们说话,他自己就是个儒家,可是沈王妃离妹喜还远着呢。

可是这也说明了沈王妃一意孤行,要上殿理事,大家的一种态度。阮大人有了一个主意了:“王爷既然真的只是伤病了,那么大家再用些猛药,或许王爷就会见我们了。”弄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不见我们?

阮大人在家里日思夜思,反复推敲了王爷这个人,向来诡诈,他这是何意?他这是何意啊?

好不容易几年修整的吏治,让沈王妃理过了,还成个体统吗?

官员们听了阮大人说的猛药,只说了一句:“机会是要等的。”

阮大人阴沉了脸说了一句:“既然不发兵,家丁护院跟了去也是一样的。我与吴龙头人多年相交,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阮大人还是很担心。到了儿子阮大公子去苗寨的那一天,阮大人还是安排了家里精装的家丁跟了去了。

阮大公子带了随行的官员们,身后是一百家丁,看起来也有气派,只是当然有些沮丧,如果是带了兵去,当然更好。

早上空气是好的,城门刚开,几个士兵正在换岗,看见这一行大人们来了,都是肃然的。

出了城门,一片新绿,林中有鸟鸣声,这个时候大家一起愣住了,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下,三个人三匹马驻在那里。

左边一个黑脸的小子,脸黑的象锅底;右边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三十岁左右,十分的精干,象是放在哪里都不出眼一样。

中间那个人却让他们大吃了一惊,面如冠玉,红唇嫣然,一双明眸看了他们,嘴里吐了出来一句:“怎么才来?”

一从官员们纷纷下了马,近前来行礼,这位年青漂亮的公子哥儿却是沈王妃。

沈玉妙一大早起来候了他们有一时了,看了他们落后了,心里高兴,道:“起来吧,我陪你们去。”

官员们俱都是不安了,看了为首的阮大公子,阮大公子急忙躬身道:“苗人争斗,乃是险地,王妃不可涉险。”

沈王妃自上殿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些人还会关心自己。她只是说了一句:“不妨事的。久闻阮大公子久居南疆,有你同行,我不担心。”

她是不担心,可是别人要担心,大殿之上看不顺眼她在是一回事,她要是出了事情是另外一回事,这些人都担待不起了。

看了沈王妃上了马回身皱了眉看了身后的那一百家丁,皱眉道:“这些人是跟去的吗?”阮大公子看了沈王妃只带了一个小子,一个护卫就出来了,再看看自己身后这一百家丁,有些汗颜,忙道:“这是送行的,这些人只是来送行的。”

然后回身挥手命他们回去:“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留二十个人跟我,别人回去吧。”家丁们无奈,只能回去了。

一行官员们看了走在中间的沈王妃,不由得佩服她胆子是够大的,只有阮大公子不时打量了王妃身边的那个面相普通的人,只是弄不明白他是谁。

阮家里的花厅上,阮大人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来回走了几步,阮大公子虽然年纪也有王爷大了,也三十岁了,可是一直是在自己膝下,没有单独办过这样的差事。

毕竟那位嘎格头人来势汹汹,刀枪不长眼睛,阮大人还没有焦躁一会儿,派去了跟了阮大公子的家丁回来了一多半。

阮大人惊奇了:“大公子呢,你们怎么回来了?”为首的家丁慌忙道:“又去了一位沈大人,极年青的很。大公子说我们是送行的,让我们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