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1090)+番外

但你不自由,因为你受到了它的限制,地球的本源意志压制了暗金屋本该赐予你的自由,暗金屋也不愿为你直接杠上一个位面的本源意志,所以就算你在暗金屋中得到多强的实力,也始终无法让本体离开这个空间,这就是你受到的限制。还有一个答案就是你不止受到限制,还有即将到来的危机——你意识到当你成为邪选者后,势必会有对立阵营天选者会以消灭你而做出一些谋划,你固然优秀,但你后期也明白黄金屋暗金屋有一种骚操作叫降临者。这天地间三千位面天才无数强者无尽,总有些人是比你优秀比你厉害的,尤其是规则的运作原理本就是挑选同阶合理之人去做任务,随着目标对象越强、也就是你越强,你即将面对的天选者就越厉害,难保将来有人把你KO了。”

白鉬微微一叹:“没错,两个问题三个答案就是你于我的意义,自我明白我自己可以降临其他小位面成为降临者,并对这个小位面的本土人进行各种任务。我当然可以推算反过来,我也会成为你们天选降临者的任务对象。当年年轻气盛,妄自以为自己笑傲江湖,结果让六个人联手关进了这里,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做人不能太自大,尤其是当年我竟败给己方位面一些我曾看不起的废物,何况这三千位面中的天选者。所以我一直提防着,也小心翼翼,但我委实没想到。”

他深深看着秦鱼,“三千位面的绝对精英还没来,本土老家就出现了一个你。也是我一叶障目了,竟忽视了你的成长,等我意识到你的存在,其实已经如鲠在喉。但命运有两面性,你之存在,于我是悬颈之剑,然而你的身上也带着一把钥匙,一把可以让我脱身的钥匙。”

秦鱼:“所以你一步步设计,又是咱们本土那些傻子,又是邪选那些傻子,攒动他们跟打了鸡血一样上蹿下跳,挂着要灭杀我的羊头卖着诱骗我来的狗肉,你知道我最忌讳什么,也最不能忍受什么,对付我的亲人好友进以威胁,我不可能不来。”

白鉬:“是,你来了,我很高兴。”

所以他一直在笑,笑着笑着,“既然你说完你于我的意义,那我就说说我于你的意义。首先,你来之前就已经想通了这些,可你还是来了,那么你肯定是自认为有把握能干掉我还能活着出去,那我对你的意义就在于——干掉我后你能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呢?

“我会成为你的一大阶梯,助你在这个现实得到永久安稳,并增强许多实力。”

秦鱼等他说完,表情略微妙,片刻后才说:“抱歉,你可能不太爱听,但你这话恐怕错了。”

白鉬皱眉。

第1147章 方寸之斗(第三更,鲸崽和氏璧感谢。)

秦鱼:“你对我的意义没那么重要,充其量算阶段性的麻烦,在你之前的事我不说了,但在你之后,我也不会有什么永久。”

她瞧着白鉬,语气淡然,像是在做一场科学研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观臆测跟主体意志,大部分都会把自己当做宇宙的核心,话本里面叫玛丽苏杰克苏,社会现实里面叫自大,艺术文雅点叫老娘天下最美。所以既然你刚刚自大一次,那我也不妨自大一次,礼尚往来嘛。”

如何自大呢?秦鱼依旧选择了优雅而略带文化涵养的言辞。

“白鉬,你自认是划时代的伟人,认定自己对这个位面,对这个位面的所有人都是支配命运式的人物,可事实上你不是。”

白鉬还未恼怒,只幽幽问:“因为你比我更伟大?若是你这么认为,那你何尝不是跟我一样呢?”

这是一个伪命题虚批判不是吗?

显得她可笑了,小孩子式玩文字游戏似的。

秦鱼却面无表情,淡淡道:“不,我是蝼蚁。”

“但就因为我是蝼蚁,所以多的是看起来无比庞大,比如老鼠蟑螂跟猪狗都对我有致命的威胁,可如果都致命,老鼠蟑螂猪狗的存在意义相差就不大了,反正都致命不是吗?所以我承认某种意义上,你对我是致命的,既可以通过杀我致命,也可以通过杀我的亲友致命,但你不是唯一,也不是结局。”

往事不可追,她不去追溯,也不想去回忆,但放眼未来,她知道自己将来会面临什么。

白鉬么,只是她未来格局中的一环,阶段性的一环。

不过为什么非要跟这人解释这么多呢,因为讨厌他,所以不愿在精神层面上让他暗爽,她要羞辱他。

“玩过王者荣耀吗?哦,抱歉,我忘记你一直被关在这里了,玩过暗金屋游戏,却没玩过现实手机游戏,好吧,那我就这么形容你于我的真正意义,那就是——干掉你,也还会有更讨厌的人在前方草丛蹲着伏击我。”

她用的是讨厌,而非可怕。

白鉬听懂了秦鱼的意思,因为太直白了。

他沉默了下,最终决定不与对方争吵,因为没意义啊,她也觉得没意义,所以这么直白表态。

梗他一回,刺激呗。

被梗一回,恼怒呗!

白鉬轻轻说:“其实要改变你的想法,是有办法的。”

秦鱼:“比如你干掉我,终结我的未来,那些蹲草丛的人都会失去出场机会,你会成为终结者。”

白鉬面上含笑:“对。”

然后秦鱼就看到他的脸色开始微微泛青,瞳孔转换,黑瞳渐泛白,白底侵血丝。

这是一双可怕的双眼,比死人更死人。

“这就是白氏血脉赋予你的能力吗?“

“是的,你来了,跟我聊得也够久了,天都黑了,我觉得可以早点干掉你,然后出去,没准赶得上吃上早餐呢。”

“我太想念豆浆油条了。”

豆浆是脑浆,油条是肠子。

他太想念了。

秦鱼看了他一眼,起身,抬手解开一颗颗口子,然后把脱下的小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子上,体态清隽时,再解开衬衫袖口,往上拉了一些,露出曲线精致,骨肉美感可让人生欲念的手腕,再解下手表,把手表轻轻放在桌子上。

啪嗒一声,表带跟冰块桌子发出脆响。

因为离体,冰冷寒气附着在手表上,表盘迅速蒙上一层冰霜,它被冻结了。

这重要吗,不重要。

当秦鱼垂眼看着还坐着的白鉬一眼,瞳孔转变的白鉬也看着他。

目光对视。

三秒。

轰!

一个牢房,方寸空间,爆发了瞬息可见上千残影高频率重叠交战宏站的一幕。

这一幕幕如一阵阵FLASH的动画快进播放。

一秒一秒皆可见冰气撕裂。

一分一分皆可见血肉粘贴。

但那一分一秒后,左手脉剑,右手干将,飞旋莫邪的秦鱼垂眸看了一眼左臂上被切割掉血肉的伤口上附着的一片白气。

这是寒冰之气吗?不是,是白鉬的攻击带来的。

它在侵入,却无法祛除。

如血蛭一样粘连,会产生腐蚀力,加大伤势,这还是她的体质厉害,扛得住,换做别人,恐怕被沾染的瞬间就化成一滩血水了。

上一篇:公主的奴 下一篇:系统误我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