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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421)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纠结(七)

第三百九十七章,纠结(七)

第二天去书房见了徐先生,徐从安对她道:“妙姐儿,字要静下心来写了,再不长进,王爷要教训你了。”

沈玉妙还在想了抓奸细,听起来挺不错。对了徐先生先答应了,然后道:“表哥说出去了,不知道几时才抓了那个奸细来,乌珍也可以不用再哭了。”乌珍是马上摔跟头都不皱眉头的人,一提这个就掉泪。

徐从安也笑了,道:“王爷不是去抓奸细去了。”昨天来的客人也是郡王中的一位,小淮王。这一次战役中,小淮王也领兵出战了,与王爷时有会师了。王爷陪了小淮王去军中看练兵去了。

小淮王比那位脓包的小蜀王可强干多了。徐从安昨天见了,也是一位英俊公子哥。只是徐从安觉得王爷对小淮王象是分外礼遇一些,徐从安只当作王爷又相中了他有才干吧。

朱宣书房外让妙姐儿回去了,就与小淮王出门了。在门口遇到了徐从安,还交待了一句:“我要几天才回来呢,看了妙姐儿不要又贪玩了。”

徐从安就答应了,王爷对妙姐儿的事情,样样都放在心上。

沈玉妙有些失望:“表哥不是去抓奸细,他答应了我,答应了乌珍,乌珍会很失望。”徐从安微笑了:“有人在抓,你坐好了,来上课了。”

沈玉妙答应了一声,坐下来听讲。她听完了课,看了徐先生,还是弄不明白徐先生为什么要单身一人至今。

写完了字送过去,听先生讲完了。小心的开了口:“先生,还住在原先那一处房子里?”还是表哥赏的房子,去年还有史敬功先生。今天就只有徐先生一个人住了。

徐从安笑道:“还住在那里,王爷不在家,你找我就让人去哪里找去。”师徒之间,也时有说说无关念书的课题。

沈玉妙笑道:“不知道先生家中还有什么人?”徐从安一听就警惕心大起了,笑道:“我只带了一个书僮在这里。我家里人去年回了原藉了,有几亩薄田,可以自给。我还觉得羡慕的很呢。”

听了妙姐儿又笑道:“家中无人浆洗,也时时不方便。”徐从安笑道:“多谢你想着,我这样很好了。”然后看了沙漏:“到了时辰了回房去吧。”

徐从安看了妙姐儿出去了,苦笑了一下,王爷说他担待了,就是这样担待的。妙姐儿这孩子,别为我也作大媒去,我只能辜负她的好意了。

沈玉妙小小碰了一个钉子,想了一路,一见了朱睿就忘了,每天陪了朱睿玩一会儿,听了他呀呀呀,真是件赏心乐事情。

晚上一个人回房睡了,想了徐先生说的,表哥是陪了客人军中去了,这几天里肯定不用担心他外面风流。沈玉妙可以放心趁意的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和月亮了,有时也乱想了,这里还有青楼这一处呢,陪了人只呆在军中吗?

到了第三天,还坐在书房里写字呢,朱喜进了来回话,是高兴的很:“回王妃,昨夜城北的小巷子里有人吃多了酒斗殴,不想就死了一个。今天早上被人发现了,顺天府派人去收了尸,那个人象那个要偷马的奸细,是不是让乌珍去认一认?”

沈玉妙赶快就道:“好,快带了乌珍去认一认吧。”乌珍自从那天回来了,就一直有心事,走路都会不小心撞到墙。

中午乌珍回来了,一进来就跪下到了沈玉妙脚下不起来,同她哇啦哇的说话。如音听了笑,这说的是什么夷话,比鸟叫还要难懂。

看了王妃带了笑容同乌珍在说话,乌珍重重叩了几个头,用袖子擦了眼泪出去了。

沈玉妙也觉得了却一件事情,乌珍去认了,就是那个人。妙姐儿手摇了团扇,只是笑,吃多了酒斗殴致死,这法子不错,是谁想的这主意?

朱福,朱喜,朱寿,都是有可能。她觉得这主意实在是很妙,午睡了起来就喊了朱喜来问话:“说说你打听的是怎么一回事,挺闷的,听一听故事也好。”

朱喜笑回了话:“听说路条上写的是口外贩牛马的贩子,这些人偶然到了京里,就喜欢东逛西逛糟蹋银子去。

今天早上卖菜的起早才看到了,唬得菜担子都丢了,就跑去报官了。搜了身上,是定了奸细的名,说身上还有好些书信呢,只是不知道是与哪一位大人有关联了。”

让朱喜出去了,沈玉妙想了,真是比说书的还有好听呢。杀了人,身上搜出了书信,如果我们家人做的,这些书信是与谁相关的呢?

沈玉妙这会儿又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真的是个金丝鸟了,表哥喜欢什么,喜欢我听他的话。爱什么,最爱我一见他就笑脸相迎。

别的一概不知道。就是连他的政敌与好友,除了成亲时大老远跑来京里喝喜酒的那几位以外,就知道晋王是表哥最不喜欢的人。

表哥难道是要办这件事情,才有意避了出去。

第二天,又有一个人与沈王妃一样有了这样的想法,南平王前几天就与淮王去了城外军中,难道这件事情与他没有关系,还是他有意的避开了,让人看了与他没有关系。

吏部尚书章严之头疼了,斗殴致死的那个奸细身上搜出了书信,那些书信是自己以前通过圆通写往吐蕃的。

过了这两年了,把南平王查得最狠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这些书信露面,章严之还暗自高兴了,看来北平王说的话也不一定准。

会了北平王一次,北平王说了圆通手里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南平王一定是留在了手中不会烧掉的。

然后就是一一盘查了异姓王,三位异姓王对了自己都有了敌意。章严之也不在乎了,晋王殿下如果再上上心,应该是可以趁心如意的。

眼前的晦气就不用在乎了。可是这一次晦气来得重。昨天收了尸,昨天晚上刑部的人就传了自己去,把书信给自己看了。

章严之吓了一个魂不附体,那是以前与吐蕃还有使节来往时,自己收受了贿赂的证据。昨天夜里忧心了一夜没有睡好,今天果然圣旨下了,先暂时革了乌纱,听候审讯。

章严之长声叹气,老了老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晚节就算了,皇上如果震怒,只怕要株九族。正想着呢,听到了外面有喧哗声,却是几个家人在吵闹,要是平时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自从今天上午革了乌纱,家人们就渐开始闹事了。

声音最高的是往日看起来的几个忠心的家人,平时最会甜言蜜语的说好话儿听。这个时候的声音就提高了八度,不再象是以前那伏低的声调:“请了大人出来问一问他,官都革了,家产都看着呢,我们的工钱可不是都放在一起看着,就是抄家产,也不能把我们的血汗钱都抄走了吧。”

拦了的人是往日耿直的几个家人,都是气愤的:“往日大人对你们不薄,现在就这么踩了。以前是你们自愿把余钱放到公中,好多生几个利息的,现在后悔了也没有,家产都被看了,这会子拿钱走,不是要人命吗?”再说家里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