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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451)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王妃与长公主是亲家不是?”这样的话妙姐儿听过一笑,还是手抚着额头上一个隐形的大包,上殿理事可以干政,善煞一群人,其实还是在表哥手里。

“王爷与王妃夫妻情深,就是有些什么王妃也不用担心才是,王妃的话王爷还是听的。”这样的话让沈王妃就哭笑不得,抚在额头上的手还是拿不下来。

这样抚了一会儿,妙姐儿才明白过来眼前要做的是什么。表哥如果不让自己这样做,那么对北平王妃和夫人们要先有话说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当作我不当家,我管不了。其实也就是不当家,妙姐儿在心里抱怨一下,这件事情又惹到了朱宣。

“她们能在京里呆多久,”妙姐儿用这样的话来打发夫人们,同时隐隐要划清界限,坐在这里她们说的其实是以前的自己。

坐的无趣的夫人们只能离去。妙姐儿立即让朱禄进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王爷拦下王妃,在朱禄眼里是不稀奇,不过这些年里是少见的多。朱禄回话道:“奴才拿着信走出二门,书房里的小厮把奴才喊去王爷面前,那信王爷也看过了。”至今还留在朱宣手里。

妙姐儿对朱禄是能说几句真心话,微颦眉的妙姐儿对朱禄道:“依你看,这又是怎么了?”朱禄是个男人,心里明白可是不能指责,只是劝解道:“王妃千金之体,与这些人计较什么。”

榻上坐着的妙姐儿只能苦笑着说是,朱禄说的也许是。就象没有成亲前别人评自己,沈姑娘宛如九天仙女,隔的远而又远。表哥对于自己,是失望于自己计较于这些人吗?

一件小事不办也罢,北平王妃那里找一个理由就是。妙姐儿只皱一下眉头就有了主意,先把北平王妃抛开,再和朱禄来说朱闵:“闵将军这几天会的都是些什么人?”

提起来这个就是朱禄也叹气。朱禄对女人恐惧过,就是王爷左一个右一个的把朱禄看的只是头痛,这些夫人们背着王爷也有事情,朱禄不信朱宣不知道,一直觉得女人不值得。难得闵将军清高如许,是朱禄眼中最喜欢的一个主子。

可是这几天。。。。。。王妃见问,朱禄就如实回话:“请王妃把跟闵将军的人喊一个来问问就知道了。王爷知道只说不妨。”

妙姐儿这就把跟朱闵的人喊了一个过来问话:“闵将军自三月三回来,都会的什么人,约他的又是些什么人,你跟着外面去遇到的又是些什么人?”

这话一问完,答案立即就出来了。地上只是叩头的朱闵的贴身小厮,妙姐儿一时气愤于胸,停了一会儿才命他进来:“你去吧。”再看看朱禄,眼睛里气愤之色分明。朱禄只能再劝一句:“王爷是知道的。”然后再回一句:“闵将军也没有什么。”

气了一会儿的妙姐儿有些黯然,对朱禄说话都有些嗓音低沉:“你去吧。”立于地上的朱禄略停一停,再说一句:“王爷爱重于王妃甚于别人。”

妙姐儿无力的挥挥衣袖,这个我知道。表哥对于我是玉石屋子藏娇,夫妻情深,不代表没有分歧。只是今天拦下来自己作弄江阴侯夫人这件事情,就透着蹊跷。这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朱宣突然注目,妙姐儿弄了一个莫明其妙。

房中的朱禄走出来,银文先拦上来问他:“你又回了什么事情,惹的王妃不高兴,王妃不高兴,仔细王爷揭你的皮。”妙姐儿神色黯然的时候就不多,这样一黯然先把房中的丫头们吓一大跳。说话声音听不到的时候,面色也可以看的出来。

对着银文板起脸来的朱禄也吓不走银文,朱禄只是纳罕,王妃向来和善,就是房中的丫头都是牙比别人要尖,再想想自己老婆,朱禄也是头疼,夫妻吵架从来不赢。对着不说话的朱禄,银文又哼一下鼻子,这奴才把王妃弄生气,晚上王爷问起来,就只找他。

觉得自己没有丫头缘的朱禄迈步走出房门,觉得自己从来和王妃的丫头是相看不顺眼。丫头们的心思多简单,沈王妃不高兴不是吗,那就只说好听的。走在院子里的朱禄也哼一声,我们家王妃非比北平王妃,她什么话都是能听的。

奴才们外面又拌上嘴,妙姐儿是没有听到,也不会放在心上。她闷闷只才坐着,银文就走进来笑语如珠的请王妃外面去散闷:“花枝儿上只怕要打花骨朵呢。”妙姐儿对着银文的一张笑靥,这才一笑,这也是表哥的一番好意,房中丫头都如解语花。那就出去看看散闷吧。

扶着银文的手走到廊下,看这一院子春色其实与刚才没有两样。这时院门外走进小小的福慧郡主,正抱着自己的垫子迈步进来。妙姐儿忍俊不禁地看着女儿进来,头上插的满满的花朵,及至福慧到身前来,才抱起来问她:“哪里来的这些花?”

“走,走,”福慧郡主不会说父亲,说起来父亲也是走呀走。妙姐儿心中郁闷在女儿笑靥前一扫而空,狠狠在女儿小手上亲了亲,母女一起格格笑声中,妙姐儿:“是父亲,不是走。”

抱着福慧郡主,妙姐儿只是和她说话:“又去闹父亲了,父亲在书房里做什么,”

母女在这里玩笑,沈王妃重新欢笑,丫头们都松下来一口气。书房中的朱宣则对着妙姐儿那封信,面色是不豫,这傻孩子在干什么,还是北平王妃居然长近,撩拨的妙姐儿为她做事情。朱宣很是不喜欢,想一想妙姐儿这样想,他有些气上来了。

一个人也在生闷气中,外面有人问话:“江阴侯来拜王爷。”朱宣一听是他嘴角边一丝笑意,能人备出,这一位顶着妻子绿头巾也在外面会客拜客,南平王这就有些乐了,让我会会他吧,对外面道:“请他进来。”

江阴侯是第一次到南平王府来拜朱宣,到京里的时候就投过名贴,不过朱宣会说有客。南平王北平王象来是大样,有如晋王也不把这种亲戚放在眼里,淮王更不用说,他这两年在京里,只是为着世子的事情,才不会这样的人。

这书房的院子倒有别人一个家大,梧桐未到森森时,也让人觉得幽深。江阴侯随着朱寿进来,先看到外间坐着四、五个幕僚,手头都有事情在忙,这先是一个排场,南平王是个大忙人,平时无事也是几个幕僚处理事情才行。

用眼睛看一看的江阴侯没有看到施行,他心底一丝疑惑,只觉得对自己重要之极,偏偏就是想不起来。面前朱寿进去再出来躬身引路:“侯爷请。”江阴侯先把疑惑放下来,理理衣衫随着朱寿走进去。

第一次见朱宣的人进他书房的人都有威慑感,江阴侯克制住好奇心没有东张西望,进来看到朱宣在书案后,就过来行礼。朱宣略带三分冷淡地道:“侯爷少礼。”他就一直坐着,看着朱寿引江阴侯坐下来,送上茶朱寿才退出去。

“侯爷是南边儿的人,这南边儿的事情应该清楚的多。”此南边并不是朱宣的封地,相对于京里是南边儿。江阴侯受到这样不冷不热的待遇不少,如果第一个来见朱宣,肯定会不高兴,朱宣不是第一个见的。南平王的名声听过不少才见到他,是以不觉得有多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