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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973)+番外

“这一排,男的,阉了,女的留下。”

阉割,对于权贵世家的男性是最大的侮辱,比死还痛苦,越太初骇然,愤怒,怒骂蔺珩。

蔺珩神色平静。

没有多说一句话。

而他的下属们……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一排十几个皇族里面的七个男性,不管老少,直接阉割,然后呢?

蔺珩手摆了下,“扔一边,来,第二排。”

眼看着尊贵无比的皇室王爷皇子们被阉割后扔在边上惨叫哀嚎中等死,文武百官吓懵了。

但,还有第二排。

第一排的公主郡主们都吓哭了。

第二排的人被拽出来。

这次蔺珩没有那么直接,他平心静气给了越太初一个选择。

“跪么?你跪下,我就饶过他们。”

作为一个帝王,当众下跪?

耻辱,巨大的耻辱。

越太初不愿,但他看到了被阉割后扔在一旁的人,也看到第二排惊恐哭泣的人。

秦鱼在想越太初会怎么选择。

要知道这一跪,基本上把帝王的尊严跪没了,而文武百官也始终记得他这一跪。

权威尽失。

而哪怕跪了,越氏的命运也基本不会有太大的改变,除非他能活一条命。

越太初终究有了选择。

他跪下了。

秦鱼眉梢一挑,而蔺珩笑了下,抬手示意,第二排的男性又被阉割了。

秦鱼:“……”

文武百官:“……”

“蔺珩!!”越太初死死盯着蔺珩,挣扎起来,但被身后的人棍棒打在腿上,重新跪下。

膝盖渗出血来。

蔺珩修长的手指交叉,指尖的血有些粘稠,他解释了下。

“我说绕过他们,可没说这个他们是男的,其实是第一排的公主郡主们,怎么,你不乐意?”

第一排的女孩子也懵了。

“现在,第三排出来,第二排的你们……等着。”

蔺珩又问越太初,“磕头吗?有几个女孩,你磕几个。”

第二排的女孩子更懵。

越太初几乎要疯了。

秦鱼忽然有些不明白了。

蔺珩要的是这种灵魂上的阉割。

一步一步。

但她不明白这个人若为皇权至尊,何必如此羞辱折磨越太初。

难道是因为跟越太初的个人恩怨吗?

帝相之争。

可问题是从这场斗争一开始,越太初就从未赢过蔺珩,一个没输过也谈不上挫败感,又谈何恨意。

强者素来不会在意败者跟蝼蚁,起码秦鱼没在乎过,除非是有私人仇怨。

仇怨?蔺珩跟越太初没什么仇怨,除非放大到整个越氏。

越太初磕了吗?

磕了。

秦鱼冷眼观察越太初的神情跟眼神,后来把目光落在蔺珩身上。

这两个人……

——有决定了?

黄金壁问秦鱼。

秦鱼没回答,转身离开了。

不管越太初了?

“他还死不了,蔺珩目前没打算杀他。”

他会吊着他,让他看着他折磨所有越氏的人。

不过好像皇室里面缺了一个。

秦鱼想了下,去内宫又走了一圈。

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小子。

第1024章 围太师府(沧胖你不能对不起我打赏加更,第一更)

——————

秦鱼虽然离开皇宫,却也一直洞察到皇宫内蔺珩的疯狂。

直到黄昏。

黄昏时,广场上文武百官一个个都面如菜色,站都站不稳,好几个都互相搀扶着。

前面死人一堆,倒不是被直接杀死的,主要是被阉割后流血过多慢慢挂掉了,尸体成一堆,只剩下女的一群在那儿,宛如待宰的羔羊。

越太初还活着。

那些女孩能活着吗?

蔺珩目光落在这些女子身上,有些官员想,莫非蔺相要留着这些女子侮辱?充入官妓?

其实没有。

蔺珩只是一个眼神,手下们让一群相府麾下的太监跟宫人送上一杯杯毒酒。

毒酒赐死。

无病无痛,这些大大小小的皇室宗室女死绝。

既残忍又不残忍。

谁都不知道蔺珩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他的表情很平静,直到他问了神色麻木冰冷的越太初一句话。

“你知道宫内哪里有井吗?”

什么?

当然有,有活水的地方,俗称水房。

越太初被带到井边,麻木的脸很快有了一丝变化,因为蔺珩让人把这些越氏女的尸体全部扔进井里。

男尸喂狗,女尸抛井。

从头到尾,他都没再说一句话,反而坐在栏杆上,脸上带着奇异的表情。

让人毛骨悚然。

秦鱼没找到十三小王那个小皇子,可在广场上也没看到,难道已经被杀了?

心里怀疑,却没法大张旗鼓去找,因为她时间不多了。

秦鱼打算离开皇宫去外面准备一些事的时候,隔着黄昏的光,她看到了水房。

越太初已经被关起来了,那些下属也都离开了,此时,那里只剩下寂静一片。

蔺珩却坐在那里。

一个人。

他在看左侧院子那口井。

井口已封。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猛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幅模样的蔺珩,其实她见过一次。

那一夜,他来找她。

也是在她院外站了一会,那是也转头看着院子左侧,可那个院子左侧没有水井。

所以秦鱼当时只以为他是随便盯着院子……

现在想来,他看得只是一口井。

那种麻木茫然又无情的样子。

秦鱼在墙头站了下,忽然察觉到蔺珩转过头,似往这边扭头看来。

他没看到什么。

秦鱼已经下了墙头。

不曾对望。

————————

全城戒备,闹事者斩。

如今的帝都一片肃杀,保皇一脉的基本被全部血腥清洗,抄家灭族都是短短几个小时内全部一气呵成的事儿。

若说越太初对相府一脉够果决,那么如今相府一脉登顶所为就够狠。

狠到近乎残酷。

这是报复,也是相府一脉往日的作风——绝不给敌人苟延残喘的机会。

众城死难不言说,反正连太师府都被全部封锁了。

上闻家的族人几乎以为灭顶之灾,但他们目前也只是被包围,不知为何相府一脉还未对他们赶尽杀绝。

上闻泠韫已经做好了用地图谈判的准备,上闻雅致也安排好了人马配合杀出,但没有。

太师府只是被包围而已。

“他这是故意磨着我们?”上闻雅致眉头紧锁,望着宫中方向。

不管是上闻遐迩还是上闻雅致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没想过来得这么快。

因为快,准备再好也来不及了而已。

所以一大一小两个狐狸都吓到了,几乎以为自己家族要覆灭了,结果……

“为什么感觉现在这种处境更危险。”

两狐狸很不双,尤其是察觉到己方埋在宫内的所有探子没有一个能传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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