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线糊咖:贪亿点财怎么了/出狱后:影帝夫人成了黑粉头头(686)+番外
虞鸢泪眼模糊,颤抖着喊着纪修年:“纪修年?纪修年?你跟我说说话,你别睡!”
意识模糊里、现实里,隐隐约约的声音都传了过来。
沧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外婆想拉着她,手却无力:“……孩子、孩子、给他注射药剂。”
虞鸢猛然惊醒,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药剂!还有药剂!”
她跌倒又站起,慌慌张张的找着保险箱,颤抖着手,拼命冷静的想要打开。
可、被锁住了。
保险箱被高级密码锁住了。
虞鸢快速转头,眼里翻涌着无尽的血色,一把揪起地上的老琼斯人,杀气迸出:“密码是多少?!”
“密码是多少?是多少?!!”
咔嗒一声!
脚踝上的腿骨被踩断!
“啊啊啊——”
老琼斯扭曲的痛叫,却不回答,只酣畅淋漓的享受着她脸上的绝望。
不够不够,还不够!
他的实验室都毁了,他的所有都毁了,这些闯入的人也都该死!
他边吐血边说:“他知道你们圣女一脉的本事吗?知道你们会预知梦吗?”
“我问你密码是多少?!”
咔嚓一声!
另一只脚踝上的腿骨也被踩断!
老琼斯空有一层保护鳞片,空有一些蛮力,却没有一点格斗技巧,根本不是虞鸢的对手。
他痛叫出声,却扯着嗓子继续说:“我们研究出了预知梦,小子,她母亲、哥哥、外婆在这里,她迟早会来。”
“你难道不知道,你离她越近,跟她关系越好,就越危险吗?”
“你猜猜看,我们为什么要在你身边安置我们的人,你哥为什么要杀你?”
虞鸢戾气横飞一把将他额头,又撞在了地上:“闭嘴!密码是多少?保险箱密码是多少!啊!”
“咳咳咳……”
老琼斯边吐着血,边疯魔的笑:“小子,不如这样,你再猜猜,你母亲出事,是意外还是人为?”
“我们当初的技术不成熟,你猜,我们那时究竟是想杀你母亲,还是想杀你?”
虞鸢一拳要捶下的手,突然停住了,浑身巨震:“你、你说什么?”
“哈哈哈哈……”
老琼斯倒映着她脸上的绝望和恐惧,仰头朝着另一边大笑大喊:“小子,你猜我们当初究竟是想杀你母亲,还是杀你?”
“是人为还是意外,哈哈哈,你母亲可真冤啊……”
虞鸢惊恐的连连倒退,纪、纪修年的母亲因为她而死?
纪修年所有不幸的源头,都是因为她?
她嘴里喃喃着‘不会’一转头,看见纪修年无意识的睁开眼,似是看着她的方向。
他在喊:“鸢鸢……”
低低的声音。
虞鸢却浑身血液倒流,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怕过他的声音,他听见了,他听见了!
“……孩子、孩子!”
“……小宝!药剂!”
虞鸢愣愣地一下子抬头,对,药剂!她要先拿药剂!
她拔出鞋上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反射出雪白的光,倒映着一双几尽疯狂的冷眸:“密码是多少?”
老琼斯只顾着大笑。
她蹲下身,逼近,竟也笑了:“老东西,听说过凌迟吗?”
“有人曾被割了三千六百刀才死,你什么时候愿意开口说,我什么时候停下。”
“你放心,只要你不开口,我一定让你比这人还多,多到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全都割下来。”
手起、刀落。
掌心被割成了片。
一片、两片……虞鸢专门找鳞片消退的地方割。
“啊啊!!!”
“啊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老琼斯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滚。
虞鸢凌厉的一脚踩住了他的胸口,正打算再下刀。
哐当一声!
一支药剂突然从他衣服里滚落了下来,碧绿的、苍翠欲滴的、象征着生命的颜色。
“这是——”
虞鸢眼眸狠狠一缩,拿着匕首的手一停,看着一旁的保险箱,猛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哈,保险箱是空的!”
她毫不迟疑,拿起药剂和一支针管就往纪修年身边跑,身后是老琼斯拖着血的惊恐声
“不!不!不!”
“还我我!”
“快、还……给……我……”
半空中扔出的匕首,落下时直直扎入了老琼斯口中,彻底断了气。
虞鸢双手沾着血,苍翠欲滴的药剂却纤尘不染,液体被颤栗的手抽入针管。
她小心翼翼地抱起纪修年,一点一点将药剂注射进了他体内:“纪修年?纪修年?”
额头紧紧的贴着昏迷不醒的男人。
虞鸢绝望的闭上眼,眼泪一滴滴滚落,声音一遍遍喃呢:“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