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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250)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失笑的妙姐儿只是点头:“端慧好女儿。”这样的想法还是端慧重新给母亲提到日程上来,妙姐儿固然不会完全放心,也不会时时就盯着朱宣,他要是想有,盯也盯不住。是三月游园,女眷们往王爷面前献殷勤去,让端慧郡主看得明白,毕竟是长大了。

回来端慧就去母亲面前提醒她:“都往父亲面前去呢。而且恭维父亲,大了王妃这么多,这么疼她,真是难得。”

妙姐儿把眼泪也快笑出来了,这样的人太多,年年都有防不胜防,而且背后有传闻:“要想夫妻恩爱,前提就是找一个年龄大过十四岁的,再就是忍着等着,总有等到的那一天。”

想想这种人,不吐血真是闲着没事做。看到妙姐儿和朱宣就要推理一下,夫妻恩爱前提就是大上十四岁,这种人是看到牛顿成功,就会去树下坐着等苹果;要是看到时间简史,岂不是要学霍金全身残废去,劝他还是闭上眼睛别看了,越看让人为他觉得危险性高。

好命的沈王妃淡淡一笑,你就忍着等着吧,等到老浪子不回头的也多的是。中间回头的也多的是,一定觉得自己聪明能为别人算一个规律出来,先给自己算一算最好。

可是端慧这样的有警惕心,妙姐儿想想这也算是警惕心吧,就心里觉得可亲,还是自己的孩子最贴心,想一想陶秀珠,带大了妾生的儿子,还是只到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才算是觉得出一口气。

思虑过的妙姐儿,交待一下端慧:“听你二哥回来一说,军中现在与我去的那时候都不一样了,我看我也不能交待你什么,不过是听你父亲的话罢了。”

毅将军也是今年去的军中,依然是小王爷将军身份,过得很是自在。象是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世子朱睿的身上,就象朱宣在家里的位置一样。

在军中的世子朱睿依然是“沈将军”。可是一样是将军,朱睿已经是在军事会议上侃侃而谈的一位。

军帐内大小军官都在,徐从安微笑看着自己的学生。在军中这几年,不显水不露水,至今为止没有表露出来他世子的身份。知道的不过是王爷麾下十几位心腹的将军。

也有人在背后里抱怨上:“毅将军和闵校尉都到军中来了,世子爷还娇养在京中,殿试中得高不过是秀才,听说是文武双全,只是不见人影,王爷上了年纪,溺爱也是有的。”再就是扯到沈王妃身上去:“或许是王妃溺爱,对着王爷哭哭啼啼,世子何等重要,战场上刀枪不长眼睛,所以别的小王爷都来了,只有未长成排行第四的小王爷和世子爷踪影未见。”

“这一仗是必须要打的。”朱睿站在帐中正在说话,正中坐的是朱喜,打仗不要命升的也很快的朱喜当然是得到了朱宣的额外照顾,朱睿今年是在朱喜军中,照顾上面当然更是优渥。军中已经是有人不服气了。

朱睿说的是一场大仗,大家心里都有数的一场大仗,伊丹草原上盘踞多年,为的就是父仇和已恨。

两年里世子朱睿只带两千轻骑挑了不少分散着的各处伏兵,不仅是世子朱睿,朱宣命各处军中都要派出这样的轻骑出去,当然也有折损回来的,世子朱睿各处军中轮换呆着,数他出去的次数就最多。

等朱睿说过,听得不服气的人也来说话:“沈将军说的固然是好,不过原本无事,一打起大仗来劳民又伤财,咱们好好的,何必又去挑起来。”

再出来的就是朱睿的忠实朋友,时永康平时就是跳得最快的一个,就是别人说他,他也回的快:“你怕死吗?迟早要打的仗,咱们准备好了再打不是更好。”

帐中一片笑声,被时永康骂的人就气得脸通红,在军中骂人怕死是最难听的名声。朱喜摆摆手:“不要闹了。”然后理当支持朱睿:“沈将军说的不错。我已经给朱宣上了条程,王爷不日就要到了,等王爷到了再定吧。”朱喜先分派一下眼前:“明天要出去的将军回去点兵去,早去早回来。”

再看一看徐从安:“徐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徐从安笑一笑道:“我也觉得沈将军说的不错。不过朱喜将军说的对,这样的大仗要等王爷来,才能定下来,调动全军我们也做不到,等王爷吧。”

军官们散出帐去,徐从安与朱喜相视而笑,世子爷胸有成竹的提出来,估计是和王爷商议过。朱喜坐着对徐从安抱抱拳头:“徐先生人人敬佩,我从来是佩服你的。”多年在京里把世子爷教的不坏。朱喜道:“我儿子再过两年就要跟世子爷,还请先生多多指点才是。”

“王爷的儿子,天性里就随他。”徐从安微微一笑,也随沈王妃,至少性子比王爷少年时要好的多。朱宣少年时鞭打晋王,算是飞扬跋扈的一个了。

走出帐篷的时永康和韦大昌还有身后几位将军,都是军中的年青校尉们,是朱睿的死党,一起往朱睿帐篷里去,进到帐篷里才觉得可以随便地说话。

先骂的是韦大昌:“就会跟我们对着干,我们说打他就说不打,我看他也是怕死。”大家嘻嘻哈哈地开始捡着不顺眼的人骂,朱睿听着好笑。

“再会议,要是他押粮草我坚决反对。”时永康是不高兴的样子:“上一次他押粮草就扣了我的,再扣我的,老子一剑宰了他。”然后只是郁闷:“怎么又是他。”就是刚才那个骂他怕死的人这一次又要押运粮草了。

朱睿淡淡一笑,押运粮草的这一位却是军中多年的一位将军,却不是父亲的人,是晋王殿下的人。一直战战兢兢,所以军中一直存留,朱宣也无意赶他走,这样的人赶不完,走了一个再来一个,只有不是太离谱,也能留下来。

这位将军丁飞虎却是与这几位在军中锋芒毕露的年少将军们不合,觉得自己升得慢,觉得他们升得快。时永康就要骂:“那一天我骂他,脱光了衣服,看看我身上多少伤痕,他身上多少伤痕,娘的又不敢脱”

“明天我们出去,还是小心才是,”朱睿还是提醒:“我交待我的兵,粮草多带,对他嘿,还真的是不大放心。”上一次他摆粮草,等到快断粮了才送上来,还要抱怨:“你们跑得这么远,让我怎么找。”去催粮草同他一起来的人背地里回了朱睿:“丁将军走得慢,催他反而要打我军棍。”朱睿心里是一样的恨。

帐篷里说了一阵,明天要早走,还有事情要准备,这才各自散去收拾不提。朱睿看着朱小根又在那里缝衣服,笑一笑抚慰道:“你缝的越来越不错,比先儿好看多了。”

朱小根低头只是扁嘴,在朱睿以为这一次朱小根变出息了时,朱小根的话又出来了:“世子爷,您看到士兵们少衣服就要送给他们,家里又去信不靡费,你就只能穿我补的蜘蛛爬衣服 。”

蜘蛛爬衣服却是碧落和怜色收拾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把朱小根好一通取笑。朱睿微皱眉:“我正要夸你呢,你又开始了。”把手中的兵书放下来,朱睿道:“这是新来的兵,家里穷的不少,衣服不够穿,我不能就看着吧。”要是老兵,打过几仗,战场上打扫过,倒是不会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