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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136)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然后五皇子的亲随报出来守宫门的是哪些人。听到一个名字出来,晋王额头上的汗就多一分,他不由自主地就跪下了。

淮王偷眼看看朱宣,依然还象无事人,就象刚才左拥右抱时一样平静,然后外面院子里突然起了喧哗声。皇帝这才含笑看看南平王:“朱卿,你又弄来这些人作什么?”

站起来的朱宣对皇帝这才道:“皇上鱼龙微服在外,臣调了西山大营的兵将前来护卫,天色已明,请皇上速速回宫才是。”朱宣是交待中午半路上打发回去的亲随去西山调了兵来。

稳稳坐着的皇帝面带微笑看着朱宣:“外面突然有喧哗,如果是在宫里,当然是三皇弟的人,”跪在地上的晋王颤抖一下,皇帝正眼儿也不看晋王,只看着朱宣:“在这外面,当然就是你南平王的人。”

突然感叹的皇帝抚着自己额头道:“想想朕真是有福气,在宫里有三皇弟的人保佑,只怕还有六皇子。”提到皇子们,五皇子也跪了下来,皇帝继续说下去:“要是在外面嘛,就是南平王你人多势众了。”

“臣不敢。”朱宣也跪了下来,淮王也跟着跪下来,楼御史这一会儿把与朱宣的仇怨忘到九宵云外去了,也跪下来。

皇帝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异常狰狞起来,看着这面前跪着的几个人:“先皇子嗣稀少,朕登基以来,以兄弟手兄为念,从不加以砍伐,现在看来,倒是朕错了。”

“皇兄,”晋王猛的号叫一声,叫得厅里人人心中一震,颇有几分象夜猫子一样,晋王踉跄一下身子,往前膝行一步:“请皇兄看在太后的份上,太后在世时,诸皇子之中,对臣弟多有眷顾。。。。。。”

皇帝忍耐的咬咬牙:“你不声不响地在宫掖里安插这些人,你的人深夜出入宫禁有如无人之地,朕的人倒进不去了,我一直容忍你到现在,你。。。。。。还带坏了朕的皇儿,”说到这一句上,五皇子伏地也是神伤,这位晋王皇叔背后耸着皇子们做事情,倒是件件桩桩都在五皇子眼里。

“我。。。。。。背一个弑弟的名分也罢,”皇上脸现怒容,斥责晋王道:“先皇手足留下来不过些许,朕才对你如此容忍,一向敲打你只是不改,我。。。。。。”

晋王膝行几步,厅里全是晋王的哭声,朱宣皱皱眉,当初给他一马鞭子也掉眼泪,现在当然是哭得更厉害了。

坐着神伤的是皇帝,先时夺位肯定是用些手段,后来为了名声,为了让后世给自己留一个好名声,对先时一起争夺皇位的几位皇弟格外容忍,不想晋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事情来,皇帝看着晋王哭哭啼啼的面孔,真的想啐他一口,就是个女人也没有这么哭的。

“父皇一向对皇叔们,儿臣们爱护有加,晋王皇叔是父皇最钟爱的皇弟,一时做错事情,父皇只管责罚就是,父皇不必动怒,身体要紧。”五皇子也开了口。

这句话提醒了皇帝,更是对着晋王冷笑连连:“我平时对你容忍太过,不想倒害了你,你这个闲散皇叔,过的这样不太平,不知道是你的过错,还是朕的过错?”

朱宣听着晋王只是不停地在叩头,心里解气,这地方不是在皇宫里,给太监一些钱,领着专门在能叩得响的金砖上叩头,在这里实在的地面上“平、平”地叩头,那额头还是自己的吗?

皇帝不理这叩头声,站起来右手理理左手的衣袖口,缓缓吩咐道:“宫掖处的。。。。。。这些人下狱待查,兵马司的。。。。。。这些人下狱待查,昨夜守宫门的人送到刑部里去,”吩咐完这些以后,才轻蔑地看一眼晋王,心里只是鄙夷,这也算是皇家血脉吗?真的是让人看不上。

厅上再耽误一时,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早晨的集艳楼尚可以看出来昨夜的靡靡,皇上漫步走出来,看到外面已经是大变样子。

一队队衣甲鲜明的士兵把持着院子,几位将军们手扶在身上的佩剑上立于厅外的草地上,看到这一行人走出来,赶快行礼拜倒在地:“臣等叩见皇上。”

皇上呵呵重新有了笑容看着这朝气蓬勃的兵将们,对朱宣似笑非笑:“你这样不算有功,只算你护驾罢了,那个女人,你还是要自己掏银子赎身给楼御史送去。”

再看看熬了这一夜,精神有些不济的楼御史道:“楼卿,你身居御史之位,理当申诉的是民情民声,一本又一本参的只是南平王,让朕不明白,查了一查,原来你们这样的过节这些年没有解开。南平王是风流浪荡的人,只是你也太固执了。”

说得楼御史红了脸,赶快躬身道:“是臣平素想左了。”皇帝看着毫不脸红的朱宣,举起一根手指冲着朱宣虚点了几点,道:“昨天这一玩,你也应该够了,再过上几年,你可以当祖父了,还打算背着浪荡鬼的名声不成?让朕好好看看你,打算玩到孙子都能出去的玩的时候吗?”

更红着脸的还是楼御史,楼御史的年纪才是可以当祖父了,而且楼御史的长孙是今年出生,他的确是个祖父。

这里皇帝离开回宫去,朱寿留下来和集艳楼的老鸨交涉:“给曼娘儿赎身,你打算要多少钱?”然后敲一句:“你不要狮子大张口,今天你也看到了,是你这里总有不好,才来这么多兵查你们,你想好了再报价格。”

老鸨真的是有些害怕,也同朱寿讲价钱:“为了什么来了一队兵,把我们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后来簇拥着走的又是谁?你也是来过这里的,就是皇子们也是经常来的,我们也是可以去求点儿脸面来的。”

嘻嘻笑的朱寿道:“那你听好了,曼娘儿得罪了人,我要带她走,她在你这里也给你挣了这些年的钱,我也不白要你的人,给你留两千两银子,你权当以后没有这个人。”

两千两银子?老鸨一听就脸色不豫:“总是知道价儿的,前年有一个客人出一万两银子要曼娘儿,我都没有给他,两千两银子一个这样会侍候的大活人,当是菜市场上买鸡鸭吗?”

朱寿把银票拿出来在手上拍打着:“你怎么不说曼娘儿**时候的价钱,更是漫天要价,前年的价格跟今年能一样吗?再过两年人老珠黄,死鱼眼珠子更不值钱,有点儿钱给你就错了,你不信你留两年还是一个价,算你的人是珍珠铸成的。”

老鸨还想争一争:“前年到今年,至少也还值一半儿的价格吧,你又下去一半还好,我这些年的扎裹,这些年在她身上花的钱流水一样。。。。。。”

“外面都是兵,你是想在这里封几天你做不了生意,还是今天就撤走?”朱寿把银票推过去:“知足吧,又没有白要你的。”

老鸨拿过银票来数一数,又对朱寿道:“走也可以,一套衣服一套首饰走人,别的东西可不许带。”

朱寿大步走出来不理老鸨在身后说话,老鸨把银票揣起来跟着朱寿出来,看到外面一乘小轿,是朱寿一早在外面雇来的,曼娘儿已经站在小轿旁边,老鸨立即就拉下脸来:“包裹打开,我得搜搜看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