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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499)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看了那一句:我也不会把心给了你,不会为了你心里有了别人而难受。朱宣也不高兴,当然心要给我,不给了我不是找教训去,成亲以前那么对你,不就是要你的心。可是后面一句说错了,表哥没有变心,心里没有别人。

朱宣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的想了,表哥没有变心,至于是不是差一点儿有可能大概也许真的联姻了,会不会有些改变。。。。。。但是现在不联姻了,所以不必脸红。

再接着往下看,又气了一个倒仰,白疼了这孩子了,下面又写了:。。。。。。只后悔不该心里有了王爷,与王爷反目,可怜睿儿会不会受到牵连,我成了弃妇还算罢了,王爷会不会因此而不再疼爱睿儿,新人生了孩子,睿儿可怎么办?

南平王再大的度量也经不起这样的话来砸,他坐下来手抚了额头,一时之间,脑子空白无一物。

我的儿子,一生下来就封了世子,我的妻子,百般的疼她,心里就是这样想了我。。。。。。朱宣胡乱把信折了塞回到木头匣子里去,再看下去想杀人。

朱福正在外面猜测了王爷为了什么生气,现在也没有军情呀,难道是京里又有了什么风波,今天下午的信有些是朱寿送的,这会子朱寿正在外面乐呢,先让他乐一会儿,等王爷睡下了再去问。

看了王爷大步走了出来,一点儿梳洗过的样子都没有,居中坐了道:“让徐从安过来。”徐从安喝得有几分酒意,笑容满面的过了来,酒后有些迟钝,也没有想到朱宣这一会儿遇到了这样一件生气的事情。徐从安还是笑了道:“今天是大年夜,王爷再出来乐乐去。”

朱宣看了他薄有酒意的脸,冷冷说了一句:“徐先生,这还是在战场上呢,你清醒一点吧,我有事情要你去办。”

徐从安酒醒了三分笑道:“王爷请说。”朱宣道:“左翼右翼处,你现在立即去看了,去贺一贺新年,再查一下防务,新年夜也不可以松泄了,立时就去吧。”

徐从安酒醒了五分,看了王爷一眼,他的面无表情是招牌表情了,徐从安认命了出了来,眼望着天空上的寒星,有几分埋怨,不就是一个曹刿论战吗?现在已经是过了子时,是新年了,王爷这算是从去年计较到了今年。

左翼右翼都在百里之外,两边来回奔波了再巡查了,要几天时间。明天是大年初一,军中早就准备了猪肉好吃的,王爷这是诚心不让我徐从安安生过这个年。

唉,为了一个曹刿值得这样子计较。徐从安埋怨归埋怨,一点儿也不后悔教错了书,他带了马领了人往营外走,只后悔自己教的太晚了。

隔了一天,又接了妙姐儿一封家信,信里流露出来了思念之情,并且念及了朱宣的伤病,处处关心。

朱宣这才好过了一些,伤病也没有严重到不能进京理事,不过他自从打算称病了,自从回了军中,也时时说手臂酸麻或是脚足酸麻,做好了称病的准备。

他心情一好就想起来了被自己撵走的徐从安,今天是初三,这几天月亮不错,喊了徐从安回来和丁正岩一起做几首好诗来,分个高下,回去拿给妙姐儿看去,夫妻同乐。

妙姐儿不是最喜欢看月亮,这样想了就对朱寿道:“徐从安现在哪里,喊了他回来。”

朱寿刚进来,王爷正在沉思,见问话,他忙回话道:“右翼军中,刚才来了人,说徐先生一不小心碰到了脚,回禀王爷,要在右翼军中歇息几天。”

朱宣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了,让他好好歇着吧。”我还没有病呢,他倒先病上了。独自坐了一会儿,手中把玩了玉妙的信,表哥还在生气,今天不给你回信,让你想着。

朱寿又进了来,送了一封信来,却是淮王的信,信里果然又是提及了与淮阳郡主的亲事,说听说了大捷了,王爷何不先班师了,先办了亲事再去军中也可。

然后就是又提及了与楚王年前的一次小小摩擦:“相邻山头一向无人问津,年前命人修整了,栽种树木,开垦良田,以安无家无田之民,不想楚王皇叔又来信理论,这件事情让我忧心。。。。。。”

朱宣提起笔来给淮王回信,先是帮了他解决事情:“可速速与京中户部尚书杨大人去信,先行补办了地契,以正其名。。。。。。亲事可缓之,大捷之后更要安固,以确保几年之内南疆无战事矣。”

放下了笔,再给户部杨大人去了一封信,这就是朱宣去年在六部安插相与结识亲厚的人其中的一个了。

刚放下了笔,听了外面有重重的脚步声和哈哈大笑声过来了,然后帘子一打,张琳与苏南两个人,你抓了我的衣领,我拧你的手臂,就这样进来了,站到了朱宣面前,还是这个样子哈哈笑着互相嘲笑了。

朱宣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颇不耐烦道:“又怎么了?”没有防务了,就整天带了士兵们习练刀枪,击鞠射箭,就整天玩的嘻嘻哈哈的。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重圆(五)

第四百四十一章,重圆(五)

张琳忍住了笑看了苏南:“杀猪的,你先说。”苏南哈哈笑了道:“先说就先说,回王爷,张将军说他老婆是打不得的,是王妃不让打。我说王妃只能管了王爷,怎么能管到了张将军家里去。张将军说我诽谤王爷,是说王爷怕老婆,我说王爷一世英雄,肯定不怕老婆,他不服气,我也不服,来王爷这里求个证,王爷是不怕老婆的吧?”

张琳难掩自己的笑容,这个杀猪的,就是有胆子,什么话都敢对了王爷说去。愣头青马五没死的时候,王爷说苏南与马五应该是兄弟俩才对,一对混不论。

朱宣听完了,问了一句:“还有没有话了?”看了两个人笑嘻嘻站了说没有。朱宣敲了敲桌子,道:“滚吧,别在老子这里搅和。”

两个人还是拧了衣领,抓了手臂出去了,出去了以后还能听到嘻嘻哈哈的笑声。

朱宣把给淮王写的信又看了一遍,再看了给杨大人的信,一面封信,一面想着刚才苏南的话,老子不怕老婆,老子只是快被老婆气死了。

他封完了信,看了桌子上妙姐儿的信,就手收了起来,还是不回信,等心情好了再回信,小丫头好好等信吧。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了,朱宣又一次快马回到家中,看了前面快要到了城门,他在马上微笑了,淮王三个月来了三封信,先两封还是问了亲事,最后一封绝口不再提亲事了,只是说了两个人结盟有多重要有多必要。

朱宣看了信会意的一笑,淮王总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那下面的事情就请他代劳吧。他想立时就回信了,可是想了想让淮王再好好明白明白吧,等我从家里回来再给他回信去。

这一次回来却是白天到的家,进了家门是下午近傍晚的时候,还是朱子才先知道了,府门前迎了王爷,朱宣这一次先去见了父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