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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214)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看着这个傻女儿,薛夫人好笑地用手摩挲着她道:“让你去,你就去就是,哪里有这么多的话。”然后交待:“见到世子,要问候他,看着他不烦,就和他多说几句话才是。”

一听就不高兴的薛宝绢道:“就是给父亲带东西,也到世子走的时候再送好了,这个时候就送去,他烦不烦,依我说先不要送,免得母亲临时又少了什么再添上,不是要麻烦世子好几次。”

听着微笑的薛夫人觉得女儿这样说话象是也不笨,可是话里的意思,人还是三分呆,薛夫人嗔道:“父亲在家多疼你,让你办件事情你就不肯,”为女儿多谋一次与世子见面的机会,不想这是个傻孩子。

对于母亲的念叨,孩子们都是不会高兴的多,薛宝绢这才答应下来:“好吧,我去送,不过母亲您一次包好了,别再让我去一次,我不喜欢多见世子。”

吓了一跳的薛夫人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喜欢?”再追问女儿:“不和气或是?”王爷向来不是一个和气的人,从来面无表情的多,象是这几年里来比先的时候好些了。

薛宝绢想一想道:“我说不出来为什么,倒不是和气,也不是不和气,声音也还温和,只是我觉得对着他,象是说不好话,倒是少见他的好。”

放下心来的薛夫人听着女儿说:“对着他,象是说不好话。”就微笑道:“多见几次也就不拘束了。”然后继续同女儿说见世子的事情:“你见到世子爷,要记得问他好,再对他说军中比较苦,说他受委屈了。。。。。。”

薛宝绢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心里觉得见世子朱睿不如去见胖倌,听说胖倌屁股又肿了,想想一年要肿几次屁股,薛宝绢就格格一声笑,看到母亲责备的眼光,这才收起笑容来道:“母亲说吧,我听着呢。”

隔了一天,薛宝绢再去王府陪端慧郡主的时候,身后的丫头手里就多了一个包袱,一进到房里,端慧郡主先是奇怪了:“你这是做什么?敢是怕天冷要加衣服,所以就拎来了这么一包。”粗粗地看上去,也有好几件衣服才是。

“这倒不是,”薛宝绢今天是特意来的早,怕被张含冬和郑灵丝看到,灵丝还好些,张姑娘会刻薄人。小小的薛宝绢虽然还不明白母亲和父亲的一片苦心,可是人人都想去见世子,和世子说几句话却是知道的。就象张含冬的心思,大家都清楚。

噘着嘴的薛宝绢对端慧道:“都是我母亲,给我父亲带的东西,要我去麻烦世子,我都对她说了,世子走的时候再给,怕她中间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再让我跑第二趟,她偏不听,一定要我今天拿来。”说到这里,薛宝绢很是不情愿地样子,然后再问胖倌:“胖倌好些了吗?几时再来玩。”说到胖倌就眉开眼笑。

“你倒不怕胖倌揪你辫子,”见问到胖倌,端慧也笑嘻嘻地道:“只是你刚来的时候总是摔,现在倒是比胖倌还要灵活,”然后端慧郡主自己找原因:“胖倌太胖了,母亲总担心他这么胖怎么办。”

这样说着话,端慧郡主喊自己的丫头去看看:“看看世子有没有在自己房里。”这里房里自在地说话,过一会儿丫头回来:“世子爷在自己房里呢。”

薛宝绢赶快站起来道:“我先去送了东西,一会儿和你去看胖倌,我给他带了这个,”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鸟哨来,宝绢俏皮地道:“想来他总趴在床上也是闷的,不如吹这个玩。”

让丫头抱着包袱,薛宝绢往世子的院子里来,站在院门等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朱小根就出来请:“世子爷请薛姑娘进去。”

薛宝绢走进去,先看到的是胖倌,然后才看到抱着胖倌的世子,胖倌看到薛宝绢也是格格笑几声,伸出小胖手来空中抓了两下。

给世子行礼的薛宝绢人没有起身,先是对着胖倌伸出舌头来笑一笑:“你今天也抓不着。”世子朱睿看着弟弟高兴成这个样子,可见是天天陪着玩,至少胖倌是喜欢,又是薛将军的女儿,又是妹妹的陪伴,朱睿格外优待的笑笑:“起来吧。”

听过薛宝绢把话说完,朱睿命朱小根收下包袱来,这里薛宝绢已经取出那个鸟哨来对着胖倌晃一晃道:“你以后不再揪我辫子,我就把这个给你。”

“你不给我,我以后揪你辫子。”胖倌刚说过,就被朱睿责备一句:“你又胡说了,所以才挨打。”看一看宝绢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和端慧差不多高,朱睿笑了一下道:“你倒有这么大了。”

看着胖倌和薛宝绢玩了一会儿,这才出去,临走的时候对着世子行过礼,又对着胖倌笑:“下次不要再挨打才是。”

胖倌格格笑着,两只小胖手又在空中抓了两下,看着薛宝绢出去,朱睿才对胖倌道:“以后不许再揪人辫子,揪人头发,拿东西扔人,听到没有?”

“听到了,带我出去街上玩去。”胖倌手里多了一个鸟哨,放在嘴里吹得不成腔调地在响,朱睿抱起他来往外走,对朱小根道:“我们去看看母亲,再回了母亲,带着胖倌街上玩去。”

这里宝绢回去见端慧郡主:“胖倌在世子爷那里呢,鸟哨给他了,他很会吹呢。”端慧郡主掩口只是笑:“母亲晚上又要被这鸟哨声吵一时了,只有你敢给他这个东西,他不分时候的乱吹呢,”再告诉宝绢:“带东西倒是先送来的好,大哥说一声走也许就走了,免得你赶不上。”

这里朱睿抱着胖倌到房里去,一进院门,先就是几声鸟哨声,在房里同着几个管事妈妈在说话的妙姐儿先笑了:“胖倌来了。”凡是怪声音,想不出来的不和谐的声音,这样不管不顾地响起来,不会是别人,只有胖倌。

看到朱睿抱着胖倌进来回话:“儿子带着四弟出去逛逛去,闷了他这几天。”胖倌则是快乐无比地给母亲看鸟哨:“宝绢姐姐给我的,我吹给母亲听。”然后用力又是几声。

妙姐儿没有捂耳朵,只是没办法:“晚上不许吹,上次一个鸟哨,半夜里吹起来,吓得人好一惊。”

再对朱睿道:“问过你父亲,让你过了初三就走,平时并不会客,倒是多在房里歇歇的好。”朱睿笑着道:“一早在收拾东西呢,只怕父亲说一声我就要走,这收拾好了,就赶着来陪母亲,在母亲这里坐着说话也是歇着。只是母亲现在有事情呢,我抱着四弟街上走走就回来。”

相对于朱宣说个个孩子不省心,妙姐儿倒是不觉得,眼前只觉得胖倌不让人省心,对着长身玉立的长子笑看了一看,再看看顽劣的幼子,妙姐儿道:“去吧,你回来了,多多地交待他不要再淘气了,打的红一片,我看着都心惊,倒是他跟没事人一样。”

胖倌立即苦了脸,搂着朱睿的脖子对母亲道:“父亲打人疼的。”妙姐儿笑着哼一声,看着儿子的小苦脸:“怎么不疼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