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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205)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兄弟两个人说得正在痛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鼓声,赶快站起来道:“父亲点兵了,我要去了。”走出帐篷来,朱小根已经候在帐篷外面,随着世子一起上马列队去。毅将军也从帐篷里走出来,上了自己的马道:“咱们看看去。”

旌旗烈烈随风而飘,朱宣居中坐在高台上,将军们侍立在一旁,一起看着随着旗令练兵的士兵们。

南平王的目光当然是不时放在自己儿子身上,看到他中规中矩地随着队形演练,心里倒觉得满意。

自己生来傲气,只是天生骨子里带来的这一种性子,知道是这样,只是本性变不了。儿子一生下来襁褓之中珠围翠绕,天生就是一个世子,以后要掌兵权,朱宣再看看儿子渐长,和自己一样傲气,只是担心他初到军中,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深浅,恃技目中无人,所以在儿子入军中几天后,随后就赶了来。

刚才听薛名时说过朱睿与芒赞已经过手几招,南平王觉得自己心里赵刮的担忧可以放下来一部分了,当然担心永远是有的。

看着练兵过,朱宣让人喊过三个校尉来,将军们说都不错,当然世子更好。朱宣对于这样新进军中新露头角的人,都是会喊过来勉励两句。

问一下韦大昌和时永康也是父萌,朱宣立即把这两个父亲的姓名报了出来,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也是语气多有勉励:“将门虎子,我看了看功夫不错。”韦大昌和时永康听到这样的褒奖,不得不转过眼睛来看世子朱睿,沈校尉功夫更好,军中多有习王爷的枪法的,可是前两天那一仗,沈校尉象是也学的是王爷的枪法。

不过交手几招,常信才没有看出来,再说军中学朱宣枪法的人不少,所以苏南和薛名时要说家学渊源,常信只能心里闷气,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对着姓沈的将军一路想过来,军中好几位,哪一个是他父亲。而韦大昌和时永康同朱睿在一起的时候多,多看几招,觉得也象是同别人一样,都跟着学几招王爷的枪法。

朱宣也随着韦大昌和时永康的眼光看向朱睿,这两个都夸了,这一个当然不能不说一句,朱宣先是看看儿子的手:“你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伤,手要包成这样。”

得了这一句的朱睿立即答应一声:“是。”就手就把手上包的扯掉,偷眼看一眼父亲,先是在自已手上看一眼伤势,朱睿心里笑嘻嘻,看一看手上已经要结疤,这样一拉扯掉包着的布条,又有几道血珠沁出来。

朱宣当然是装作看不到,不是大伤就行,包得那么紧,让人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至于流几滴血还不是正常,战场上混战上受了伤,哪有时间这样包去,自己总得习惯。

三位新入军中的校尉都得了王爷的话,只有沈校尉得的是一句:“手不应该包着。”看着朱宣命下去,又在同将军们说上话了,三个人重新入列,直到散了韦大昌才抱一个小不平:“或许王爷重视你,才这样说一句。”朱睿嘿嘿笑一声道:“我正不想包着呢。”

一直到晚上,朱睿刚摆开书在看,朱寿进来了,进帐篷里没有别人,先给朱睿行礼:“王爷喊沈校尉。”

朱睿站起来不忘了说一句:“寿大叔,你。。。。。。”朱寿赶快道:“校尉您也喊错了。”两个人嘻嘻一笑,朱寿这才拍拍朱小根的脑袋:“你小子有没有好好侍候。”

“有啊,不信您问小爷。”朱小根可怜巴巴地看着朱睿,这种时候说我不好,小爷你是落井下石。朱睿完全看得懂朱小根的眼神,故意先卖了一个关子:“小根么,”再停上一停才道:“当然是还好。”

这样的大喘气儿让朱小根提心吊胆一下,朱寿呵呵笑起来,道:“你也来吧,王爷一会儿也见你。”

朱宣是在新的大帐里,虽然不是象他自己的帐篷一样大,也是不小。朱睿走进去并没有别人,对着父亲行过礼,这些天没有见,此时见到,无端就有几分思念,看看朱宣的面庞道:“母亲好吧,我走了以后没有再哭吧。”

“你母亲正在恨我,”朱宣想一想妙姐儿说过的话,同儿子也开上一个玩笑,只是脸上没有表情,朱睿信以为真,期期艾艾地想话来劝:“母亲,她就是爱掉眼泪些。”

朱宣哦上一声,浓眉下一双黑眸看着儿子继续把一家人都问候到,最后道:“胖倌小呢,请父亲别骂他才是。”

“你倒来教训老子了。”朱宣看着儿子垂下眼敛道:“不敢。”这才哼上一声道:“你那手是怎么回事?别人没有挂彩,你倒先受了伤,别告诉我你马快跑在前面。”

事实上就是这样,朱睿当然不能再这样回,只能回话道:“是儿子学技不精。。。。。。”朱宣听着他东找西找的扯理由,打断了道:“以后注意些,刀剑是不长眼睛的。”再让朱睿近前来坐下:“芒赞你也会过了,他最会拖刀,虽然比不得三国的关云长,回马一刀也是他常用的伎俩。”

“是,”朱睿知道父亲在指点自己,心里欣喜,认真听着父亲在说话,朱宣再把伊丹与都松都一一说过,这才拿出一个包裹得好的盒子来给朱睿:“拿去吧,这是你母亲一片心意。”盒子里是妙姐儿强烈要求朱宣带来的,理由如下:“别人家里都不给孩子送吃的吗?只是因为是表哥的孩子,就不能送了。”

朱宣想想也是,是我的孩子就不能送了吗?这样才带了来。朱睿抱在手里,看到盒子外面包扎的绸结,知道这是母亲亲手打的,心里一阵高兴,抱着盒子冲着父亲傻笑一下,笑得朱宣心里一软,温和地交待一句:“自己要当心。”

“嗯,我会的。”朱睿小声说一句:“父亲相的好马还是比我的好,这战甲也不错。”身上缠丝战甲也是朱宣给的。

父子两个人坐在这军帐中,有一句没有一句说了几句话。朱宣才命朱小根进来,只是交待:“你跟着世子,不许事事护在前头,这会儿不是世子子,也不许去问将军们要东西。”

“是,”朱小根看看世子低着头在笑,还以为是世子告的状,赶快分辨道:“只是晚上看书要了几根蜡烛,世子爷明年要下考场,晚上那小油灯实在是看不清楚,把眼睛看花了也不好打仗才是。”

朱宣这才沉思一下道:“既然是这样,蜡烛就继续领吧,”对着儿子道:“算是我给你的。”想想命朱寿进来:“给他帐篷里再换一个大一点儿的书案,笔墨纸砚和蜡烛让人按月发下来。”然后想想再加一句:“去告诉薛名时,如果军中有要下科场的,也是同例。”

觉得自己挣赢了的朱小根一下子有了笑容,看着朱寿出去,赶快对着王爷行礼,差一点儿要说出来再要一个小茶炉子,一个月供些木炭,好在机灵的很没有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薛名时背着王爷给的这一点儿热茶也就要保不住了。

最后交待朱小根一句:“交待你的话,要记住了,这些必需的东西来信来告诉我,从家里开发出来,在这里不要搞什么优待,让我听到了是不客气的。”这才打发朱小根出去,又听过去过薛名时那里的朱寿回过话,这才一并让朱寿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