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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504)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蒋大夫只是沉忖了,半天才道:“将军多年伤病,都是有的。王爷这个时候称病,也是好事。至于联姻的事情吗?”他正说到了这里,外面传来蒋太夫人颤微微的声音:“说小梅又有信来了是不是?”

两个儿子赶快迎了母亲进来,蒋太夫人一进门就笑了道:“我听说妙姐儿又有了?”蒋大夫人眼睛亮了一下道:“夫人来的正好,外孙女儿又有了。我正想和夫人商议一下,让两个媳妇去看一看去。”

两位舅母是扶了太夫人来的,一听公公这样说,赶快道:“我们正想求了公公示下,去看一看呢。”王爷去年要联姻,满朝中别人是不知道,蒋家的人都知道,一年都没有安生过。现在有了身孕了,真是喜讯。

蒋大夫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交待道:“你们去了,一定要记得去给太夫人请安去。”两位舅母心里明白,答应了道:“媳妇知道。”

朱宣在妙姐儿生产前一个月赶了回来,家里人都是一心的欢喜等了这个孩子的出生。

几位年长的夫人时时来陪了太夫人说话,爱热闹的太夫人又开始天天和别人招摇她置办的小孩子衣服,又是小子、丫头各一套,这一次不慌不忙了,不象世子出生时那样心里急。

到了临产那天,几个稳婆一边安慰王妃:“快了,就快了。”一面偷眼看了坐在外间锦榻上的王爷,大家都不知所措,王妃要临产了,王爷坚决不肯从房里出来,稳婆都劝不走。

只能听了外面太夫人还在劝王爷:“你出去吧,男人哪能呆在这里。”太夫人也拿他无可奈何,哪有个女人生孩子,男人在房里呆着的。

朱宣不以为意,他向来做事情以自己为中心。对了母亲慢条斯理的道:“我又没有在里面,我坐在这里,一会儿妙姐儿要我,我能听到。”

这是沈玉妙第二次生孩子了,疼痛仍然是剧烈,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表哥在外面的原因,他和太夫人说话自己还能听得到,妙姐儿觉得这疼痛没有第一次凶,本来女人生孩子,第一次也就是要比第二次要困难一些。

咬了巾帕,听了表哥还真的坐在外面不走,沈玉妙张了嘴松了嘴上的巾帕,对稳婆道:“请王爷出去。”自己这副样子也不好看,汗流满面的。

老侯爷也觉得不象话,他只是不方便进去把儿子拉出来,就把门帘扯开了一条缝,对了儿子满面笑容的招手:“出来,出来。”下面门帘又扯开了一条小缝,朱睿把头伸出来,左右看了看道:“弟弟还没有来吗?”然后喊了一声:“母亲,我要***。”

然后就被跟的人劝走了,大家都忍住笑:“世子爷,不能看的。”朱睿拧了身子,手还拉了门帘不肯走。

沈王妃里面生孩子,这外面乱成了一团。朱宣看了也好笑,这才缓步走了出来,朱睿这才老实了,放了门帘,在窗户根底下来回蹦达,听了里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看到太夫人出来了,就问她:“是妹妹吗?”太夫人含笑:“带了世子外面玩去吧。”这才把朱睿弄走了。

老侯爷与朱宣坐在外面,也是等得着急,一面又抚须笑哈哈:“不知道是小子还是丫头?”然后问了儿子:“你名字起了没有?”

朱宣还没有说话,老侯爷又接了说了下去:“这次名字该我取了。”他抚须道:“取名毅。”朱宣是取好了名字,看了父亲这样说,就没有说话。

答应了一声,只是听了房间里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不明白,问母亲道:“不是说上一次哭得很,这一次怎么没有声音了?难道今天不生?”

太夫人看了他就是笑:“第一次生当然艰难些。”话刚说完,房里传来哇哇的婴儿大哭声。父子三个人一起有了喜色,转过头去,不等他们问,房里就有人回话了:“又是一位小王爷。”

老侯爷哈哈大笑了,看了儿子道:“你还真的有本事。”太夫人满心欢喜:“包好了送出来。”不一会儿,稳婆抱了孩子出来,三个人一起伸了头看了,孩子看看象朱宣,再看看又象玉妙,老侯爷接了过来,哈哈笑了:“我来抱抱。”

朱宣则伸了头往里面看了道:“现在能进去了?”太夫人笑道:“我去看看,一会儿我喊你。”太夫人进去了以后,就有人出来了:“请王爷进去。”

妙姐儿躺在床上,一脸的汗水,看了表哥在床前坐下来,不由笑了一下道:“这女人的产房,也是随便进来的。”

妈妈们送进来红糖水,朱宣接了过来,喂给玉妙,一面很高兴:“又是一个儿子。”沈玉妙也微笑了,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她只喝了两口就不肯再喝了,闭了眼睛沉沉睡去了。朱宣这才走了出来,仔细去看了第二个儿子,然后就是一笑。

两位舅母一直候在门外,陪了太夫人,一直想进去看一看,怎奈王爷先是在房里,然后又先进去了,两个人看了朱宣出来了,这下子总算是可以进去了。

朱毅过百天,又是秋末冬初的时节,京里来了旨意,封南平王次子朱毅为忠武将军。从此王府里都称毅将军。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重圆(七)

第四百四十三章,重圆(七)

毅将军过百天以前,妙姐儿才从床上爬起来。不是她不想起来,而是所有人都让她睡,沈玉妙乐得享受了,虽然睡的有些难过,可是看了表哥在床前侍候,比什么都好。

夫妻两个人仍然是不喜欢房里睡了丫头,丫头们都睡在外面,妙姐儿一应茶水都是朱宣跟在后面侍候。

这身孕怀的真是时候,蒋家两位舅母在生产前就到了,整天看了世子就乐呵呵,恨不能为世子做牛做马,每每看了这个样子,沈玉妙只有心酸,我与表哥反目,害得家人都不安宁。

好象造反谋逆了,要株连九族一样。

她心里也有另外一件事情,临产前一个月,朱宣回到了家中,对外已经是称病了,虽然一月几次的殿上会百官没有减少,可是百官看了王爷,总是面色不好。

只有沈玉妙自己清楚,表哥自从回来了,就每日流连酒中,就是个好人也不会喝得气色红通通的。

沈玉妙看了自己现在所住的房子,从窗子上往外看去,就可以看到院外红叶纷纷,产房就是为新人收拾的房子,表哥一回来请他去看房子,他就夸奖了说了:“好。”然后当天就住在那里再没有回来过。

生产也是在这个房子里,坐在房里的沈玉妙为自己披了一件刻丝宝花的衣服,站起来往外面走过来。

朱宣斜斜靠在锦榻上,手里端了酒杯,正自在酒乡里。自从他回了来,就几乎天天都是这个样子,妙姐儿出了月子,他喝得就更凶了。

他不能不喝酒,他只求一醉,达玛那临死前的那一跪。跪塌了朱宣心里的半边长城。朱宣时时苦苦思索了,多年征战为的是什么,我联姻又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