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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484)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沈玉妙扬了脸看了梅表姐,笑道:“如何?”梅表姐为她轻轻打了扇子,笑道:“还是王妃说的对,前天说了还是刺绣好,这就有人来了。”

看了王妃伸了手,梅表姐忙近前一步把茶送了来,沈玉妙接了茶碗看了自己衣服笑道:“这是蜀锦,如果能请几个织蜀锦的师傅来就好了。

都愿意刺绣生息高,这买不起绣花钱的人,让她登个住处留个姓名,领了东西去也行。”两个人在房里商议了,张春花等人吃完了饭过来了。

余丽娟刚交待过了,这是身份贵重的贵夫人,张春花再进来了,怯生生的看了她们。不知道该不该按交待的去下跪。

沈玉妙笑看了余丽娟在使眼色打手势,就笑道:“你不用为难她们了,带了她们去张罗一下住的地方。”

张春花等人一听,就喜笑颜开了。余丽娟笑看了这几个人,带了她们出来,才笑道:“下次再见,要行礼了。”

张春花又说了一句:“难怪都说你们这家店没人敢惹,原来有贵夫人们撑腰。”余丽娟又好气又好笑,胡乱应了一句。

这里沈玉妙和梅表姐在说自己刚看的房子,看了外面站着的跟的人,两个人一直当成梅表姐的房子在说话:“那两扇门要重新换了,门口也收拾清爽了。房子里不要太奢华了,要清爽才好。”

又坐了一会儿才回去。晚上沈王妃继续写自己的心事:表哥疼我时,吃穿日用,样样依从。新人进门之时,容我去自己的小房子里住着吧。我可以做弃妇,却不能眼睁睁看了表哥亲近了别人。”

然后对了小房子如何收拾写了一堆,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笔。

第二天,让人请了朱子才来,对他道:“家里还有哪一处房子是比较整齐的?”

朱子才道:“王妃要住,还有一处院子比较整齐,临了池子,在池子的另一边。”沈王妃道:“带我去看看。”

过去了看时,果然是一个整齐的院子,和自己现住的院子是一样的大小,只是没有人住,所以有些冷清。

朱子才听了王妃看完了说话了:“我要收拾这房子。”朱子才忙道:“库房里摆设还有,请王妃看了,缺什么再买去。”

库房里看了一看,就中午了,说了明天再来挑,沈玉妙来到太夫人房里来看朱睿,太夫人笑道:“说了你又收拾房子呢。”

沈玉妙一面让人传饭,一面看了老侯爷太夫人尽量心平气和的说了出来:“给表哥收拾的新房。”

老侯爷太夫人相视而笑,妙姐儿总算是想通了。这件事情老夫妻两个人可以放心了。

听了妙姐儿又道:“昨儿在余姑娘的店里,有不少女子妇人愿意学刺绣,只是没有地方学,家里也买不起绣花绷子绣花线,余姑娘许了她们可以先领了线回家去,就是这教的人还请不到。”

看了丫头送了饭上来了,一面站了起来布碗筷,一面道:“朱禄帮了她们去请了刺绣的大师傅去,都开价很高。我想请祝妈妈去教几天,不知道使不使得?”

老侯爷道:“这是件好事。”太夫人道:“是跟了你的人,你自己看了办吧。”

隔了一天带了祝妈妈去了教了一天,如何挑花如何下针,再回来一心一意的为朱宣收拾新房,同时盘算了表哥几时回来,再算一算自己离府的日子。

太夫人老侯爷趁她不在家的时候也去看了新房,看了虽还没有摆设停当,可是样样都花了心思,两个人回来说话:“难得妙姐儿想通了,这房子也收拾得用心。儿子要是知道了,一定是高兴的。”

太夫人也轻叹了一声道:“是啊,想不通的时候就拧着,这想通了这样的温顺,我看了都心疼,床上那一副锦帐铺盖,绣的那样精致,只有这么一副,回来那天说给我用,我说不必了。留着自己用吧。她也没有用,倒用在了新房里。”

老侯爷笑道:“只要儿子夫妻和睦,你我也可以放下许多的心了。夫人难道就一辈子在这里看了小夫妻两个人不成。”

太夫人缓缓笑道:“等儿子回来再说我们回京的日子吧,我也想回去了,京里亲戚来往多热闹。”然后不说话了,想想以后要多了一个媳妇,那位郡主以后要住在京里,在自己身边呆着。

又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只怕妙姐儿以后不愿意到京里来了。”

老侯爷笑道:“你既然如此心疼媳妇,何不告诉了她,新人不会往封地上来。”太夫人笑道:“让她收拾吧,也是一桩事情混些时间,所以从来了这里,她天天出去,我从没有拦过她。初离京里船上住了,夜夜都哭。再说她得罪了儿子,用心收拾了新房,等儿子回来了看了,也能挽回几分夫妻情份。”

太夫人看了外面乱跑着玩的朱睿,笑道:“再说世子看了高兴的很,以为是给自己的房子,天天要去看。”

老夫妻两个人外面太阳下面跑着格格笑不肯回房的朱睿,都是满脸笑容。互相看了,回去了京里,孙子也是时时想着,真是有些舍不得。

三个月过后的一天,徐从安从帐篷里走出来,还有闲暇欣赏了草原的秋景。

初秋时分,草原还是一片深深浅浅的绿色,远处天边有山影,徐从安深吸了一口气,带了笑容往王爷大帐走去。

到了门口,就被士兵们拦住了,徐从安觉得稀罕,笑骂道:“拦我做什么,进去通报一声去。”

不一会儿,管辖中军的刘将军出了来,笑道:“原来是徐先生,王爷出去了。”

徐从安笑骂了他:“王爷出去了,也不用拦着我吧。朱寿在不在,我看看有没有信?”徐从安想看看有没有王爷的家信。

上一次王妃来信,王爷象是没有找我事情。徐从安觉得自己这个幕僚真是太对得起俸禄了,王爷王妃不和也要操到心。

他也知道,在王爷心里,失和是自己引起的;可是在徐从安心里,失和是王爷的责任。看我活的多辛苦,还要时时为王爷尽到心。

徐从安叹了口气,我是幕僚还是家臣?刘将军看了徐先生总算是回神了,笑道:“朱寿这会儿也不在,都跟了王爷出去了。”

徐从安觉得有点不对头,道:“都不在,我就不能进去了。”刘将军给他一个笑脸,象是在说,你说的对。

刘将军还没有笑完,徐从安就拉了脸:“你老实说吧,王爷又跑到哪里去了?”

看了刘将军苦了脸,徐从安教训他道:“我比你要明白王爷的心思,说出来吧。”

刘将军这才道:“先生进来说话吧。”两个人进了帐篷里,徐从安看了一看,果然王爷一应随身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不客气地道:“怎么这样的事情你不拦着呢。王爷是主将,能跑得人影不知吗?”朱宣不在眼前,徐从安说话就更不客气了。

刘将军脸色苦苦的:“我哪能拦得了王爷去。徐先生您还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他昨天一个人又发了通脾气,说已经是深入腹地,达玛一定就在附近不远处,踹了几座营都不是的。王爷骂,说吐蕃人一向说咱们汉人狡猾,如今看了,更狡猾了十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