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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519)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几次遇到了晋王,都是笑问了:“王妃竟然是能干的人,可怜她小小年纪的一个人儿。”

朱宣看了朱辉眼睛只在自己脸上,不由得又端了酒杯觉得好笑,封地上不比京里,就有谣言传了过去,也只当是个谣言罢了。

“表哥,”沈玉妙把睡着了的毅将军交到奶妈手上,才对朱宣笑道:“尹夫人回来了。”朱宣嗯了一声,那个小泼妇回来了。

听了妙姐儿道:“她昨天去逛去了,说城里来了一位西域的高僧,会点痘,点过了以后,孩子不出痘了,我想看看去,如果是真的,也为毅将军点点去。”

老侯爷、太夫人都不说话了,眼睛只看了世子朱睿,什么想起来世子出天花那一会儿,就分外感激上天,世子居然躲过了这一灾。

朱宣对妙姐儿道:“不是有段先生在。”那位段先生,自从治好了世子的天花,先是被留在了京里太医院,可是他一介乡野之人,不通为官通融之道,呆不了几天就离开了。

朱宣又派了人把他接到了军中,一直在自己帐下侍候了。

沈玉妙不说话了,昨天听了尹夫人说了,心里明白大概就是疫苗的前身了,朱睿得了天花那几天,自己时时象是在火烤油煎了,如果毅儿再得一次,可以要人的命了。

朱宣伸出手来在她发上轻轻揉了揉,妙姐儿的心思当然明白。

又坐了一会儿,老侯爷有了酒,太夫人要歇息了,老夫妻两个人带了毅将军回房里去了。朱宣对了朱辉道:“跟我来。”

带了朱辉往书房里来,兄弟两个人坐了下来,朱宣才细问了京里如何?朱辉不慌不忙地回答了:“听几位相熟的大人说了,皇上也很看重大哥的伤病,时时询问了,大嫂上殿理事如何?也说了她年纪小小,怕是大哥病中了,大嫂独木难支。”

皇上第一次听说了南平王妃上殿理事,就觉得可乐了,而且时时让人打听了,皇上也是一个意思,南平王不知道又想作什么了,伤病能病到不能上殿,难道想事情也不行了?

然后是几位王爷:“北平王,靖海王的人也时时问病,晋王也是。”

朱宣一一的听了,北平王、靖海王来的信里也是关心备至,北平王妃、靖海王妃也是如此,他淡然了,我这一病,倒有这些人来悬心了。

“章大人的长子去年在京里活动了,想了章大人回不了京里,他想先带了家人回来,六部里碰了钉子,就是晋王爷也没有加以援手。”朱辉又道。

朱宣更是淡淡的,章大人对晋王没有价值了,六部里与章严之不对的人也很多,当然不让他儿子家人回来,自古墙倒众人推,朱宣想了妙姐儿,微微笑了,每一次上殿去,都是嘟了嘴回来,要在怀里哄一会儿才行。

那位挟病的阮大人,妙姐儿对他已经很放在心里了,这孩子是真动了气了。朱宣还关心一个人:“刑部里的袁大人近来得意否?”

朱辉笑道:“他本来就是一个琉璃蛋,现在更是滑不留手了,见了我和二哥,都是相当地客气的。”

朱宣宽慰了,对朱辉道:“你来的正好,大嫂上殿去,你陪了去吧。”朱辉赶快答应了,他不用问,也能想到大嫂上殿理事,会有多少人看了眼睛里不舒服。

“大哥的身体?”眼前看了大哥一点儿事情也没有,只是面色比以前要白了些,少了些血色,天天晕在酒中,当然是这个样子。朱辉还是要问一声儿才行。

看了大哥淡淡一笑:“我嘛,伤病时有折磨了,只是还不妨事了。”朱辉只能答应了一声是:“大哥多多休养了,一家人全靠了大哥。”

老侯爷、太夫人,朱宣朱辉一走,园子里就更是肆无忌惮了,世子朱睿玩兴最高,精力最足,满头大汗还在追了园子里的一头鹿后面跑,当然是追不上的,但是手舞着一根小小的马鞭子,是朱禄特意为他做的,正跑得欢快。

一群跟的人跟在后面追了他:“世子慢点。”

沈王妃与申氏玩的热了,刚刚换了一衣服,一个人是一身桃红色束腰的胡装,一个人是淡绿色的罗衫,午后的阳光明媚,把初春风里的寒意也消融了不少。

两个人都想起来了方氏:“只是少了一个人。”申氏由衷的说了一句:“大嫂,我要是能天天跟了你在这里有多好。”

沈王妃只是微笑了,然后听了申氏怅然:“父亲母亲已经提了要回京里去了,这里虽然好,说还是牵挂了亲戚走动了热闹。”

太夫人说了两次,毅将军满了一周了,就要回京里去了。后来看了儿子推病,妙姐儿忙的不行,才丢了下来不说这话。

沈王妃笑着安慰了:“你这么牵挂家里的姨娘,何不去和娘家人说一声儿去,让他们好好看待了她。”申氏隔了一段时间就要回娘家去一次。

申氏摇了摇头,道:“哪里能象大嫂这里,我看了两位姨娘大嫂就看待的好,从来不用她们站规矩,有什么东西也少不了她们的。”

沈玉妙不说话了,我只能拿她们待的好,那两位已经是一心里的醋意了。妻妾自古就是不两立的。

朱禄大步走了过来,对了王妃低声道:“刚才有苗人去了阮大人府上了,是吴龙头人的大管家扎布石。”

沈王妃心里立刻说了一句:来得好屡屡顶撞与我,就知道一定是有勾搭的事情,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会这样。

阮家世居南疆,这位阮大人不会不与苗人有来往的。她立即笑了,对朱禄道:“备轿子,我们去阮大人府上。”

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为难(三)

第四百四十九章,为难(三)

沈王妃总算等到了一个机会,去抓阮大人的错了,她还算冷静的想了,一会儿去了怎么指责这位几乎没有见过面的阮大人。

新年殿上见了百官,那么些人,哪里能一一记得了。再说也没有一一的报名字。然后就是阮大人称病了。

这位大人不愧在表哥手下当差,表哥称病,这一招他也会用。沈玉妙恨得牙都痒痒的,只能在朱宣身上练练牙口。

表哥总是笑了:“再用力些。”象是不觉得疼一样,那么深的沾了口水的牙印子,是自己一想起来被逐出了京,悲悲切切的是如何过来的,就要同表哥再歪缠一下。

咬完了,用自己的丝帕再为表哥拭了口水,表哥也要来算算账了:“京里书房里太放肆了,表哥一想起来就生气。把你们母子置于何地了,给我一一的讲清楚。下次再对表哥那么胡言乱语,小脸上给你一巴掌。”

沈玉妙就嘻嘻笑了,贴了朱宣怀里只是笑。听了表哥也恨得不行:“你那小脸,够表哥一巴掌打的吗?”

“表。。。。。哥。”沈玉妙攀了朱宣的脖子,只是撒娇了岔开了话题:“这会儿不睡,再说个故事听吧。说你打仗的故事,这一次打胜了的故事。”

朱宣立即就搂了她开始上下其手了:“表哥头疼得不行,表哥是在伤病中。”然后翻身把沈玉妙压在了身子下面,邪气的笑了:“做点能睡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