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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277)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说到这里,看到外面院子里自己的女儿康宁郡主重新跑回来,而且是喜滋滋地跑回来,高阳公主含笑搂住女儿问她:“你又淘气生事了,笑得这样开心又作弄了谁?”

“我去看胖倌呢,闵将军对我说,要穿着很端庄才能和胖倌玩,”康宁郡主又去一次南平王府,笑嘻嘻回来告诉母亲:“给我做一件青色的上衣,还要一条粉红的裙子,我要比那画上的人还要美。”

高阳公主糊涂了:“什么是青色上衣粉色裙子,跟谁比美呢?”跟的人回公主的话,也是笑逐颜开:“闵将军给小郡主看过一幅画,说那画上的人好,小郡主打扮起来当然是比那画上人要好。”

弄明白的高阳公主先是不乐意地对康宁道:“为他们喜欢才打扮吗?”然后叹气一笑再问跟的人:“真的是闵将军说的?”长公主不能不在心里回想一下,南平王府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要自己妻子随着他们的心思走。两个孩子还没有订亲,闵将军这就开始管上康宁怎么打扮。

康宁则是乐陶陶对母亲道:“我对闵将军说,我会比那画上的人还要好看,让胖倌来画我。闵将军让我打扮好再去给他看。”

闵小王爷只想着为四弟胖倌牵个线,此时搬起石头在砸自己的脚,他还没有发现。高阳公主刚皱眉不同意:“他要看让他自己来,怎么倒送去给他看?”

爱出门的康宁郡主不乐意:“南平王府里人多,大哥哥多,”而且不会象自己的几个皇表兄一样看到自己就不想理。

南平王府的小王爷看到康宁郡主,就冲着是以后端慧的小姑子,也要客气地过来陪一下,反正小孩子是好哄的,只要能把住脉,象闵小王爷就为着把康宁送到胖倌眼里一直试着在把康宁的小心思。

高阳长公主只能看着女儿无奈。

正文 第六百零八章,回来(十八)

第六百零八章,回来(十八)

再一次从自己家门口送南平王府的老侯爷和胖倌小王爷临去时,撑不住的谭世林拱手道:“明儿我去京里铺子里送货,容我去王府里求见吧,实实地是当不起老侯爷和小王爷这样日日奔波。”

匠人的硬骨头也融化在胖倌的横劲儿中,老侯爷听过后是满面笑容,呵呵笑道:“先生此举大好,老夫嘛,也可以有个空儿会会老友,坐一坐茶馆去。”然后再确认一下道:“先生后面画的十个鼻烟壶,可是我都订下来了。”权当买给胖倌儿当样版。

谭世林感激地躬身道:“多谢老侯爷多多照顾,”再看看一旁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小王爷,实在是有趣,那胖脑袋让人一看就想伸出手去摸几把才是。

“以后逢单日,小人王府里求见。”谭世林觉得世家子要都是这样,也可以上门去走动。小王爷学了这二十多天,当然是画意儿呆板,可是那山水小了不少,虽然不中看,却可以在鼻烟壶里画一个完整的出来。这也是他日日苦画的缘故。

满意而去的老侯爷在回去的路上觉得自己好比三顾茅庐的什么人呢?看一眼身边坐着的胖孙子,孙子好似莽张飞,天生一股子横劲儿,用儿子朱宣的话来说,打也不怕了,那自己就当个刘备吧,老侯爷刚自得地哼上几句戏曲儿,突然失笑,那谭鼻烟儿,他能当得起诸葛亮吗?不是为是孙子,谁会这样来礼下于一个匠人。

回到王府里,先携着胖倌儿到太夫人房里,老夫妻近年里时时相伴,是住在一起,进房里来,中气依然是十足的老侯爷先喊一声:“我们爷俩回来了,有什么吃的没有?”至少胖倌是进门就要吃的人。

太夫人让人送上点心来,胖倌是坐在祖母身边开始吃得香甜。方氏爱胖倌儿,最爱看的是胖倌吃东西,嘴巴里一下子塞那么多,一会儿一盘子点心就下去了,又能吃肉,一家子坐一起吃饭,上来一盘子蹄膀,胖倌儿自己可以吃一半。

也要有好胃口才能消化得动,吃下去直往身上长肉,朱明教训自己的儿子就是:“学东西要象胖倌一样,有那样的劲头儿,什么都能学得会。”方氏教训自己的斌哥儿,就是:“看你吃饭这么少,又不是个姑娘家,看看胖倌儿,那才叫吃饭。”而且胖倌儿最讨人喜欢的就是这些天都不在家中,没有人因为胖倌而哭。

正想到这里,老侯爷对太夫人道:“夫人以后可以放心,那匠人以后到家里来,不用我们爷孙俩个再天天跑去。”

方氏听着心一惊,看看申氏也是有些惊心,胖倌儿在家,孩子们在遭殃,每每被胖倌打过又记不住,第二天继续跑去找胖倌。只有太夫人是高兴的:“这倒象话,几十里路天天起个大早往他那里去,我不心疼孙子,我只心疼你这样的年纪每天跑,幸亏是天渐暖和,要是冬天寒霜雪冻的,这可怎么好。”

这房里说过话吃过晚饭,胖倌就回父母亲房里去学画画,也是天天不断,画出兴趣来,老侯爷看着胖倌儿出去,对太夫人心有遗憾:“在这房里就不能学,儿子也有年纪了,也只要胖倌儿在身边呆着。”

太夫人打趣一句道:“他是要盯着,不是有年纪了。”朱宣一半心思是盯着,一半心思是胖倌儿在身边呆的久,热乎乎分开只是不习惯,不得不和父亲抢一下。

夜晚才回房里的南平王如平时一样踏月而归,就着夜色看府里一面对身后的朱寿道:“雪化得差不多,雪底下烂草烂树根子让人收拾了去,王妃爱干净,让她看到这样烂糟污,又要不喜欢。”就是黑暗中也可以感觉到那烂草叶一团不中看。

朱寿答应着跟着王爷在院门外止步,看着他进去又候上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去。朱宣步进院内,先去儿子胖倌的房里。

进到房里看到儿子又在作画,南平王就是微笑,胖儿子对什么有兴趣,只服有能耐的人,由不明白不服气小小的内画鼻烟壶里怎么能有一笔小而好的字,或是一幅好山水,这不服气现在转变成整天埋头作画不提。

旁边请的丹青师傅是朱宣帐下的幕僚,朱宣幕僚众多,会吟诗会作画会淘弄古玩雕刻玉的都有,唯独内画鼻烟壶的能人他没有,想到此,南平王更是微笑,对行礼的丹青师傅示意起身,走到儿子身后,看他今天晚上聚精会神画的是一幅猫,哦,这是妙姐儿养的猫。

母亲是猫倌,儿子来画猫,朱宣含笑对头也不抬的胖儿子道:“这猫没有神气,”可怜这孩子才学这几天,能画一只呆板的猫出来也不错。一向用功的时候,不管来谁,胖倌都不抬头也不起身来,只是自己执笔对父亲道:“明天你再来看,”然后这才抬头:“明天我或许不画猫。”除去山水是每天必画的以外,胖倌儿画别的是随心而至,想到什么就画什么。

朱宣在后面负手看一会儿就悄悄走开,再站在儿子身后,儿子也不会多一句话,他在忙呢就是这样。

看到朱宣从通往胖倌的那个房里走过来,榻上的妙姐儿依然是歪着:“表哥又去打扰了,儿子不会多给你一句话。”母亲去尚且不理,何况是父亲。夫妻两个人此时为胖倌再争一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