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古代幸福生活(104)

作者: 一个木头 阅读记录

与易小姨娘打过一次交道,沈居安看得出来那是个不安分的。

玉妙就笑笑:“易小姨娘留在了京里姨妈那里。”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知道易小姨娘的表哥易将军知不知道。不过表哥做事也太周全,难怪来京以前又去了易姨娘房里,留下来一个,总要有所安抚。

沈居安有些放心了,笑道:“那就好,那就好。”父女两个说了一晚上的话,玉妙定了后日一早离开。

朱禄知道后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可以回家了,立即去找负责护卫的钟林商议。

后日一早,玉妙的车驾离开了沈家,走陆路向了王府奔去。这还是玉妙第一次走陆路。仍然是一路招摇,精兵开道。

朱禄昨天已经让人给大管家朱子才去了信,和钟林护卫。两个人算了行程,奉了玉妙早早地动身,中途也不敢多歇息,第一晚来到了临近的县城里。

当地的县尹接了车驾,把自己的县衙腾了出来,安顿在自己的县衙内,并且让自己的夫人来服侍玉妙。

“沈姑娘,请用。”县尹夫人刘氏从丫头手里接过了滚水里拧出来的手巾递过来,心里非常好奇,眼睛里却没有带出来。

被别人奉承成习惯的玉妙道了谢,接过来擦了擦手就放下来。对刘氏含笑道:“费心,天这么晚了,请去歇着吧。”

刘氏就退了出去。若花这才走上来为玉妙更衣,笑道:“姑娘今天劳累了,朱禄这哪里是送我们回去,竟然是一气不停地在赶路。颠了姑娘一整天。”

玉妙站起来让她服侍,也笑道:“这也不能怪他。他是担了心的,不想我们歇在外面。”朱禄算着紧赶路,正好歇在城里的县衙里。

若花低了头为玉妙解衣带,笑道:“幸好是姑娘体谅他。”不然还不当朱禄不会侍候人。

玉妙倒在床上的时候,真的是觉得身上酸痛。坐了马车去夜游是一回事,春风吹却了车帘,马行得徐徐的,那是舒服。

这紧赶路又是一回事,官道上也并不都是平坦大路,马奔得又急,浑身上下的骨头感觉都快散了。

玉妙又想想自己坐在铺设得柔软的马车里还这样,朱宣来看自己,三天三夜不停息的快马背上,那又是什么感觉。

一停下来就想朱宣,难道真的喜欢上了他。

易小姨娘进门,还没有什么感觉,压根是自己没有进入状况。穿越过来,一个未婚夫摆在面前,见也没见过,也不熟悉也不了解,就知道是一个王爷。

朱宣又不时送首饰,刚在新鲜时期,不觉得难过,还没有见过古人纳妾呢。

我又不是真正的玉妙,也不是古人,那个时候也还没有对他产生哪怕是依赖的感情,他纳妾我就一定要难过?我总是个穿越过来的成熟人吧。

有感情才会有难过呢。

庄姑娘等人要进门,一缕游魂不知身系何处,又担心照这样年年纳妾过下去,自己的神经心态是不是都能承受,又领略了朱宣的事事包办,不容人说话的个性,才会郁闷哭泣。

与朱宣处得日久,就多一份想念,难道真的爱,玉妙赶快打断了这个思绪。对自己好,谁都喜欢。

再笨的女孩子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乐于接受一份殷勤,也会飘乎一下子。沈玉妙,说聪明不是绝顶,说笨啊,至少心智成熟,一个人打工闯荡,多少总有点经验吧。

喜欢与爱是不同的。玉妙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对朱宣什么感情,只知道心里特别地怕,怕自己爱上了朱宣。

我是他的恩亲,从小看到了大。。。。。。可是有一天如果他不再喜欢自己,摆在面前的榜样也太多了。

朦胧欲睡时,房外突然传来了兵器交格声,玉妙一下子惊醒了。

外面是谁?

若花等丫头们都披衣过来围在了玉妙的床头,有几个不是不害怕的,有些发抖。脚步声响,朱禄先在门外低低喊了一声:“是我。”

然后把人留在了门外,自己进了房间里,不顾避嫌,看了披衣坐在帐内的玉妙和围在床前的丫头们,才松了口气。

他手执了长剑,身上衣裳乱着,象是匆忙穿在身上的,对玉妙道:“姑娘不要害怕,有几个毛贼而已,钟将军在外面不会有事情的。”

玉妙点点头,朱禄就走出去,仗剑守在了门口。玉妙坐在床上,倚在若花身上,听外面刀剑声响,突然觉得,这不象几个毛贼那么简单吧。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行刺

毛贼敢到县衙来吗?刚这样想了,听一声撕裂的巨声,一个人破窗而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然后才想到的是她的人,是一个女人。

是刺客!玉妙一下子明白了,是冲着我的来刺客。朱禄也进了来与刺客打了起来。

玉妙还想多看,若花把她推到了自己身后,几个丫头用身体护住了玉妙。

玉妙好不容易再找到视线去看时,朱禄已经把刺客制服了,有人进来正在捆绑她。朱禄面如白纸,颤声道:“姑娘,你没事么?”

只看到几个丫头,又心急眼花,看不到玉妙在哪里。

玉妙披衣在床上站了起来,道:“我没事。”就看那个刺客,若花又把玉妙拉了坐在床上。

朱禄这才回过头来,一看刺客已经被绑起来,气都不打一处来,才不管她是男是女,伸手就是两个耳光,骂道:“老子碎割了你。”

那个刺客脸上立即泛起了两个红手指印子,她仇恨地看了床帐内,一时找不到哪一个是自己的目标,只是冲了床帐恨恨道:“南平王害我不能成亲,我也不让他成亲。”

声音怪里怪气的,不是标准的汊语。

如果不是在玉妙房里,朱禄还想再给她一脚,看了被撞开的窗户,朱禄后怕都上来了,如果晚来半步。。。。。。怎么去见王爷?

刺客对了朱禄又破口大骂,还是那怪里怪气的汉语,象是怕人听不到一样:“你是南平王的狗,取南平王的性命也不久远了。。。。。”

然后就是呜咽声,一旁的人堵上了她的嘴带走了。

玉妙看了朱禄把人押走,才想起来那个女人说的话,难道这是因爱成恨?

第二天朱禄禀了玉妙,要多留一天审问犯人,玉妙就问了出来,她对朱禄道:“她说表哥害她不能成亲是什么意思?”

与朱禄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有话觉得可以问出来。

朱禄立即解释道:“姑娘您弄错了。那个人是南诏的公主,她许配给了吐蕃的王爷达玛,想借兵来打王爷。

王爷去年屡次阻拦了她去吐蕃,没有想到她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来行刺姑娘。“

朱禄一面说一面看了玉妙,全都和你解释清楚了,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又要去看人,又要去亲自问了。

这可不象是看宋表姑娘了,还能找几件衣服给她们换一下。钟林也恼怒没防备南诏公主进了玉妙的房里,昨天夜里就是一顿刑讯。玉妙要看,这一个血人儿暂时也清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