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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28)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妙姐儿先生觉得要教的东西实在太多,适当的时候也可以给表哥洗洗脑,洗洗他那固执的脑袋。

夏末到初秋,秋老虎肆虐中,朱宣慢慢从树荫下走过来。前面是古董街,下午的时候,炽烈的太阳照下来,摆小摊儿的还没有出来。

高大英俊的朱宣在树下站了一会儿,才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朱大哥,你是找我吗?”身后站着的就是上次同朱宣交易金簪子的人,两个人上次交换过名姓。上一次是“朱先生”,这一次是朱大哥。

一看这位古董商小何,朱宣就不客气地问出来:“上次我说的话对不对?”小何是佩服之有,翘起大拇指道:“大哥说的不错,上次那幅画还真他娘的是假的,好在有朱大哥在,才没有上这当。”

小何对朱宣上下一打量,犹其对他脑后长发再多看几眼:“我一看你背影和这头发就猜想是你,今天这么闲来找我有什么事情?”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朱宣不肯剪头发,只肯扎起来,街上有见到过这样扎头发的男人,扎起来有些哈皮,象一个艺术家或是搞音乐,只是他气场强大,虎背熊腰,往哪里一站让人不好猜出身份,搞音乐的人貌似大多比较瘦些。

“你说你在这里有铺子,我就来看看你,”朱宣漫不经心地道,小何立即就接上话:“走,到我铺子里看看去,有几样新收的东西,都说是汉代的,帮我看看去。”然后笑嘻嘻:“不白看,晚上请你喝酒。”

这里不看身份证,来淘弄古董的人多数是神神秘秘的,就是在古代也是这样,从哪里来的,往哪里去,都是保密不说。朱宣在没有身份以前,唯一能接触的就只有这里。而且要去妙姐儿家里,他自己看过礼物价格,是非来这里不可。

玉佩他不打算卖,打算孝敬岳父去。腰带可以卖,经过几天的书看下来,朱宣明白一件事情,就是腰带不能整着卖,太吃亏。拆一个玉块下来先问问价钱才说。

小何的店铺在古董街的背角里面,看着门脸儿小,朱宣并不歧视这小门脸儿,背静点儿他反而喜欢。

进去坐下来,小何把一个看店的伙计喊到里面去坐,和朱宣在外面坐下来。几件收来的东西,有一半朱宣是不认识,年代太近,不过根据自己最近看的书,估了一个价格出来,小何也没有说什么。

还有两件年代久远,朱宣倒是能说的出来,一件是首饰,一件是印章,只从首饰花样珠子产地说一说,再说的就是印章的质地。小何只说了一句话:“来历我是方便问,不过我猜一猜,您这知识赶上教授,说教授太年青,没有这么年青的教授,我想应该是哪一位教授身边的助手才是,来这里淘弄俩钱花。对我可以放心,有什么好东西只管拿给我,价格包你满意,不比拍卖会上差。”

然后小何低声道:“听说最近在开挖的几个古墓,那几个文物点儿,我也有认识的朋友在那里,辛苦一趟咱不能白跑,公家给的几个薪水能值几个钱,倒是您这知识发发文章稿费还不错。弄来的东西只管给我,干咱这一行儿的就是要保密不是。”

小何拉拉杂杂一通话,是他先暂时把朱宣定位成某考古教授的助手,不然不会懂那么多,眼睛又那么尖。朱宣没有听的太明白,什么是教授?他又不明白了,不明白的事情晚上回去问妙姐儿先生,眼前将错就错,坐在那里权当是默认。

“让你说着了,有一个东西给你看一看,你出个价儿,觉得好咱们就成买卖。”朱宣看看这门脸儿,还是站起来:“咱们外面看去。”

小何“扑哧”一笑:“您这是不相信我,朱大哥你只管放心,我从来是正当买卖,”这话听着朱宣放不了心,淘弄古董的背后勾当,他也知道一些。小何一步走过去,把通往后面的门帘子打开,里面只有刚才那个伙计。

“看看,您这块头儿,我们俩加起来也打不过你,这儿没外人,就在这儿看吧。”朱宣真不担心他们能打得过自己,再过几个也行,此时朱宣要注意的就是自己没证件。

最后还是拿给小何看了,小何一看就眼睛发亮,手里捧着不肯丢:“这是刚出土的,一定是的,保存的这么好,不多见,嗯,这个没有见过风,不然的话这么多年早就有痕迹了。”朱宣听着暗笑,丫头小厮们时时擦拭,怎么能有痕迹呢?

看过东西以后,把年代认定下来的小何出了一个价格,朱宣但笑不语,先把东西收起来,急的小何以为他不同意,拦着不让收:“再谈谈,朱大哥也是行家,找到我来卖,想来你也是有原因。有几个大主顾只收这些贵重东西,这个看起来佩戴的人应该身份不低,”

朱宣这才告诉小何:“这是一位王爷的心爱之物,是腰带上用的,”对着小何着急,朱宣也要收起来:“兄弟,给我一个电话,咱们再联系。”拿着小何的一张名片在手里,朱宣这一次不慌不忙地卖东西:“你先帮我问问价格,我给你抽一成。”

小何对着朱宣离去是万分无奈,这人,哪里弄来的好东西,一张图片也不放下来。小何这就开始拨电话找人:“有一件好东西,不过人家不着急要先听听价格再说。”一成的佣金让小何觉得可以做。

今天是周一,朱宣等到妙姐儿出门才出来,这就要赶快回去才行。在外面买了晚饭回来,候着妙姐儿回来,朱宣才告诉她下午又出去了。

朱宣要让妙姐儿安心:“他出的价格不低,可以买房子。房子写妙姐儿名字。”

“表哥,我心疼呢。”妙姐儿则想着办法要改一改朱宣的固执:“我才刚毕业没多久,薪水是不高,等我升职再长职,”朱宣微微一笑,示意不必再说下去:“胡说八道。”

“到那时候我也可以象表哥对我一样对表哥,”妙姐儿还是把下面一句话说出来,朱宣是一惯的不置可否,不中听的话他就是这表情。

面对一个这样固执到极点的人,此时就是不说。再说下去没准儿又是一句:“胡说八道。”此时站在现代环境中,估计也有人振振有词要奋不顾身一通大道理:“我是现代女人,我应该如何如何,”

那这样的人纯属傻瓜。妙姐儿和朱宣携手相伴一起来到这里,有事情都可以商量,朱宣的固执是一直就有,妙姐儿此时为着自己是现代女人来顶他,这一会儿做出来,应该是有伤夫妻关系。而且朱宣是一个明明白白不会在妻子不工作以后,就嫌弃她与社会脱节的人,这一点儿,妙姐儿应该是最明白。

但是这个问题,妙姐儿也提出来:“我们要是也在这里生活几十年,担心表哥会说我与社会脱节,所以要工作。”

“脱什么节?”朱宣象在听笑话:“以前你天天在家里不出去,过去的女人都在家里不出宅门,也没有见脱节,这个新名词不好。”真是可笑,过去的女人一辈子看花看水过日子,终身不出门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