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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34)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也还少了一个,就是周亦玉,那个有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的周亦玉。玉妙还想与她作个朋友呢。

就问朱宣:“表哥,怎么没请周姑娘?”朱宣眼睛都没有抬:“那是个野丫头,从来不参与女眷们的事情。”

哦,那薛家为什么去了?玉妙咽了下来没有问,只是睁了黑眸看了朱宣。

朱宣没有什么表示,也就代表这个话题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玉妙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能配合得当了,要我问就问,不要我问就不问呗。

从薛家回来那天,春暖对自己说过:“姑娘,你现在是站在风口里。”

表哥召了祝妈妈去,又问自己开不开心。当时回答他:“荷花好看,菜很香。”朱宣又大乐。

因天热,归德郎将的夫人张氏正躺在摇椅上让丫头们扇扇子,人报说定远将军家吕夫人来了。

两家本来常来常往,不一会儿,吕夫人就到了,面上通红的象是气得不轻。

张夫人暗笑,让了坐后端详吕夫人脸色笑道:“什么事情气成这个样子,你家老爷又去了姨娘房里?”

吕夫人哼了一声道:“你家老爷也不差了,房里也好几个。”

张夫人不高兴了,拉了脸下来道:“你来就是说这个的。”

吕夫人这才想起来,道:“我是来问问你,有没有收到沈姑娘请客的贴子的。”

沈姑娘?“没有啊,论理她也应该回请薛将军夫人。”张夫人道:“她打算哪一天请客?”

吕夫人道:“后天请客。我表哥只是个六品军官,我嫂子都收到请帖了,却唯独没有我。好歹我家老爷也是正五品,她竟然敢这么做。”

张夫人的兴趣一下子来,闲闲说了一句:“难道不怕王爷知道?”

送走了吕夫人,张夫人立即唤丫头来问:“王府里有人来吗?”丫头说没有。

张夫人想了一想,也不敢相信自己会不在邀请之内,命人看着只要有王府里来人的就立即请进来。

一直等到晚上,归德郎将张权公走进来,就问了一句:“听人说王府里沈姑娘回请,贴子拿来我看。”

等得心焦气躁的张夫人没好气道:“别人的家都有,倒没有我的。你倒是去王府里问一下王爷,是不是漏写了?”

“这种事去问王爷,不请一定是有道理的。”官场上也呆了十几年的张权公不悦地看了夫人。

张夫人想了想道:“王爷当然不会不请,可是沈姑娘初来乍到的,又只过一面,小姑娘家记性不好,忘了也不一定。”

却不过妻子的张权公只得出来。再回来已经面如锅底:“王爷说了,你最明白。你去薛家做客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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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馈赠

玉妙的宴请在园子里,女眷众多,差不多有品阶军官的家眷都来了。

沈姑娘的请贴,有好吃好喝的不说,就是给碗白水,也是体面。

玉妙心里暗笑,表哥这么一弄,到象是单纯和那几个人过不去一样。

外面别人招呼去,她请了薛夫人到自己房里来坐着说话。

先是闲闲的聊了别的,玉妙就笑了看着薛夫人今天的装扮,笑道:“我来到这里,也和就薛夫人相熟一些。”

薛夫人笑道:“能和姑娘有缘份,是求之不得的。”这话说得诚恳无比。

玉妙就笑接了道:“所以有句话,不知道方不方便问。”她略顿了一下。

薛夫人立即就紧张起来,和玉妙一样年青的面庞上多了拘谨,忙道:“姑娘请说。”

玉妙笑道:“你可不能生我的气。”

“当然!”

“上一次夫人来看我,我夸你紫瑛石的簪子好看,你对我说是出嫁时夫人的母亲给的,应该是心爱的。这两次怎么都不见夫人戴呢?”

玉妙一边缓缓地说,一边留意了薛夫人神色。与薛夫人的交往,看得出来她其实也是一个需要人怜爱的女孩。

在她家里的宴会上,也可以看得出来早早出嫁对她并不是件幸事,薛家姨娘当了客人对她说话勉强的恭敬,眼神却是无视。

作为主人请客也依然不安紧张,玉妙都替她有些拿捏。

“这个,”起初是想隐瞒,嘴唇哆嗦了却没说出来什么,就放弃了。薛夫人低下了头不说话。

玉妙道:“我也是从小门小户出来的,夫人如果有难处不必瞒我。”母亲出嫁时相赠的东西不戴,要么是丢了要么就只有一种去处了,赏人是肯定不会的。

象是作了很大的思想斗争,薛夫人终于放弃了,道:“没有想到在姑娘面前会失礼。”

春暖坐在外面的房里,听了房间里细细碎碎,中途换茶看薛夫人又象在拭泪,一个人出来正猜测着。听房间里面唤自己:“春暖。”

原来是玉妙与薛夫人说完了话,要去园子里逛逛。春暖跟在后面,偷眼看薛夫人又面色如常,只是阳光照耀着,眼底有未干的泪水暴露了她刚悲伤过的事实。

晚上朱宣并不在家,玉妙一个人吃了晚饭,窗下做了功课,春暖过来服侍她歇息,提醒了一句:“姑娘给薛夫人银子的事,要对王爷说一声吧。”

玉妙也正在想这件事情,犹豫道:“说了倒象是问表哥要钱。”不说如果朱宣知道了,又不知道是何种反应。

玉妙再不想被人亦步亦趋地规劝:“姑娘千万别惹王爷生气。”

春暖也犹豫道:“是吗?我们来的时候家里老爷给带了一千两银子的,其中两百银是散碎银子用来赏人。来了以后不错日子管事妈妈送月钱来,姑娘一个月就六十两银子的月例,打赏的又另外,姑娘也没处花去。这才八十两银子,我到是觉得只要王爷不再觉得姑娘又做了任情任意的事情,说说倒也没什么。”

又有些担心:“薛夫人居然借这么多的银子,以后要月月借去怎么办?”

玉妙就笑:“你哪里来的这些话。人家不是那样的人。”

春暖就笑:“我哪里会看人呢。不如姑娘和祝妈妈商议一下。”现在诸事邢妈妈与春暖都要问了祝妈妈。

和祝妈妈商议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表哥,玉妙骇笑:“不用了。”要是表哥知道了,必定眉头又要皱起来,这不是觉得祝妈妈反而比朱宣亲近了吗。

春暖也没有说什么,打发玉妙睡下,房内只留了用红纱罩的一盏灯。

夏波见她出来,忙道:“为姐姐备了水快洗去。”

春暖见她灯下在开牌,看了一会儿,笑道:“小心听着,姑娘今天玩了大半天,要是睡不着要茶要水的。我可去了。”

夏波悄声笑道:“对了,你先别去,过来听笑话。”

看了看院子里无人,笑道:“听小丫头说,易姨娘天天哭得跟什么似的。她娘家的两位嫂嫂这几天是天天来。”

春暖不放在心上,道:“前天我见了她一次,一点儿气色都没有。我还吓了一跳,可怜秋巧那个丫头,自从进来,就象霜打了一样,见了人小心胆怯的。见了我们更象是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