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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63)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可是闵将军还是不喜欢自己,康宁虽然小,却可以觉出来。不过不怕,还有胖倌儿,又多了一个胖妞儿,跟着他们出去狂吃一顿,回去得意对着父母炫耀:“今天康宁吃了好多,比家里哪一个人都多。”把父母亲一起吓到,灌了一碗苦药下去。不过康宁还是不怕,父母亲说不行的事情一般都是好玩的事情。康宁喜欢胖妞儿,她的胖脸蛋子不让捏,不过看着有如泥娃娃一般可爱。

亲事订下来,康宁很喜欢,不过不能见闵将军就不好。康宁一直想问问闵将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总算见到了,也问出来,闵将军很生气,比弄脏他的书和画还要生气:“谁对你胡说八道。”

听说康宁偷听父母亲说的,闵将军笑的和蔼可亲,也从没有这样和气过:“你听错了。”当时那语气,小小的康宁郡主也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自己回去想一想,自己应该没听错。再见到闵将军,康宁就觉得自己听错了。最后康宁弄明白一件事情,跟着闵将军在一起,他说的是对的,离开他太远,康宁是对的。

南平王府的四个哥哥,朱睿和朱毅都有亲事,那时候说订亲事,康宁心想,真是可惜,我喜欢的大哥哥都有亲事;胖倌儿说不好的时候,康宁切实地松一口气,这就不用选,选来选去真麻烦。最后只有闵将军,象是他不再躲着自己。康宁又松了一口气。

订亲以后的日子,乐陶陶中挨巴掌,想到这里,康宁对着镜中的自己皱皱鼻子。那时候的闵将军好凶,打人也很痛。康宁也不服输,没事儿就把他弄到宫里关几天。太上皇很喜欢,拿出来古书古画,让闵将军帮着看真伪。康宁还是不喜欢,为什么康宁人见人爱,皇上看到康宁都会乐,只有闵将军要打人。

人见人爱的康宁是在太后去世以后,明白自己不是人见人爱,是太后人见人爱才是。再到宫中去,太上皇依然是疼康宁,皇上看到康宁还是笑。皇后就不似以前,以前是揽着康宁在怀里,拿点心吃,拿首饰插戴,现在则冷淡地笑容坐在那里,女官们提醒着康宁郡主要行礼。

规规矩矩对皇后行过全礼以后,康宁郡主回家去问母亲长公主:“以前我从不行礼,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行礼。”母亲抱着自己当时的表情,吓的康宁再也不敢问了。长公主是心酸的不行,母后一去世,这就受人欺负。

闵将军就是这个时候渐渐地变得可爱起来。不解的康宁第二天去问闵将军,闵将军很是温柔地道:“以后进宫里按着规矩来,没有人陪着你,你就少去。”再去看太上皇,朱闵就多陪着去。

世态炎凉就出现在太后去世以后,康宁郡主就是那个时候才发现,朱闵对自己很好。以前的躲着自己的人不是闵将军,那是别人。康宁郡主成熟一些,也就是在郑太后去世。

自此康宁郡主很是担心太上皇去世,有一次悄悄地对太上皇道:“您要是不在,又有不少人要讨厌康宁。”太上皇当时也落下泪来,和康宁约定,这话对谁都不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康宁郡主对着太上皇说过这句话。

等到太上皇去世以后,皇后突然变成客气人,再看到康宁同以前一样,不再让她行礼,给她好吃的宫点,也给她首饰,康宁郡主则是依足了规矩,再不会象以前一样,觉得人人喜欢自己。

公公婆婆离京,晴姐儿才几个月大。公婆和闵将军都执意让自己跟着离京,父母亲也同意。康宁郡主也不再似以前一样懵懂。她留在京里,看到的不顺眼人太多,康宁郡主对着皇后会忍一些,对着别人遇到面,人家给她一句话,她就要还一句以上的话。康宁郡主也觉得这样不对,只是自己忍不下这口气,话在嘴边就只是往外面蹦。

这就一同离京,母亲把太后所赐给自己的东西,都让自己带了来。又接回家去交待一番妯娌们之间要和气。妯娌们为什么不和气,大都是为着争东西。康宁郡主就很是大方,这还有什么不和气的。不过给什么东西要问过闵将军,闵将军说成了亲是康宁的也是他的,他不拦着康宁用钱,但是给妯娌们的东西,必须要闵将军同意才能给。

外面传来齐文昊的一句话:“康宁,哥哥回房去歇一会儿,你睡了吗?”思绪被打断的康宁郡主懒洋洋出来:“没呢。”和朱闵一起把哥哥送出去,再进来的时候,康宁郡主看着这夏日的午后,对朱闵道:“咱们放河灯吧,你还在水边吹曲子好吗?”

“为什么你放河灯,要使唤我吹曲子。”朱闵随口反问一句。康宁郡主红了脸,吃吃了半天,才说出来道:“我小时候看到你,觉得你生的好。”然后加一句:“比一切人都好。”

第六百七十一章,番外(三)

“是吗?”朱闵低头看着康宁面上的红晕,突然心中感动:“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康宁郡主更是低着头不说话,朱闵在身边细细地追问,康宁儿是在那个时候喜欢上我的吗?

面对着一院子春花,康宁郡主才慢慢吐出来答案:“那个时候,我想,如果推你一把落到水里,又是怎生一个样子。”

朱闵也慢慢把脸沉下来:“你试一试就知道了。”格格笑声中,康宁郡主急行两步,先一步回到房中,在竹帘处探出头来做个鬼脸:“你不羞吗?打听小姑娘心事。”

红漆门栏衬上玉步摇,康宁郡主再摇一下脑袋,头上环佩“叮当”响几声,这才把身子缩进去,一个人回到房中继续自己刚才的回想,那个时候,闵将军临水迎风,看呆好些人。康宁郡主皱一皱鼻子,听脚步声进来。朱闵在她身边坐下来,对着那一脸神思恍惚是探究的心情:“真的不喜欢我?”

深深的黑眸对上一双杏眼,黑眸杏眼中都是对方的面容,康宁垂下头来弄几下衣带,弄的却是朱闵的衣带,在他腰上打了一个死结,系在椅子扶手上,康宁郡主才娇笑道:“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从容地往外面走,是倒退着出去,后面哎哟一声碰到自己的女儿,晴姐儿揉一揉手臂:“妈,你碰到了我。”

朱闵站起来的时候才看到自己的衣带系在椅子上,听着妻子得意洋洋地笑:“看你下次还乱说我不好。”

晴姐儿看着父母亲都在笑,等他们笑完,才小心翼翼地问一声:“父亲,妈有没有再扣我的嫁妆,今儿中午吃饭,有一筷子菜我没有让她。”

解开衣带的朱闵对女儿道:“你舅舅来了,对你舅舅好好告状去,告过状离你母亲远些就行。”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衣带解开,再看着榻上笑软了的康宁。朱闵把齐文昊的话再说一遍:“你要不是嫁给我,你就哭吧。”

素来怪主意多,夫妻正温存的时候,也能想起来:“说个笑话吧。”朱闵告诉康宁:“我出去吧,你和晴姐儿在房中说话吧,别再扣她嫁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