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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367)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高阳公主挤在玉妙的大轿里还在和她说话,玉妙当然要先行,高阳公主的车驾跟在了大轿的后面,别人看了是没有什么,唯独惹到了韩国夫人。

朱禄和顺天府的人都是汗流浃背的,前面有一段路是不好走的,前一阵子下雨更打伤了路,前几天让人来垫了路,怕这些奶奶小姐们在车里轿里被颠了。只是新垫的路,瓷不瓷实还是要多小心一些。

正忙了让人在路边照应了,王妃更不能颠着了。这个时候就看到了韩国夫人的四人轿子抢先越过了王妃大轿,先上了路。

大家都愣住了,这也没有办法拦,是官场女眷,不是官场,如果是官场上,还可以上前喝斥了,这可怎么拦?

一行人就眼睁睁看了韩国夫人的轿子大步越过了王妃大轿,走在了前面,扬长而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也有不少人知道高阳公主是在王妃轿子里,因为看到了高阳公主上了南平王妃的轿子,就有人窃窃私语了:“公主是娇纵的,这下子可不会客气的。”

高阳公主是不高兴了,走在我前面了。玉妙心知肚明,这是冲了我来的,倒劝了高阳公主:“开心了一天了,不要不高兴的回去。”

高阳公主才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沈玉妙不得不把一心的不快又重新找了回来,与高阳公主在城外分了手,高阳公主还是住到了西山去。

沈玉妙一个人坐在轿子里,就怏怏不乐的想了一路子。回了家,先去太夫人房里去,太夫人一看了她就笑了道:“玩得开心吧,快来,你表哥有信来了。给你送了好东西来。”

玉妙过来看了,就是表哥信里提的白色锦裘了,果然是好看,周身是雪白滚边,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上面镶了珊瑚,琥珀等物,精致得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不看。

这是一件胡服,玉妙就笑了,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对了太夫人笑道:“好是好,只是穿不上去?”

太夫人也笑了道:“可不是, 这会儿就是天冷,你也不能穿。”然后逗乐子:“妙姐儿去信问问,是不是衣服尺寸弄错了?”

一个房里的人都笑了。玉妙陪了太夫人吃了饭,这才回到自己房里去看表哥的信,信里又是殷殷关怀,让玉妙一心的不快又没有了。

表哥外面又不是一个两个人,只对了一个韩国夫人吃醋,表哥又要不高兴了。再看还送了别的礼物来,不过又是首饰,想是打仗赢了回来的。

表哥信里说,南诏公主也陪了出征去了,这就是她的首饰了。玉妙随手拿了一件看了笑,打仗带女人,这些首饰珠宝分明是在送礼物给表哥。

真是不能不笑纳了。玉妙看了一会儿,突然才想起来自己有一根红宝石簪子,与眼前的这些很相似,难怪李英华看了说不是中华之物,看来不是南诏送来的,就是表哥打下来的战利品,玉妙微微一笑。

夏天的夜色黑得晚,这会儿天才刚有些暗,院子的***散发了香气,还有一株大的夜来香,还伴了小丫头的欢笑声。

沈玉妙早就没有了一心的抱怨,想想太夫人说的,问问表哥是不是衣服尺寸弄错了,就轻轻一笑,喊了一声:“磨墨去。”

如音带了人催水去了,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紫烟笑嘻嘻走出来,扶了玉妙:“王妃在写字吗?我扶了王妃去。”

这都是新进来的几个小丫头,都聪明伶俐的紧。玉妙笑了道:“你扶了我,再找一个人去磨墨去。”

紫罗跑过去磨墨,书桌高,她的个子高,手伸不过来,就搬了小杌子站着,趴在大书案上磨墨,一面笑道:“王妃的这桌子真大,我一个人睡上去都足够了。”

玉妙走过来,看了她脚下踩了小杌子,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了,也觉得好玩,就笑道:“你站稳了,可别摔着了。”

紫烟扶了玉妙过来,为她展开了纸,看了她写信,笑道:“王妃的字写得真好,我听人说了,有学问的人才是这样的。”

玉妙冲了她一笑道:“出去了不要乱说,让人笑话。”紫烟吐吐舌头,然后笑道:“我听姐姐们,王爷也是喜欢的,不然能为王妃专门请了先生。”

玉妙听了她的童言稚语,只是一笑,把信写完了,自己又看了一遍,刚丢下笔来。如音进了来,看了趴着磨墨的紫罗笑道:“你可小心着点儿,不要弄倒了墨。。。。。。”

刚说到这里,紫罗见了如音说话就侧了耳朵在听,不想手真的打翻了砚台,见墨汁流在桌子上,就用手去擦。

玉妙笑道:“小心弄脏了手。”紫罗下意识地用手又擦了擦头上急出来的汗,顿时弄了一个马虎脸。

引得玉妙呵呵笑了起来,如音带了人赶快来收拾,一面笑道:“刚买了一班小戏子,没听说有你啊,你倒在这里扮上了花脸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玉妙洗了澡,问如音道:“新买的那一班小戏子在哪里?”

如音笑道:“在角门边的小院子里安置了。我去看了,都是一班小丫头,俊俏的也不少。”

是玉妙问了朱宣:“听说外面书房里有人弹唱取乐,我也想听听?”外面书房里会乐的很,想来都是些艳曲才是,一堆男人,能听什么。

朱宣当然就不让她听,道:“我常年不在家里,父母亲不怎么爱听这个,母亲偶尔听一听说书的,父亲就会了人游乐去。你要听,让人去现备几个人弄这个吧。”他自己也是会了人才偶尔听一听,也不是个娱乐之徒。

一直就只说了备没有见到,直到玉妙有了身孕,前几个月人都让她躺着,人闷得不行。自己不说闷,朱宣看了那脸色也是沉沉,就是有笑,也是不怎么畅心的。就取笑她:“闷得象是不行。天天玩惯了,睡这几天就不行了。”

当时才现喊了管事的来备办。管事的出去,玉妙已经嘟了嘴,朱宣看了好笑:“这不是让人去了吗?又怎么了?”

沈玉妙就贴了他:“表哥要是不想办的事情,会溥衍的很。”上次说了要备办有一阵时间了,原来一直就没有去办。

朱宣笑得不行,道:“妙姐儿真会夸奖人。”真是越大越能理解人了,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当然就不办。他是这样想了,搂了怀里的玉妙,沈玉妙又嘟了一会儿嘴,也拿他没有办法。

那一个晚上,就旁敲侧击了,外面都听的什么好的,说出来听听。朱宣当然不会就说,外面听的有时候都近乎于下流了。

哄了她:“能听什么不好的,大厅广众下唱的,能怎么个不好呢?”

玉妙又是一阵委屈:“为了余姑娘,表哥平白对了我生了一出子气,怎么自己又这样去?”说了都知道白说,他外面作什么去,肯定是没人管。

饶是怀了身孕,提起了这件事情,还是要看脸色,朱宣搂了她,但是不高兴的很:“还要提这件事,对了表哥赌气,多少天不理表哥,什么时候提这个什么时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