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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37)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妙姐儿再接着道:“有,你家门前下雨有没有积水,邻居家里半夜打不打架,影不影响上班的人睡觉,门前花坛有没有摘花,这都是小事情。”

十五岁闭上嘴,看得出来她在喘粗气,拼命地在忍耐,现代有多少需要解决的事情,先解决了再说。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十五岁爆发了:“我不是记不住吗,我只是记不住,就是一爱跳的人。”这是性格问题,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性格,妙姐儿或许是少一些,可是不代表不能理解。

“年终奖的事情,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再去问了,问了更不好。”十五岁听到这样的忠告很是犹豫:“我试试看,如果让我不说,只怕比忍着还要难,哪怕是胡说,”十五岁很郁闷,对于自己的性格很郁闷。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句话或许就概括了人的一生。好妻子好丈夫好父母,在劳累时心里有没有过抱怨有没有过想背叛,至少冲着发泄一下也会有想过,渲泄过后继续好妻子好丈夫好父母。我辈演技不行,却不能说不敬佩,余生正道,努力学习。

当天晚上,十四岁和姐姐一起过来,十四岁的姐姐很满意,在外面工作结婚生子的姐姐是先于十四岁回娘家过年,年纪三十多岁左右,和沈母很能聊的过来:“我一定要来看看才放心,我妹妹刚毕业这才一年,这样我就放心了。”

外面坏人还是多,每一个家人都挂念自己家里幼小的孩子或弟妹。十四岁的姐姐觉得房租贵一些也没有关系,离公司近下班不会太晚到家才最重要:“房租我帮你付一半,这里环境不错,看着就安全。”

妙姐儿含笑贴着母亲坐,听着母亲和十四岁的姐姐说话,对着十四岁悄悄吐一吐舌头,这一次算是有成效。

这样帮助人算不算踢人下水,就算妙姐儿不帮,十四岁也形成同居的事实,爱你的家里人知道并不能如何,关键就是退一万步,说的再难听些,会不会有分手,现代女性有没有饱受男性恋处情节的伤害,不在古代一样受这种伤害,这个问题恐怕不是高喊现代就能解决的。

一室的温馨中,妙姐儿走了神,我算不算帮错了人。。。。。。。这个问题答案也是纠结的。

过了几天,沈母也回家了,她还要上班,为担心孩子请了几天假来看一看谈一谈。写着妙姐儿名字的房产证也看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再看看十四岁对她姐姐的那一场,沈母告诉女儿:“结婚吧,”一个老式的母亲说出来这样的话,再就是一句忠告:“过日子是将就着过。”

妙姐儿含笑:“到家里都磕头了,当然要结婚。”手上小小的戒指再给母亲看一看,母女两个人一起笑,沈母是有几分无奈,这无奈不是女儿就这样给了人,而是发现孩子大了,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是好是不好还不知道,至少孩子大了,相对应的父母老了。

母亲走了,妙姐儿一个人在家里,周末看一看新房的装修,跑一跑气味,住进去是明年春末。还记得自己院子年年都有的花架子,架上爬满蔷薇,下面是端慧福慧小小的身影。

表哥依然不在,手机依然关上,妙姐儿多少有几分明白,等到手机接通时,离朱宣回来就不远。在古代要过着这种等待的日子,在现代依然是如此,唯一的差别就是房中没有大小的丫头相陪,陪着的是电视电脑一切物品。

一直到过年,妙姐儿每天晚上回来就默默地想一会儿朱宣,对着手机静静地看上一会儿,象是这样也能传递思念。越等心中越笃定的妙姐儿索性等过年,除夕夜总要有一个电话吧,如果再没有电话,那就让人心一沉了。

过年的时候是房子装修收尾,妙姐儿对家人说过停一天再回去,三十晚上看着电视,再等着电话。

电话如约而至的时候,妙姐儿看一看先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拿起来电话先就一通大哭。朱宣在另一头听着只是笑:“别哭别哭了,”再就是:“不哭还是妙姐儿吗?不哭的一准儿不是你。”

一顿大哭有半个小时,妙姐儿才抽抽泣泣停下来:“表哥好不好?”朱宣笑一笑:“好,好的很,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回去了。”此时站在酒店大厅里打电话的朱宣,看一看一旁餐厅内正在吃年夜饭的欧阳教授一家,这老头子,帮着办一张身份证,还要帮他做事情才行。

国际知名的欧阳教授先是帮着朱宣报了案,当然是找不回来朱宣口中所丢失的一切物品,朱宣口口声声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家住哪里,对自己的古董鉴赏能力自己也不明白,来找欧阳教授求助,是因为他国际知名,一定能帮助自己找回姓名。

“我不会是生活在国外吧?”有时候朱宣就逗逗欧阳教授,欧阳教授一口否定:“我找人帮忙查过了,海关没有你的出入境纪录,再说你自己叫不叫这个名字,你自己都不确定,也不好查,要么你就是一文物贩子,偷渡过来,与同伙分赃不均,一时受伤失忆。”

欧阳教授也逗一逗朱宣:“你的户口可是入在我家里,你几时想起来记得告诉我,可别连累我。”

对着总算不哭的妙姐儿,朱宣格外的温柔:“很快很快,我就回去了,房子好了没有?岳父母让结婚?”朱宣深切地说一句:“那真是太好了,妙姐儿,我们再成一次亲。”鸳梦重温,故人依旧,朱宣想一想就觉得心底深处只是思念:“等我回去,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出去。”

一个新年夜,让妙姐儿心神摇曳,不住地向往,表哥是如何拿到这张真正的身份证?让妙姐儿很是佩服,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朱宣有了下落,明天回家去,可以放心明白地告诉家人,我要结婚了。

新年过去以后,展眼就到了春天,路边儿上一丛丛的迎春花开着小小黄花,看起来古今皆同。公司里十五岁受到极大的惊吓。

“十五岁,跟着程经理出一次差,回来脸都变白了,出差原来是增白剂。”十四岁已经忘记十五岁的不帮忙,还是和十五岁有话说,看着她受惊吓的面庞,好奇的十四岁开了一句玩笑。

十五岁作了一个噤声的表情,看一看程经理不在,还是压低声音道:“被吓的,你难道看不出来自然白和被吓白的区别?”

“我只能看出来抹出来的白和自然白的区别。”十四岁对着十五岁做出一个努力看的姿势,也回头看一看程经理的办公室:“她人不在,什么事情把你吓成这样?告诉我,以后我好规避。”

小八卦十五岁最爱说话,看一看办公室的人注意力都过来了,上司的八卦人人爱听。大家都支起耳朵来,听着十五岁受惊吓的经历。

“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出差是把返修的机器送回去,这个客户么,实力大一些,机器要的多一些,人么,说话有力度一些,气派大一些,”十五岁这个开场白遭到一致反对:“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